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臉卻靠近他,近距離地注視著他手上的那道劃痕。
“疼不疼啊?”宥蘇輕輕地碰了一下,看到柳權錫的表情出現細微的變化之後,手馬上縮了回來。
柳權錫把手舉到宥蘇的麵前,另一隻手用力地拍了拍這道劃痕,咬著牙說,“不疼,不疼!”
“你怎麼那麼傻呢?喏,流血了!!”宥蘇掰過權錫的手,動作把握到恰當裏力度,他的手現在就在她的膝蓋上,她從包包裏拿出隨身攜帶的跌打酒,她也不知道這個能不能消毒,但是還是手忙腳亂地灑在了他那道正在流血的劃痕上,嘴巴湊近,嘴巴裏吹出涼涼的風,然而到底他的心裏之後,溫溫的。
兩個人坐著的江邊,周圍的情侶牽著手散步,或者在路燈昏暗處接吻。
極為曖昧的氛圍,兩個人的距離那麼近。
內心的占有欲是難以控製的,權錫的手不覺地握住了宥蘇的手,這樣的動作,在這樣的氛圍竟會產生令人難以抗拒的力量。
……不,或者是宥蘇也並不排斥與權錫之間有這樣的動作。
兩個人慢慢地靠近。
對方的鼻息都可以聽見了。
這個時候——
宥蘇的手一抖,手中的跌打酒不小心灑落在了地上。
動作中止,兩個人輕咳著朝著不同的方向張望,然而仿佛是聲音又把回憶凝聚在了同一個點上。
“哎呀,都倒光了誒!”宥蘇可惜的撿起倒翻的跌打酒,在眼前晃了晃空瓶子。
在她的心底,應該也有想努力握住的東西。
柳權錫也望著宥蘇拿著的空瓶子,能夠想起的東西,隻要出現引導性的指示,便能回複到腦海中。
像雲霧一般的回憶真相,總隔著與時間難以跨度的相似度。
迷路的街頭,出現了千萬個問號在少女的腦海中。
其實如果努力去記住的話,也可以記住那些路標,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拒絕,拒絕這種方式去牢記建築物的位置以及方向。
缺少安全感,這是心理醫生給的診斷,也不能說沒有道理存在。
每次迷路總能理直氣壯的打電話給柳權錫,不管他正在做什麼,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麵前,於是,漸漸地,就可以不尋找任何理由地仰起頭說,不記得又沒有關係,反正錫總能找到我。
也沒有想過是不是有一天他也可能擁有自己的戀情,也會沒有時間來找她,也會拒絕她的要求……這些都沒有想過,她也想握住過去一直存在的記憶,不希望記憶退色,失去保留的痕跡。
“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在鬧市迷路了,那天和爸爸吵架,慪氣跑出來呢……”宥蘇的眼睛望著蕩起漣漪的江水。
一波一波,翻開一層又一層的淺傷。
“很晚了,碰到了那些醉鬼,那時候還好你出現了!”像看著英雄一樣的望著權錫,其實一直都沒有說,在宥蘇的心底,從不會打架的權錫第一次為她打架開始,就已經將他當作了保護著自己的騎士。
可是,她的臉卻靠近他,近距離地注視著他手上的那道劃痕。
“疼不疼啊?”宥蘇輕輕地碰了一下,看到柳權錫的表情出現細微的變化之後,手馬上縮了回來。
柳權錫把手舉到宥蘇的麵前,另一隻手用力地拍了拍這道劃痕,咬著牙說,“不疼,不疼!”
“你怎麼那麼傻呢?喏,流血了!!”宥蘇掰過權錫的手,動作把握到恰當裏力度,他的手現在就在她的膝蓋上,她從包包裏拿出隨身攜帶的跌打酒,她也不知道這個能不能消毒,但是還是手忙腳亂地灑在了他那道正在流血的劃痕上,嘴巴湊近,嘴巴裏吹出涼涼的風,然而到底他的心裏之後,溫溫的。
兩個人坐著的江邊,周圍的情侶牽著手散步,或者在路燈昏暗處接吻。
極為曖昧的氛圍,兩個人的距離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