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生啊死的。”錢翩翩噗哧一笑,隨即蹙眉,“我看你和蘇宙挺合得來,原本還想著到了丹夏撮合你們,沒想到……我眼下自身都難保了,唉,早知如此,在雍城就替你把事兒辦了,今日你也不用跟著我受苦。”
嬌花聞言捂著嘴巴一陣咳嗽,滿臉驚恐,“娘呀……千萬別……誰要嫁給那成日隻知笑的笑麵狐!”
錢翩翩詫異看她一眼,“你不喜歡他?我看你倆時常眉來眼去的,還以為你們……”
上次敕河遇險,嬌花忌水,一路抱著蘇宙片刻沒鬆過手,按理說一個大姑娘和一個男子有過這樣的肌膚之親,嫁給他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何況自那後,蘇宙也時常討好嬌花,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見嬌花也樂得受他討好,還以為他們對上了眼。
她調侃道:“你都將人家全身摸遍了,還不願嫁給人家?我見蘇宙做事慎密,也是個可靠的,還想著你嫁給他,我也放心了。”
嬌花嘖嘖兩聲,瞪眼看她,仿佛她說的話錯得離譜,“小姐,您別見他平時在您麵前恭敬就以為他是個老實人,實則他最是狡猾蠱惑,小心眼多得很,壞主意也多,整一隻笑麵狐。”
“是嗎,我看蘇宇沉穩幹練,想著蘇宙也必是如此。”
嬌花再次搖頭,“這倆兄弟,雖是孿生的,除了樣子長得一樣,性子沒半點相似。”
錢翩翩想了想,好像果然是這樣,這對孿生兄弟,哥哥蘇宇沉穩嚴肅,成天板著塊木頭臉,弟弟蘇宙則開朗外向,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可人家也隻是愛笑而已,嬌花將他說成笑麵狐,未免刻薄了點。
她狐疑地瞥了她一眼,“蘇宙好歹救過你一命,拚了老命背著你遊了一晚,你一個肉粽子似的人家也沒嫌你沉,你倒還嫌起人家來了?愛笑不好麼?難道整天板著臉討債似的就好?”
嬌花又扔了兩顆稔果進嘴裏,忍著酸咂著嘴巴道:“好不好的,我自己知道就行。”
話音剛落,她便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忙裝做被果子酸到的樣子,捂著臉轉過一邊,而錢翩翩已敏銳地捕捉到她話裏的意思。
她詫異地看著她,“你……喜歡的是蘇宇?”
嬌花一陣猛烈咳嗽,咳得麵赤脖子紅,“哎喲娘呀,這、這果子真不是人吃的,酸、酸死我了……”
女子矜持害羞,不願承認也屬正常,錢翩翩了然,“幸虧當初我沒自作主張,待我們下了山……”
她本想說待她們下了山,好好替她籌謀,讓她風光出嫁,也不枉她伺候自己一場,可話到此處,才想起赫連玥已絕情地扔下自己走了,剛剛那股羞憤難過又霎時湧上心頭,眼淚嘩嘩地流。
嬌花伺候了她這麼久,自是知她心中所想,忙安慰道:“小、小姐,您別這樣,殿下隻是一時怒火燒心,沒準今日便後悔了,正回來接您呢。”
嬌花不清楚來朧去脈,還以為兩人隻是一時鬥氣吵嘴,錢翩翩心裏卻是知道,那把弓弩於他們來說意義非凡,他竟連這把弓弩也折斷,可見決心之大。
“什麼生啊死的。”錢翩翩噗哧一笑,隨即蹙眉,“我看你和蘇宙挺合得來,原本還想著到了丹夏撮合你們,沒想到……我眼下自身都難保了,唉,早知如此,在雍城就替你把事兒辦了,今日你也不用跟著我受苦。”
嬌花聞言捂著嘴巴一陣咳嗽,滿臉驚恐,“娘呀……千萬別……誰要嫁給那成日隻知笑的笑麵狐!”
錢翩翩詫異看她一眼,“你不喜歡他?我看你倆時常眉來眼去的,還以為你們……”
上次敕河遇險,嬌花忌水,一路抱著蘇宙片刻沒鬆過手,按理說一個大姑娘和一個男子有過這樣的肌膚之親,嫁給他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何況自那後,蘇宙也時常討好嬌花,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見嬌花也樂得受他討好,還以為他們對上了眼。
她調侃道:“你都將人家全身摸遍了,還不願嫁給人家?我見蘇宙做事慎密,也是個可靠的,還想著你嫁給他,我也放心了。”
嬌花嘖嘖兩聲,瞪眼看她,仿佛她說的話錯得離譜,“小姐,您別見他平時在您麵前恭敬就以為他是個老實人,實則他最是狡猾蠱惑,小心眼多得很,壞主意也多,整一隻笑麵狐。”
“是嗎,我看蘇宇沉穩幹練,想著蘇宙也必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