沈岸之失笑:“你這是瞧不起我們這些搞創作的?”
“我哪敢?”
兩個人正在貧嘴的時候。
一個力道將厲貝貝身上的羽絨服給扯了下來。
然後直接丟到了沈岸之的懷中。
隨即另一件風衣外套披在厲貝貝的肩頭。
厲貝貝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現在出現的人到底是誰。
所以厲貝貝直接扯下了身上的風衣外套。
厲貝貝徑直打算離開。
卻被傅驚墨抓住了手臂。
“貝貝,我們談一下。”
厲貝貝覺得自己是應該跟傅驚墨好好談一下。
但是這裏人來人往,並不是一個好地方。
厲貝貝開口說道:“傅總,今天我是沈岸之的女伴,有事回去再說好嗎?”
傅驚墨直接說道:“那我送你回去。”
傅驚墨的司機已經將車子開了過來,就停在不遠的地方。
厲貝貝並不想坐傅驚墨的車子。
因為厲貝貝知道如果自己上了傅驚墨的車子,明天的娛樂頭條會有多麼離譜。
這個時候,沈岸之的司機也到了。
沈岸之也走了過來。
輕輕的抓住厲貝貝的手腕:“貝貝,我們該走了。”
厲貝貝的目光終於從傅驚墨的臉上收了回來。
然後轉身,打算跟沈岸之離開。
但是很快又被傅驚墨抓住了手臂。
傅驚墨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厲貝貝。
目光深沉而冷厲。
那種強大的壓迫感簡直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沈岸之倒是心平氣和的說道:“傅總,貝貝是我的女伴,今天理應我送她回去。”
傅驚墨將目光移到沈岸之的臉上。
冷冷的聲音從傅驚墨的口中傳來:“沈岸之,你確定要跟我搶女人?”
傅驚墨的聲音很冷,像是一把匕首一樣,閃爍著冰冷的鋒芒。
帶著警告的意味。
但是沈岸之倒是絲毫不懼的樣子。
他的臉上甚至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樣。
沈岸之淡淡的說道:“貝貝是不是傅總的女人是貝貝說了算,並不是傅總您自己說的,就是您剛剛單方麵宣布婚訊,就是趕鴨子上架,強人所難。”
沈岸之的表情雖然帶著笑意,說話的聲音也是溫和。
但是這些話明顯是帶著嘲諷在戳傅驚墨的痛處。
傅驚墨的臉色也並沒有什麼變化。
但是周身的氣場卻似乎更加冷了。
傅驚墨冷冷的哼了一聲:“沈岸之,和我作對,你還不夠格。”
厲貝貝見傅驚墨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顯然他是真的怒了。
厲貝貝怕沈岸之真的把傅驚墨給得罪了。
沈岸之雖然是娛樂圈的娛樂天王。
但是沒有資本的支撐,他很快就會從雲端跌落神壇。
而傅驚墨就是這個圈子裏最強大的資本。
沒有人可以得罪。
厲貝貝看著對麵兩個男人劍拔弩張的樣子。
終究上前拉住沈岸之。
厲貝貝說道:“沈岸之,你先走吧,我有話要跟傅總說。”
沈岸之扭過頭來看厲貝貝。
眼中是一種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盯著厲貝貝看了一會兒,最終並沒有說什麼。
隻是給厲貝貝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然後轉身就鑽進了自己的車子裏。
厲貝貝也迅速上了傅驚墨的副駕駛。
厲貝貝原本以為傅驚墨會坐在後座上。
畢竟今天是傅驚墨的司機老鄭開車。
但是傅驚墨卻是直接打開駕駛座的車門。
老鄭很識趣的從駕駛座上下去。
傅驚墨直接進來。
車子很快就從外麵的紅毯上疾馳而去。
幾分鍾之後,就上了城市的高架,彙在無盡的車流之中。
厲貝貝也並沒有看向傅驚墨。
隻是一直扭著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風流入水,車燈便是那水麵的波光粼粼。
即便是深夜,整個城市依舊那麼喧囂熱鬧。
傅驚墨不說話,厲貝貝也不說話。
終於當車子停在厲貝貝校門口的時候。
傅驚墨終於開口:“貝貝,你到底怎麼了?”
厲貝貝轉過頭:“傅驚墨,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坦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