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餘夢芝就這樣在她麵前站了半個多小時。
其實,她冉依顏,並不是沒有腦子,而且,也不是做不出來,隻不過在風冿揚麵前,失手失算的次數太多了。
多的她都沒有了一開始的信心,她每次的一些動作還沒有開始就被他拆穿。
她也覺得很無奈,但是,如果對象換成其他人,她心裏估算和實際發生的一般剛剛好。
但是這次,如果真的要做,就不能再失算了。
風冿揚,你對我不仁,我就對你不義。
她真的不行了,他每次在床上折磨她,幾乎要將她折磨瘋。
從來一點都不手下留情,不管她再怎麼求,再怎麼哭喊,每次都換不回他一點憐惜,他總是一次次的用力的讓她承受他強加給她的這些東西,讓她每次都痛的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還是要繼續,還是要一點都不放過她。
好吧,既然有人這麼熱心的想要上來,她就成全她。
半個小時,起碼又過了十分鍾,餘夢芝覺得自己的腳都快站麻木了的時候,冉依顏終於慢吞吞的抬頭了。
“你喜歡少爺麼——”她看她,放下茶杯,開始正式的攀談。美麗的眼眸清冷。
“嗯?”餘夢芝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樣問她,但是如果她回答‘是’,是不是她就會想辦法對付她,如果回答‘否’,那麼,那不是她的本意,而且,下午,她自己就已經承認了自己是少爺的女人,這樣的意思難道還不明顯麼。
“是——”她的眼眸裏又一次騰升起挑釁的光。她覺得冉依顏肯定會下一步找人對付她。或者將她趕出去。
但是,冉依顏卻笑了,唇角勾起,看不出那笑意味著什麼。
“難道你不愛麼——”隨後,看著她的模樣,餘夢芝很困惑,瞪大眼問她。
冉依顏頓了一頓,手指輕攏慢撚的又往茶水裏灑了些花,這是她最近發明的一種新茶的喝法。
聽到餘夢芝問她的聲音,她淺笑,不回答。
半響,她抬頭。
“我能幫你達成心願,你願意麼。”她笑,這樣抬頭問她,晶亮的眼眸裏閃出熠熠的光。
“呃——”餘夢芝怔住了:“什麼——”
冉依顏懶得看她,隻是淡淡的語氣說道:“你呆會自己就會知道了——”
她收了茶葉下去……
而餘夢芝就這樣一頭霧水的被叫上去,一頭霧水又被喚下來……
還是不明白,冉依顏這是說的什麼意思。
而此刻,帝豪的包廂裏。
“風少——喝,咱們好久沒有一起聚聚了。”
包廂裏的幾個大少,自從冉依顏出走,林家出事兒,到現在,曾經的幾大少爺很少還有時間聚在一起,而今天,帶了一些手下的客戶,老總什麼的又來到這頂級奢華的包廂,準備喝個痛快。
高級的紅酒,香檳,還有純威士忌,穿著清涼的火辣辣的美妞,那扭著水蛇一般的腰在包廂裏來來去去。
跟客人調情或者是斟酒。
永遠,中間那三個位置都是留給風少和林少,還有榮少而身邊,還有顧恩華,韓少,慕少,以及一些老總,股東,商業大亨。
而此刻,給風冿揚敬酒的是這裏麵一位莊少,都是些中等偏上的富商家庭,算不上太豪華,就喜歡跟著這些人混沾沾別人的名氣。
包廂裏響動這震耳欲聾的聲音,那繁複的燈光,璀璨的燈光,在整個偌大的包廂裏轉轉停停,歡聲笑語,歌舞升平,杯盞交錯的聲音在整個包廂裏嚀叮作響,整個包廂裏都是一片歡笑,熱鬧,而且酒氣彌漫的世界。
風冿揚穿著一身休閑的黑色西裝,臉上始終帶著一抹優雅自信的淺笑,在這些大小的身份不等的人中遊刃有餘。
一場歡聚結束,依然是自己開著自己的車回家。
其實,風冿揚根本不是很喜歡在這種氛圍裏鬧到這麼晚,以前不同,以前沒有家室,隨便的跟朋友一起玩,但是,現在有了寶寶。心裏總是還覺得自己是個爸爸,要有個做爸爸的樣。
不能給女兒塑立壞榜樣,至於冉依顏,那就算了,冉依顏,那個死女人,他是知道,骨子裏有一種惡作劇能比他更壞,玩的更過火,隻要他縱容她,她就能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給他整出來,留下一堆的爛攤子讓他來收拾。
其實,一直對冉依顏的看法,雖然看外表很柔弱,大多時候的確很柔弱,隻要他想修理她,他就可以把她往死角,或者死路上逼,隻要把她逼的沒有退路,她就會乖乖屈服。
其實,這並不是對付她的最好的辦法,卻是唯一最管用的辦法,那女人看似柔弱,其實骨子裏倔強,叛逆,不討乖的很。
其實說她不討乖吧,每次踩著了痛楚讓她不能翻身的時候,她倒也轉變的飛快,態度一下子變良好,但是他不會給她這種改好後的機會。該修理的時候,照常修理。
其實,放著冉依顏這樣的女人在身邊,就是給自己埋了一顆不定時炸彈。
她不乖,然後他就會一直逼她,逼的她難受,她就會想辦法回擊他。
其實,他覺得家裏的小寶貝,那認乖的態度,倒是全遺傳了她媽,靈機,狡猾,一般能快速準確的找到脫身的辦法,讓自己不受傷害的辦法,那裏對自己有利就立馬朝那邊倒。
嗬嗬,小家夥才八個多月,倒把她媽那套取巧賣乖給學的通透。
每次他生氣了,立馬就會偏向媽媽,媽媽一般是不會跟她生氣的。
所以,冉依顏的性格,有些起伏不定,從開始到現在,風冿揚都沒有全然將她的爆發點找到,但是,他總覺得這女人一定會哪一天給他一個重磅的深水炸彈。
所以,每次想到她的壞,他就想不停的折磨她,讓她屈服,但是這女人每次屈服了,卻加重了他內心的不安感覺。
她的屈服是隱忍,忍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爆發。
而到目前為止,他欺負她的次數他自己都算不清了。
