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喪犬彪拎住小姐的頭發,拖在地上,對手下的人說道:“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用這個賤貨樂樂吧,注意,一定要戴上套子,當心艾滋病!”
小姐眼看這麼多人衝著她獰笑,若是被輪奸,恐怕生不如死,頓時苦苦哀求:“不要,不要……“
喪犬彪一個巴掌就將她打倒,置之不理。
傳來了女人的嘶叫和男人們的淫笑。
我搖搖頭,打算站起來出去,小鬼拉住我,大駭說道:“你幹嗎?瘋了嗎?”
我撥開小鬼,說道:“有的事情,男人必須做的。”
說完,我就大剌剌地走了出去,那喪犬彪一看我,頓時愕然,嘴巴上的香煙都掉了下來,想不到我膽子如此之大,徑直走過來。
“腦袋還痛嗎?”
我笑著問道。
喪犬彪摸摸腦袋,心有餘悸,冷笑道:“托你的福,很痛啊!你居然自己上門來,有膽色!老實的話,交出錢做醫療費,我隻打你個半死!”
我搖搖頭,說道:“其實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什麼?”
我攥緊拳頭,抬了起來。
……
十分鍾後,我呼了一口氣,摸摸後背,挨了兩悶棍,有點痛。
不過此刻地麵上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躺著,不住地呻吟。那小鬼咕嚕咕嚕跑出來,叫道:“你好猛啊,一個人對付六十個,還全勝,半滴血都沒有流,高,實在是高!”
我看這個小鬼手裏還拿著一塊磚頭,打算乘人不備來救我,有點感動,然後轉身對那個被我救出來的小姐說道:“現在知道下場了吧,做這行的不好,我看你還年輕,趁早從良了,嫁人過安穩日子。”
小姐呆呆地看著我,臉孔老早被打腫了。我就從喪犬彪一夥人那裏搜索一番,倒是搜出了幾千塊現金和一些金銀首飾,全部送給小姐。說道:“快走吧,再不走,他們可要你命了!”
小姐站了起來,連聲道謝,然後飛也似的逃掉。
希望她有個好結局吧!
我歎了一口氣,手裏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車鑰匙,是喪犬彪的車子,一輛桑塔納三千,看模樣還不錯,我就進了車子,朝小鬼招招手,開車離開川沙,轉向下一個目的地。
以現在的時效,恐怕我的通緝令已經貼滿了大街小巷,每一個路口的警察都會注意我。偏偏我的體貌特征實在太明顯了,這麼大的塊頭,又滿麵凶相,想認不出來都難!我尋思火車坐不了,飛機坐不了,索性開車過去吧!反正上海到北京也不過一千五百多公裏路,我以每小時六十公裏的速度,每天開足十個小時,也不過兩天多一點的時間而已。當即我就下了決心,在路邊的報亭買了一本中國公路地圖冊,對著地圖冊,專走僻靜的小道,避開國道和高速公路,估計弄個一個禮拜,也大概能夠混到北京了。
但是開了半天,就發現一些路旁就時常有警察巡查,令我不免心驚膽戰,忽然旁邊一輛摩托車呼嘯而過,警察居然看也不看,我不免心念一動。
汽車這個目標實在太大了,警察因此特別關注,但是摩托車呢?誰會想到可以從上海騎到北京,再說摩托車需要帶上頭盔,這又避免被人看到麵目。而且摩托車的速度也不見得慢!
想到了這個主意,我立即停下車靠在路邊,揮手招呼摩托車停下,過了片刻,果真有一輛大排量摩托車停了下來,上麵的騎手拿下頭盔問道:“哥們,車子壞了?要我幫忙?”
我嘿嘿笑了一下,說道:“現在有個天下掉餡餅的好事情,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幹。我用這輛桑塔納,和你的摩托車換!”
騎手頓時哈大嘴巴,一輛摩托車不過一萬不到,而桑塔納三千起碼十多萬,足足是摩托車的十倍啊!反常既是妖!他露出疑惑的神情,我索性挑明了說道:“這是贓車,有種你就拿下來和我換!”
這人當真也是狠角色,立馬答應說道:“好,我和你換。”
說完,就下了摩托車,把頭盔交給我,兩人交換了鑰匙,各自分離。
我戴上了頭盔,跨上摩托車,叫小鬼坐在我後麵,笑道:“汽車改摩托車,有意見嗎?”
“感覺很好玩啊!”
我開足六十公裏的速度前進,到了前麵的路口,又為小鬼買了一頂頭盔戴上。如此我們風餐露宿,專走僻靜小道,一路從上海出發,途徑江蘇、山東、河北、天津,花了整整一個禮拜才趕到北京。但是到了北京一看,果然到處都有我的通緝令。好在我平時不太喜歡拍照,沒有近照,隻能拿描繪像,變成了一個平頭,滿麵大胡子,一臉凶相。
“看來有必要改變一下形象了。”
我摸摸下巴上的胡子,因為一個多禮拜沒有打理,已經很長了。
京城不許騎摩托車,我就在郊區用摩托車賄賂一個農家旅館,讓我們免費住宿,他們是不會和錢過不去的。我除了要改變形象以外,也順便休息一下。這麼長的路途,連我也有點吃不消,更不用說那個小鬼了。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名字,你叫什麼?”
“孔威!”
挺猛的!
我叫小鬼待在旅館裏,自己出去,到地攤上買了一套廉價西裝、皮鞋和一個平光金絲眼鏡,想想看,估計了小鬼的身材,又買了他需要穿的衣服。
等我回到旅館的時候,不見小鬼的人影,但見肮髒不堪的衣服扔了一地,浴室裏稀裏嘩啦在響。正好我也要洗澡了,就走了進去,浴室是拉門,我拉開了門,裏麵就是小鬼,但是瞟了一眼倏然愣住!
裏麵我沒有發現小鬼,卻看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正在衝洗身體,她的身軀苗條、纖瘦,剛剛從兒童走向女人,女性的特征開始顯現出來。她顯然也看到了我,同樣也是愣住。但是畢竟我吃過的飯多,見識過的女人也多,首先反應過來,拉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