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在詐屍人放到了摩托車的後座上,就像一袋大米。
等文莎跨上摩托車的時候,我站在旁邊問:“那我要坐在哪裏?”
她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詐屍人,然後對我說:“自己乖乖打車回家,不要在半夜的時候在外遊蕩,注意安全。”
說完這句話後,文莎發動車子,一溜煙兒的就竄沒影了。
我不敢相信,她居然就把我一個傷員,留在了大馬路邊上。
等我打到車回到公寓的時候,一打開門就看到詐屍人,直挺挺地站在我麵前,嚇得我差點就把防盜門從門框上拽下來,砸到他身上。
文莎見我被嚇成這樣,居然笑了起來:“你可是屍女啊,而且還要管理嬰閣,膽子這麼小可怎麼成啊?”
我腿上的傷口已經稍微好了一點,至少走路的時候,不會有明顯的一瘸一拐。
我直接奔向沙發,重重地坐下去。
我問文莎:“你是怎麼在火眼金睛的物業保安的眼皮底下,把這人……這東西帶上樓的。”
文莎看著詐屍人說:“像他的這種體型,我的一個大旅行箱裏,至少可以塞兩個帶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能帶上樓,實在太簡單了。”
捆住詐屍人的鞭子已經變成了紅色的繩子,而且隻係在在他的手腕,腳腕和脖子的五個位置,他居然就一動不動了。
我坐在沙發上正在檢查傷口時,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動靜,抬起頭就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我驚慌地指著正在脫詐屍人衣服的文莎:“你在做什麼?”
“脫他衣服呀,明知故問。”
“我知道你是在脫他的衣服,但你為什麼要脫他的衣服?”
文莎白了我一眼,罵了一句“肮髒”。
詐屍人的上衣被脫掉後,露出了慘白泛青的軀幹,他的皮膚好像快要盛不下這些骨頭了,皮膚下麵能明顯的看出骨頭突出的形狀。
文莎站在他的背後,不知道她做了什麼,我發現詐屍人的身體猛的顫動了一下。
文莎從他背後露出頭,伸出右手兩指尖捏著一個小東西問我:“你有沒有見過這個玩意?”
等我走進一些後,才看清楚她手裏捏著的東西是什麼。
原來是一個像大頭針的東西,不隻不過原本是扁平的金屬針頭的位置,變成了像是珍珠一樣的圓形小玻璃球。
玻璃球泛出黑色的光澤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看似普通,但又不知道是做什麼的東西。
文莎把大頭針遞給我。
我捏著圓形針頭的位置,銀白色的細針有一根手指那麼長,有點像是中醫師傅針灸的那種長針。
總之,最奇怪的就是黑色圓玻璃珠的針頭。
我忍不住捏著針頭的位置,在手指之間轉動。
才轉了兩下,我手指間傳來一股奇怪地輕微震動。
我隻是輕輕捏住針頭的位置,沒想到那東西實在太脆弱了,居然一下子就碎開了,從裏麵流出了像是瀝青的粘稠液體。
文莎看著我,完全沒有生氣。
她隻是有點無奈的說:“你能不能小心一點,如果這裏麵是有毒東西的話,你死不了,但我肯定就會掛掉了。”
聽她這樣說,我連忙緊張起來:“那該怎麼辦?”
文莎翻一個白眼:“還能怎麼辦,如果真是毒藥的話,反正現在救也救不回來了,我們就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