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基提前幾分鍾上了班,剛才辦公室外麵的一幕幕他都看到了。他認為還是充耳不聞的好,免得中了羅一鳴的套,用那盒帶子威脅他。雖然那盒帶子對阿雯的死指控他是殺人真】凶沒有多少勝算,但對警察來說,還是十分有利案件進展的。那時,恐怕就會給他帶來許多麻煩。所以,他故作不知,埋頭在電腦前工作。他想:萬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別惹那麼多事。
警察敲門進來,問:“請問你是王子基先生嗎?”
王子基抬頭望了這兩位不速之客,馬上猜到他們的來意:“二位找我一定想了解什麼,快請坐。”
警察在王子基麵前坐下,提問道:“聽說你昨天沒上班,是感冒了,為什麼沒向公司寫病假條?”
王子基如實回答:“原本不嚴重,前天還能上班的。可是前天下午,我把窗子打開,原想透透風,不料雪上加霜,頭被冷風吹得昏昏沉沉,就趴在桌上睡了。到了晚上,我發現自己躺在了自家的床上的,你們說奇不奇怪?”
“你是說你爬在辦公桌睡著沒回家,有人把你給弄回去的?”警察注重地說。另一名警察不可思議地說:“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你不會在說假吧!”
“說假?”王子基笑了笑,說:“怎麼會呢?除非是有人把我弄回家的。十三號下午我的確趴在桌上昏睡,公司大堂的職員可以證明這件事。”
“我出去了解一下。”一名警察站起身和另名警察打了個招呼,便走了出去。不會兒,那名警察回來,說:“他沒說假,的確有人看到他在昏睡,隻是沒有人知道他睡到晚上有沒有自行回家。”
王子基見警察不相信自己,站起來力辨:“我病得抬不起頭了,哪有自行回家的道理?明明有人對阿雯先奸後殺,再把我弄回了家。她死了,如果沒死,肯定能指出殺人凶、手。”
“難道那天晚上公司隻剩下你和女死者?”警察問。
王子基坐下去,認真地回答道:“阿雯是黃總的助理,下班一般比較晚,這誰都知道。而我那天病得不能起來,所以也沒有走了。”
“那你可知道,在所有職員下班之後,有沒有人來過公司?”警察問。
“阿雯的同父異母的大哥華江來過。”羅一鳴如鬼魅一般走進來說。
“你怎麼知道?”兩名警察站起身回頭問。
王子基沒料到他會來插嘴,更沒料到他會把嫌疑轉移到阿雯的大哥身上。華江是個什麼人,公司的職員差不多都了解,平時凶狠毒辣,吃喝嫖賭,從不幹好事。整日隻會和社會的流氓打交道,泡酒吧,上夜總會。沒錢用就向阿雯要,她不給,大眼一瞪,拳頭一揚,直打得這位妹妹告饒拿出錢來才了事。阿雯的母親餘氏小她父親七歲,她父親先前娶得伶氏,生得華江,後因性格不合,經常鬥嘴。離婚再娶餘氏,生了阿雯。阿雯自小就怕這位哥哥,有一次,她無意拿了華江的毛巾去洗澡,不料這渾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撞開浴室的門,將光身的阿雯按倒在地一頓毒打,直到餘氏前來哭喊,他才憤憤而去。
王子基提前幾分鍾上了班,剛才辦公室外麵的一幕幕他都看到了。他認為還是充耳不聞的好,免得中了羅一鳴的套,用那盒帶子威脅他。雖然那盒帶子對阿雯的死指控他是殺人真】凶沒有多少勝算,但對警察來說,還是十分有利案件進展的。那時,恐怕就會給他帶來許多麻煩。所以,他故作不知,埋頭在電腦前工作。他想:萬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別惹那麼多事。
警察敲門進來,問:“請問你是王子基先生嗎?”
王子基抬頭望了這兩位不速之客,馬上猜到他們的來意:“二位找我一定想了解什麼,快請坐。”
警察在王子基麵前坐下,提問道:“聽說你昨天沒上班,是感冒了,為什麼沒向公司寫病假條?”
王子基如實回答:“原本不嚴重,前天還能上班的。可是前天下午,我把窗子打開,原想透透風,不料雪上加霜,頭被冷風吹得昏昏沉沉,就趴在桌上睡了。到了晚上,我發現自己躺在了自家的床上的,你們說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