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問朱飛揚這一次要去的目的地。
但朱飛揚卻閉目養神起來。
這讓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好學著朱飛揚的樣子,閉目養神,心中卻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這一次遠行是否真的能夠解開我多年的謎團。
“該下車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被朱飛揚輕輕地喚醒。
我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跟在朱飛揚的身後下了車,還沒有等我喘上一口氣 ,兩輛摩托車便停在了我與朱飛揚的身前,駕車之人都帶著一個大大的頭盔,根本就看不出來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朱飛揚衝著右邊車上的人點了點頭,然後用手一指左邊的摩托車對我說道:“你坐那輛車。”
我愣愣地點了點頭。
朱飛揚長歎了一聲,一伸手攔腰將我抱起,送到了左邊摩托車的後駕駛座位上並對駕駛員道:“替我好好照顧他!”
駕駛員衝朱飛揚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我就覺得耳後生風,摩托車就想是脫韁的野馬一下子便衝了出去。
我的身子也隨著這突如其來的慣性便一下子貼在了駕駛員的後背上,我的雙手不自覺的便抱住了駕駛員的腰,一股醉人的清香隨著摩托車帶起的風鑽進了我的鼻子當中,讓我的心一下子便沉浸其中,原本還為摩托車開的太快而擔心出危險的心早就隨著這股醉人的清香遠去。
摩托車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一個山村當中,並在山村東邊的一戶人家停了下來,而我卻還死死的抱著駕駛員的腰,直到朱飛揚從另外那輛摩托車下來拍了拍我的肩頭。
我才意識到我的失態忙鬆開了手。
朱飛揚衝我笑了笑,才攙扶著我下了摩托車。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坐摩托車,可也已經好幾年不曾坐過,隻覺得兩個胯骨疼的厲害,根本就邁不動步子。
朱飛揚早就想到了我會是這個樣子,也不等我開口說話,又是一把把我抱起,衝著屋子便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衝兩個駕駛員說道:“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一個似曾相識的女聲說道,“我們辦事您難道還不放心嗎?”
朱飛揚沒有繼續講話,隻是快步把我抱到屋內,隨手把我丟到一個吊床上:“你好好地休息一下,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說著他快步走了出去,然後我便聽到朱飛揚的聲音傳來:“你們確定那個人就是曾經向導的後代?”
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是!”
“我本來不想和你們合作,但是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的出現一定會讓他們也行動起來,也就說你們選擇和我合作不單單要麵對那裏麵稀奇古怪的事情,還要麵對他們的突然襲擊。”
“危險我們不怕。”熟悉的悅耳女聲又一次響起,“但是你可答應過我們,事成之後把明濤手中的蛇身人麵像給我們。”
“一言為定!”
我本想問朱飛揚這一次要去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