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始至終,元晴考慮的也隻是元寶的病情。
傅驚墨說道:“我會想辦法給上官君豪做配型。”
從病房裏麵出來。
厲貝貝叫住了傅驚墨。
厲貝貝說道:“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上官君豪做的嗎?他現在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難道真的有通天的本事。”
傅驚墨皺著眉頭說道:“不是上官君豪,上官君豪那邊,我讓人24小時監控著,而且這段時間以來,他沒有跟外界有任何通訊聯係,包括上官莞爾,這次的事件嚴絲合縫,這其中肯定需要很多人配合,上官君豪絕對不可能做到。”
厲貝貝說道:“那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呢,而且有什麼理由呢,他跟元晴又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連她幼小的孩子都不肯放過?”
傅驚墨說道:“我想你應該能夠猜到,最有可能是誰?”
其實厲貝貝一早就猜到了。
隻是厲貝貝一直不願意往那個方麵去想。
她心裏對那個人依舊存著一絲幻想。
即便她已經做了那麼多超出厲貝貝底線的事情。
厲貝貝還是不願意將她想的那麼壞。
但是這個時候,厲貝貝卻又不得不去懷疑她。
厲貝貝說道:“你是說上官莞爾。”
傅驚墨說道:“我也隻是懷疑,等找到證據再說吧。”
厲貝貝知道。
現在最有利的證據就是那個突然消失的房東。
隻是既然對方已經察覺,並且躲到國外去了。
要找到這個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厲貝貝說道:“這恐怕要很久吧。”
如果不盡快將事情查清楚,厲貝貝怕對方因為這次沒有得逞還會繼續下一步的動作。
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傅驚墨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還有一個疑點。”
厲貝貝愣了一下,然後也想到了什麼,醍醐灌頂一般:“你是說醫院裏麵的護工?”
厲貝貝這句話說得沒由來。
但是傅驚墨卻完全知道她的意思。
傅驚墨補充道:“也並不一定是護工,有可能是護士,保潔,甚至可能是醫生。”
他們共同想到的是。
當元晴從重症監護室出來的時候,曾經也有一次病危,甚至已經停止了呼吸。
那個時候,大家都覺得是元晴自己醒來,因為萬念俱灰,又拔掉了自己的氧氣罩。
但是既然元晴說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自殺。
那麼這次就是那個凶手的二次謀殺計劃。
她就是怕元晴醒來,自己所有的陰謀都會敗露。
所以才在元晴昏迷不醒,並且呼吸微弱的時候,摘掉她的氧氣罩。
這也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傅驚墨說道:“我會調查這段時間所有出入過病房,跟元晴接觸過的每一個人。”
厲貝貝說道:“那必須要快,房東已經聞風而逃,現在元晴又醒過來了,那個人肯定也會離開,連這條線索都斷了,那就麻煩了。”
傅驚墨說道:“你先回學校吧,盯著點上官莞爾。”
傅驚墨並不知道厲貝貝已經從宿舍搬出來了。
但是厲貝貝還是點頭答應:“我知道。”
下午的時候,厲貝貝又回了宿舍。
裴靈蕙這幾天也回家去住了。
所以宿舍裏麵空空曠曠。
不過厲貝貝發現上官莞爾的東西都整整齊齊的擺在那裏。
上官莞爾依舊住在宿舍。
也就是說,她今晚一定會回來。
下午厲貝貝回來之後,就沒有再出去過。
一直在等上官莞爾的出現。
上官莞爾直到晚上十點的時候才回來。
上官莞爾打開宿舍的門的時候,看到厲貝貝坐在自己的課桌上的時候,似乎愣了一下。
然後她衝著厲貝貝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回來呢。”
厲貝貝說道:“我在等你。”
上官莞爾一身蘿莉裝,不疾不徐的走到自己的床邊,她坐在床邊,腳後跟翹在地麵上,手臂放在身旁撐著床沿。
厲貝貝看著她,依舊是一臉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模樣。
上官莞爾看著自己腳上黑的發亮的小皮鞋,歪著腦袋說道:“你找我做什麼,我們不是已經絕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