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嗬嗬……這可不是我說便可以成的問題,本駕……確實是這高陽正宮,更為大梁朝的一國之母,這樣這般解釋,淑妃也應當明了了吧?”
“你蒙人,誰不曉得那皇貴妃是個快三十歲的老女子,並且我聽聞她全都已然生了倆小孩兒了……你究竟是誰?”
眉莊唇角掛著諷笑,伸掌把花茶擱在一邊兒,溫聲講道:“怎?淑妃這是在說本駕老了的意思?”
“你……你真真是皇貴妃?”
光鶯眼睛中浮露一絲豔羨妒忌恨的表情,眉莊淡微微的低首講道:“本駕確是!”
“娘親,小臣今天在太傅那兒……恩……”嗙啦一下,金寶此時正抱著一摞書走進,可小小的身體卻是沒看清麵前之人,整個人徑直撞在淑妃的身子上……
“呀,放肆,你大膽……”嗙的一下,全部人全都楞在那兒。
眉莊眼睛中浮露一絲怒火,身體還沒有起身,毓秀已然衝去,抬掌又給了淑妃一個耳光,高聲嗬斥著:“你放肆,皇太子殿下你也敢衝撞!”
光鶯無法相信的捂著麵龐,抬眼瞧著毓秀,然後叫道:“是你這奴婢,你居然敢打我?你可曉得我可是突厥的公主,你居然敢……”
忽然像是一個發瘋的潑婦一般,一把扯住毓秀的發鬢,雖是疼的淚水直掉,卻是還是把金寶護在背後,金寶眼瞧著,高聲叫道:“瘋婆子,你放手,你搞疼我毓秀姨了,你放手……”
現下亂作一團,那幾個突厥的宮娥也跟伴隨著衝上,鉑金跟紫寰還有高陽宮廷中的人全都衝上。
曆展熬也怒起的抬腿要走過去,背後一隻手忽然扣住他的手腕兒,要他未及看清,下一刻,一根背影已然從背後的軟榻上起身……
光鶯使勁的拍打著此時攫住自個兒頸子的那隻素白的手掌,耳際卻是傳來一陣鬼魅纏身的冷音:“本駕勸你最可不可以在本駕身子上留下任何印痕,否則……難葆聖上不會剁了你的雙掌!”
光鶯嚇的雙掌一戰,方才還狠狠抓著眉莊的雙掌此時居然開始不聽使喚的戰抖……
一邊兒的曆展熬衝向前去,把毓秀跟金寶擋在背後,溫聲講道:“皇貴妃息怒,淑妃她到底……”
“到底怎樣?入了這紫禁城,她便應當知道,這後宮本駕最大,現而今她膽大包天,打了皇太子跟淩親王妃……她實在便是罪應當萬死!”
“皇貴妃,這,再怎說突厥王亦是一片赤誠之心,還請主兒以兩國平睦大局為重……”
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最終那隻手緩緩的鬆了開來,終究的到空氣的某人捂著頸子倒在地下不住地喘*息著,抬眼瞧著臉前宛如毒蛇美人的女子,最終還是叫道:
“你,你居然敢……我可是突厥公主……”
嗙,抬掌又是一記耳光,嚇的光鶯不住的向門邊後退,麵上全是駭然的怒氣,猙獰的麵色瞅著光鶯,陰寒的講道:
“記住,你如今是大梁朝成武帝的淑妃,不再是什麼突厥公主,如果是再記不住……下回本駕必定會要你有個終身難忘的回憶。”
“你,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去告訴聖上,我要去告訴聖上……”光鶯趔趔趄趄的向門邊爬去。
眉莊背過手去,冷冷的講道:
“來人,送淑妃去聖上那兒,順帶告知聖上,今天淑妃沒對本駕晨更加定省,更加有甚者,她在本駕的高陽宮對皇太子跟淩親王妃大打出手,還因而傷了本駕的手腕兒……”
“你,你血口噴人,我沒……”
“沒麼?”眉莊轉頭,冰寒冷的目光上下端詳著臉前已然非常落魄的女子,方才那進門一刹那間的明**人,此時早已給窘迫所替代。
一步步衝著她走過去,嚇的光鶯蠕動著身體不住的後退。
眉莊一掀衣袖,手腕兒上那斑駁的血痕已然顯露出,溫聲笑道:
“淑妃,你沒麼?若你沒,那本駕這手腕兒上的傷又是從何而來?
如果是聖上不信,大可喊禦醫院的人過來,料來如今皇太子麵上跟本駕手腕兒上的傷痕,反而是跟淑妃的掌印相差無幾才是!”
“你,你是存心的,你是存心的是否是?你這奸詐狡詐的老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