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搓著腦袋,又是點頭嗬腰的講道:“可不是,瞧婢子這張嘴兒,那這幾個貨色也全都是咱紫禁城裏邊的陳設……罷啦!嗬嗬!”
“歡喜,去查查這侯賓什麼來頭?順帶查查上回皇貴妃遇刺的事兒,那時這家夥兒在哪裏?他跟欽天監的鄂倫雲陽認不認識……”
“聖上,你此是在懷疑?”
“寡人沒懷疑什麼,寡人僅是覺的……便這樣一個東西,便可以把這倆女子耍的團團轉,可見這倆女子全都是個沒腦子的貨色,還是我眉兒又聰敏,又漂亮……並且身段還……”
龍興殿內,鄂倫嗣宣伸掌給曆展熬倒了杯燙茶,溫聲問:“日子的事兒眉兒全都跟你講了吧?你沒啥反對的吧?”
伸掌放了一枚棋子在對邊,麵無神情的講道:“她講的話,我有質疑的餘地麼?”
“……那倒亦是!”
“……你慣的!”
“不要說,還真真是!不過我樂意!”
“你……”現而今在麵對這兩口子,曆展熬心中總有講不出的堵呀!
這倆沒人性的玩意兒,起先詐死把他全部的怨恨全都給一股腦的轟沒,然後也是不管他是懊悔還是憂傷,便這樣拍了下屁股走人了……
如果不是如今風水輪流轉,他們也給白遠道擺了一道,估摸自個兒還氣的內傷呢!
“我說……既然你這淩王也當了,不若幫我黯中查幾個人!”
“怎?是有了風吹草動啦?”曆展熬眼瞧著又給吃了一子,麵上雖沒啥神情,可心中還是不大舒坦。
“今日在禦花苑瞧了一出戲,敢情我招入宮這二位淑妃主兒可是全都不甘寂寞呀!”
“……你,你啥意思?你不會是要我幫你查你老婆紅杏出牆的事兒吧?”
“我呸,你老婆才紅杏出牆,我眉兒好生的呆在高陽宮,你老婆出牆,你老婆……”
“我這……這不是口誤麼?再說怎著亦是你名義上的……並且……我這還沒老婆呢!”曆展熬麵對著這忽然小孩兒心性的鄂倫嗣宣,亦是滿麵的無可奈何。
“我老婆便一個,其它全都是狗屁,你當我是你呀!起先你可是便跟那圖蘭的紮雲有一腿!”
“鄂倫嗣宣,你還可以不可以好生玩兒了,你此是哪斛不開提哪斛!丫的,我不玩啦!”
眼瞧著曆展熬從軟榻上起身,歡喜又是抹了一把涼汗,誰說這倆人不是親弟兄,這撒潑打諢時不是挺像的麼?
歡喜即刻打著笑顏講道:“不要,淩王千歲,你瞧一下,現下聖上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再講了,今日晚間親王妃不是已然跟皇貴妃睡在高陽宮了麼,你這好賴也的陪一陪聖上不是?”
曆展熬喘著氣,半日至此才氣兒順,又坐下來講道:“沒見過你這般的……可以了,你說罷!那倆女子又玩什麼花花腸子啦?”
“恩~~”鄂倫嗣宣略微揚眉,歡喜即刻會意,垂著頭講道:“淩王千歲,今日婢子跟聖上可是在禦花苑瞧了一場好戲!”
“噢?什麼好戲?說來聽一下!”曆展熬一邊兒擺搞著手掌上的棋子,一邊兒仿佛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一般,有氣無力的問著。
“是,的嘞!淩王千歲,今日那淑妃從皇貴妃宮廷中出來以後,便在禦花苑撒潑,結果便勾傷了手……後來便……”
原先還沒啥興趣的曆展熬,聽著最終,手掌上的棋子嘩啦一下砸在棋盤上,即刻便要見了分曉的棋子亂作一團,鄂倫嗣宣揚眉講道:“你耍賴?”
“不,沒……我這,我這是給嚇的,鄂倫嗣宣,你這何時眼中全都掉入去一隻大王八你全都沒瞧著?
那聽歡喜是說說,這倆女子是全都要栽在這禁軍統率侯賓的手掌底下了,你怎便沒反應?”
“鄂倫嗣宣,實際上我一向覺的上回眉莊遇刺的事兒有一些蹊蹺……”
“可不是,淩王千歲,婢子已然查過了,那侯賓平常跟欽天監的鄂倫雲陽那便是過從甚密,聖上覺的皇貴妃的事兒必定是這倆人搗的鬼!”
“那你怎不動手?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如果是換作是先前,你早把那小子剁了喂狗了。”曆展熬嗞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