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事,會成為我們分手的理由?”
“還不夠?”
“就為了一個逢場作戲的女人?”
“嗬,我就這麼沒有胸懷,所以不適合你。”
“好,你要是覺得自己連這樣的事都忍受不了,那就先分開幾天,冷靜冷靜吧!”
兩人也不知道是誰先掛了電話,掛斷之後,都進入一種憤怒中。
楚翹的電話又響了。
一看,是霄蓉的電話。
“師傅。”
“翹翹,你感冒了?”
“哦,有點。”
“我怎麼聽說霄逐最近有點過分?”
“額,我知道。”
“我打電話準備訓他,他不接。”
“別打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分手?為什麼?”
“可能是緣盡了吧。”
“我回頭好好說他,太過分了!”
“師傅,不用了!”
“掛了,我打霄逐電話。”
不容分說,霄蓉掛了楚翹的電話。
現在的楚翹並不希望誰去勸說霄逐,這隻會顯得自己的這段感情靠著全世界都不能拯救。
可悲至極。
她氣的喝了幾杯酒,關上了手機,睡了。
——第二天。
大早上就有新聞,到處都在報道又出了惡性案件。
三同鎮,發生惡性掠奪案。
鄰裏兩家,一家強勢一家軟如。
強勢的一家訛了軟弱一家的土地,田產,還霸占了他的妻女。
長達二十幾年。
最後,軟弱的男人在一夜之間殺了鄰居一家七口,外家貓貓狗狗。
最後軟弱的 男人被抓,判刑之前卻被查出他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他的兒子。
這個小夥子是個特種兵,還是個優秀的特種兵,更真實的身份是那個強占他母親的混蛋的親生子。
今天本是槍決之日,小夥子卻被人救了。
是很高超的突擊隊救得。
這是一則爆炸性新聞。
在楚翹看了,慶幫有這個劫法場的能力,但是沒有這個正義感,霄逐有這個正義感,也有這個能力,難道是他?
楚翹很想問,但是想到已經分手了,就忍住沒有聯係霄逐。
而是聯係了自己的師傅霄蓉。
“師傅,劫法場是怎麼回事啊?”
“小夥子不錯,可惜了。”
“被劫走了?”
“是!”
“能不能是霄逐做的?”
“不會,已經查了他。”
“那會是誰。”
“有可能是慶幫。”
“慶幫有這個正義感?”
“我不知道。”
“慶幫的幫主不是蔣興嗎?他有這個本事?”
“還在調查中。”
“這個案子是您負責的嗎?”
“是啊,所以我很忙。”
“那有空在聊吧,您先忙著。”
楚翹掛了霄蓉的電話,回家就翻資料。
這個小夥子確實是為民除害,但是法治社會,這樣做肯定是不行的。
可惜了一個棟梁之才。
是開門的嘩嘩聲。
“姐,我回來了。”
“楚楚啊,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恩,這幾天工作室畢竟忙。”
楚翹也放下手裏的事,開始走出自己的房間跟楚楚說話。
她看著楚楚,她有些憔悴。
肯定是還沒有走出薛遵去世的悲痛。
“楚楚,要不你就休息一段時間吧,正好我也休假,你在家陪陪我?”
“這點事,會成為我們分手的理由?”
“還不夠?”
“就為了一個逢場作戲的女人?”
“嗬,我就這麼沒有胸懷,所以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