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可亂吃,話不可亂說啊!”他輕輕笑道。
“你今夜的造訪不就想用這錄影帶要挾我嗎?怎麼又言不由衷了?我記得昨日我是趴在辦公室睡覺的,醒來的時候卻躺在了家裏。你說是怎麼回事呢?”王子基雙目如電,緊緊地盯著羅一鳴臉上的變化。
羅一鳴很不自然地一笑,用手拿出那盒帶子,奸笑地說:“王子基,你不用想著去告我,我手上這盒帶子是最好的證明。殺人奸夫是你,你想反咬我一口可不行,因為你沒證據。識相的話,明天上班像什麼事沒發生過,照常工作,否則,下輩子就在牢裏呆著。”
王子基一怔,將羅一鳴橫豎看了一眼,說:“沒想到你這個人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我看以後將如何收場!”
“你別想說什麼因果報應,我不信這一套。”羅一鳴一拂手說:“隻要你記住我剛才的話就行了,如果讓我聽說你在公司亂說,可別怪我無情。”哼地一聲,揚長而去了。
王子基受到了壓挾,一肚子火,啪地一腳將一張坐椅踢倒在地。
幾分鍾後,黃家千來了。走進來看到他在發火,心生蹊蹺,說:“深更半夜的你衝誰發火?”看著開著的門,問:“誰來過?”
王子基見黃家千來了,收斂怒容,回過頭佯裝沒事地笑道:“你怎麼來了?剛送走一個討厭的,又來了一個不會是煩人的吧!”
黃家千說:“我當然是來煩你的了。”問道:“你今天沒去上班,可知公司發生了什麼事?”
“我今天發燒剛退,四門未出,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王子基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阿雯被發現躺在我的套間被人奸、殺而死。我不知道是誰這麼狠毒,不但殺害了一個對公司有用的純美少女,還對我進行陷害。如果讓我找出凶、手,一定要讓她血債血償。”黃家千發狠道。
王子基拍拍黃家千的肩膀,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說到這裏,他心裏暗自思量起羅一鳴威脅他的話來,他覺得他有自救的餘地。
早上,兩名身著警服的警察早早來到公司總裁辦公室門口。他們的到來意味著案件的複雜與嚴峻。
黃家千今天穿得很厚實,一件白色衫衣套一件黑色背心,西服的紐扣沒扣,深黑的背心露在了外麵。他上公司來,林美麗也跟來了。職員們像往常一樣向他鞠躬,問好。他和妻子走到辦公室門口,一名警察拿出一條銀色的鏈子,亮在他的眼底,問:“你見過這鏈子沒有?”
黃家千擺擺頭,表示沒見過。林美麗插嘴說:“我是他妻子,有什麼可以向你們效勞的?”
警察說:“正需要找你問話呢。聽公司的職員說,你老公黃先生婚後對你的態度很差,經常酗酒打人,還冷落你,是什麼原因呢?”
“是誰在胡言亂語?”黃家千氣得暴跳如雷。
警察安撫他說:“你先冷靜一下,我們要聽你老婆怎麼說。”
林美麗拍了拍黃家千,認真地對警察說:“最近他工作忙,沒時間來關愛我,這也是有可能的。可是我從來不會到外麵去吐露我們的私生活,至於職員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是編造的,絕不可信。”
黃家千見她為自己說公道話,感激地瞥了她一眼。一名警察又問:“前天晚上,你丈夫幾點回來的?”
“晚上七點,他一般是這個時候下班。”她回答。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公司和女助理的關係怎麼樣?”另一名警察提問。
林美麗說:“我從來沒聽說他喜歡女助理,而且,平時他這個人很保守,不會隨便喜歡一個人。”
“這麼說來你不認為他和女助理有曖昧關係了?那我再問你,前天晚上他回家後有沒有出去過?”警察繼續問。
“沒有。我上床的時候他已經睡了。”林美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