那小東西,應該早就恨的他牙根癢癢了吧,但是沒有辦法,尤其是孩子被困在身邊,現在他逼著她為他生了孩子,他知道冉依顏是一向護親人護的像命,所以,隻要有一個孩子,要束縛她就更容易。
他毫不猶豫的逼她為他生下了孩子。
總之,占有著她,總是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成就感。
風冿揚開著車,一路疾馳在平坦的馬路上,到達別墅整個大廳的燈都滅了一半,一些傭人都休息了。
將車停好。
進門,拖鞋,換鞋,劉媽從裏麵大廳出來。
“少爺,吃晚飯了麼——”
他回答了‘吃過了’,然後上樓。
樓上的燈也滅了多半,這是冉依顏睡覺的習慣,她怕黑,怕全黑,所以,會留下一部分的燈亮著。
右邊樓梯口的燈都關了,左邊臥室那邊的走廊的燈沒有關。
臥室裏,他一推門進去,自己都驚呆了。
那白色的睡裙,長的極地,如白色的水銀泄了一地,她的長發挑起,白皙優美的脖頸,兩顆銀白色的珍珠耳環從她的小小的耳垂落下,直落頸間。
“老公,回來了——”親昵的甜膩的聲音,她轉過頭來,柔美的臉龐化了一層淡妝,風冿揚看著這樣轉頭過來的她,呼吸為之一凝,妖精,這個勾魂的小妖精。
性感的睡衣從肩上斜滑下去,該收的收,該漏的漏,配上這樣絕麗的小臉蛋,簡直就要人的命。
“老公,我等你很久了哦,你來嚐嚐,這個茶水的味道好不好。”
她轉身到大床上,大床上的小矮幾上專業的擺了一副茶具。
風冿揚抬頭一瞟到那上麵的擺著的茶具。
眼角帶笑。
但笑不語的上床來。
“老公——”她倒了一杯水給他,那白色的花瓣漂浮在上麵,倒出來的水有一種清香,很醇很香甜。
“我家寶貝今天這麼乖啊——”男人俊美的容顏,唇角上揚,勾起一抹興致盎然的笑。
“呃——”冉依顏抬頭嬌嗔的看他一眼。臉上略帶了些尷尬。
她不乖,她真的不乖,她想把他送入地獄。
但是——
“老公怎麼這麼說人家嘛,人家一直都是很體貼你的呢——”
她滿臉帶笑,乖乖的將茶水端過去……
演吧,反正都會演,演的真一點和假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
“冉依顏,老實說吧,你這次又搞什麼鬼——”男人的語氣是正式了下來,但是臉上卻還保持著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喝了水我就告訴你——”她假裝著傻愣的嘿嘿笑。
其實,在風冿揚麵前,冉依顏從來不怕掉什麼形象。
風冿揚看著她那白淨纖細手指遞過來的那杯茶,黑色的眸子下斂,那深沉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舉起杯子,淺淺的喝了一口。
“說吧——”
“沒事兒——”女人回答的隨意,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隨意:“就是學會了一種茶的新型泡法,讓你嚐嚐鮮而已。”
“當然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要都體貼在外麵忙碌辛勞的丈夫,你說是吧——”
她明亮的眼眸睜的大大的,說起謊來,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給我喝,你不喝麼——”男人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著那茶水,那深諳的眸睜的大大的,表情沉靜,就這樣問她。
嗬!對於冉依顏來說,這水隻要喝一點就起作用,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有必要再跟他裝,跟他虛以委蛇,目的得逞她就準備下場了。
女人的神情立馬變得淡淡的,從床榻上下來,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早就喝了,那是體恤丈夫您專門為您泡的茶,我就不奉陪了……”
她身體下床,然後繞床一圈,從他身邊走過時,卻一把將她抓住,捏著她的手腕,將她的身子猛力的一下扯到床上,一下子按在上麵。
“老婆,你專心為老公準備了那麼久,你不喝點怎麼行……”
男人一把將她按在床上,那大力的力道,能將她按在上麵按的死死的,然後,矮幾上的他專門俯下身子,居高臨下看著被他輕而易舉一用力就按在床上想掙紮而動彈不得的女人。
那淡妝下的美麗絕俗的一張臉,加上這樣的一身直筒的白色長裙,還真他媽的誘人啊。
風冿揚真的覺得自己是被她的美貌給吸引了,她的美,驚豔,耐看,偶爾換一個角度,換一個實現,就能發現令人不同的砰然心動的美。
比如,現在,他居高臨下看她,那小小的身板兒在他的手中。
喝,那紅潤白皙的臉,蕩情殤漾的眸子,因為緊張,那精致的小鼻下麵,那張小巧的紅潤的唇,在輕輕的吸氣吐納。
平白的讓人心憐。
當被人按著,然後風冿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冉依顏的臉一下子就變色了。
“不。不。我不要喝。不要喝……”本來並不怎麼能折騰的小身板,整個手腳都在掙紮,推拒。
“不喝。哦。那可不行。你準備了那麼久,不可豈不是浪費了你的艱辛的勞動成果——”男人平穩的聲音說著,將她掙紮的身子扳平,覆上去,然後有力的虎口撬開她的下顎,然後那水順著喉嚨就給她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