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節目是大合唱《難忘今霄》,那次晚會是我第一次上台表演,也是我人生唯一的一次,真是今生難忘啊!美好的瞬間總是少之又少,不然為何會成為永恒......
難忘的除了美好,也有屈辱的遭遇。我的八字中官殺太旺,除了壓力大,就是小人難纏。
隻因我學習好,每到晚自習就有許多同學有不懂的數學題目來問我,找我幫助解答,剛開始我還是很耐心地給每個求問同學解答,可是時間長了,加上我自己也有作業要做,確實沒這麼多時間,我就不耐煩了,看到平時上課就不認真,作業不會做總來問的同學,我幹脆說沒時間不給解答,就這樣得罪了兩個同學。
於是這兩人沒事就找我茬,雖沒打人,但當麵故意惡性吐口水在地上,起外號辱罵,還把沒吃完的飯倒我床上。
有一次上午上自習課,因我個高坐最後一排,兩人輪流在我背後故意吐痰,吐了一節課,最後我都忍了,沒跟他們計較,誰知下午上課前班主任叫我去,問我此事為何不報告老師,還是另外一個同學確實看不過眼才向他報告的,我聽了立刻就哇哇大哭起來。
班主任老師為了懲罰那兩個同學,就叫他倆站在教學樓前的操場中間,站到下午放學為止,從此那兩人就再也沒有為難我了。
在家裏我是老大,還有兩個弟弟,隨著年齡的增長,能幫家裏幹很多農活了,插秧,割水稻,打穀子,砍柴等等,每年到農忙時,那是我們那農村人最辛苦的時候。
因為一年種三季,早稻收割完馬上要趕種晚稻,太晚種下去的晚稻聽說就不好長了,於是大家為了搶時間,一天時間就分成了三段,早工,上午,下午,早工是天剛亮就起床,到田裏幹活到8點多鍾才回來吃早飯。
兩個弟弟還小,不用出早工,而我就要出,本來幹了一天農活就很累又要這麼早起床,對少年時的我真是件極痛苦的事,很不情願,但又沒辦法,別人家同齡的孩子也這樣,再說被大人大聲吼罵幾句,硬是被趕去出早工。
下午出工也是起不來,不被罵都不會起來出工,下午熱辣辣的太陽,插秧時背朝上被太陽灼烤著,晚上睡覺背上皮膚沾床就痛,那滋味真不好受,好在太累了,沉沉地就會很快睡過去。
70年代的人經曆了這種磨練,吃苦耐勞時間雖不太長,就象是在部隊生涯,總是收獲了人生的一種健康財富。
因會幹農活,在學校裏還經常被老師請去幫他門家幹農活,所以師生關係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