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董老師今天不是正式回學校上課了嗎?他不是說請我們去吃飯嗎?去哪家飯館了呢?”晟翼故意拍拍腦袋做思考狀。
“對哦,那我們還不趕快去?!”沛沛最先跑開了,晟翼和其他人跟著沛沛的腳步也跑開了。
“梓彬,我姐姐就交給你了!”晟翼的聲音通過空氣傳播開來。
梓彬和婭沁深深地擁抱著,似乎要把分開的那段日子所有的思念補回來。
“病好了嗎?”
“手術很成功,基本上沒什麼大礙了。”
“那就好!”
“下個學期可以回來繼續我的高中學業了。”
“我在大學裏等你!”
……
放暑假了,沛沛和晟翼相約在學校的小樹歆裏散步。
“梓彬考得怎麼樣啊?”沛沛問晟翼。
“姐姐說估分很高,他報了北京電影學院編導專業,應該上線的。”晟翼不停地攪動著衣角回答道。
“你怎麼了?好像心不在焉啊,跟我說話就那麼地無聊嗎?”沛沛感覺到晟翼的心根本就不在和自己的對話中。
“不是啊,不是啊!”晟翼忙否認。
“那你怎麼老是去弄你的衣角啊,你想說什麼就說啊,有什麼好擔心的。”每次晟翼欲言又止時總會做些小動作的。
“你看看這個!”晟翼實在不想被自己折磨了,趕緊把一本書遞給沛沛看看,“看裏麵我折了的那一頁。”
“遠方的朋友,你曾經把歡笑夾進我的四季,像把陽春的綠夾進我的書頁。如今,一切都濃縮成了一片薄薄的記憶,一些歡樂的鏡頭藏在了記憶的角落。輕輕地掀開記憶的神秘麵紗,抖落了一地蕭瑟……”沛沛輕輕地讀了出來,晟翼靜靜地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是我寫給歆的文字。”沛沛很坦誠地說著,“他剛離開的時候,我真的適應不來,好想好想他啊,每天都會為他寫一點東西。”
“後來時間久了,思念慢慢地變淡了,也就沒什麼了啊!”沛沛看到晟翼的眼睛裏有濃濃的醋意,突然話鋒一轉,“時間是淡忘一個人的良藥,但是,另一個人的出現是淡忘一個人的最佳藥片。”
“一個近190公分的貌似大猩猩的人老喜歡跟我鬥嘴,就是不給我半點麵子,總是要跟我爭個麵紅耳刺他才罷休,久而久之就被他給吸引了。”
“你說了不再叫我大猩猩的波!”晟翼越聽越高興,但還是裝作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這句話。
“對哦!不叫大猩猩就不叫大猩猩了,誰想叫你大猩猩啊,大猩猩這個名字確實是很難聽啊,以後我就再也不叫你大猩猩了,大猩猩哦!”沛沛一口氣說了六個“大猩猩”,把晟翼的臉都氣歪了。
“看我怎麼收拾你!”晟翼從後麵用力地把沛沛的腰給環住。
“晟翼,玎玎和我都曾經喜歡過歆,歆糾纏在我們姐妹倆中間,給了帶來的是無以言說的痛苦,我和玎玎都把那段過去當成是一個教訓,歆在我們心裏已經是過去式了,請你相信,現在的翟沛沛心裏隻有一個叫武晟翼的190公分的男孩子,相信我!”沛沛輕輕柔柔地說。
“啊,董老師今天不是正式回學校上課了嗎?他不是說請我們去吃飯嗎?去哪家飯館了呢?”晟翼故意拍拍腦袋做思考狀。
“對哦,那我們還不趕快去?!”沛沛最先跑開了,晟翼和其他人跟著沛沛的腳步也跑開了。
“梓彬,我姐姐就交給你了!”晟翼的聲音通過空氣傳播開來。
梓彬和婭沁深深地擁抱著,似乎要把分開的那段日子所有的思念補回來。
“病好了嗎?”
“手術很成功,基本上沒什麼大礙了。”
“那就好!”
“下個學期可以回來繼續我的高中學業了。”
“我在大學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