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什麼也沒看見,隻是下意識抓住什麼救救自己,他要的太猛烈,疼痛比欲望更鮮明,一次次讓她喘不上來。

“不……要……不……”躺在衣物間哭著,被迫迎接得更徹底,毫無保留的脆弱接納,那些句子錯了,如同紛紛落下的衣物,散落他們之間,亂了一場錯過的愛情。

她什麼也沒有,自此,什麼也沒了。

空空的眼前停滯著撥不開的濃霧,突然有溫熱的水,碰觸皮膚卻感不到舒服。交融的味道還是熱的,心卻已經冰冷。他把自己抱住了還是放開了並不重要,他要,就必須給他。

哭到想吐,一直咳著嘴裏的水,窒息的感覺壓在頭上,睜眼的力氣也沒有。並不知道疼不疼,隻是用他要的方式承受一切。耳邊一直有醉一般的聲音說著,死死抓住他的肩膀,讓可怕的暈眩快些過去。

結束了嗎,下頜的血衝洗去了,身體裏他的痕跡一再加重,他不停,一刻也不停,凶悍的衝刷彼此的理智。他也難過吧,粗重喘息沉沉悶吼,像是受傷的野獸。

被扶正的臉頰上有混亂的色彩,落下更多的溫水,淋得像濕透的孩子,他捕捉了她的淚,任她為他哭泣。

“愛我嗎?”突然停下來問她,滿足之後隻是變得更形貪婪。

唇角柔弱的線條卑微,哽咽卻不肯再說任何話,她依然低垂頭闔著眼睛。已經累極了,什麼都不曾擁有的人,哪來奢侈的愛情?

被高高舉在他要的激情裏,隨他盡興。水燙過皮膚,想就沉到水底窒息而去,他把更多呼吸給她,纏吻到知覺深處。

不免可憐自己,想死也是不行的,他不會讓的。

已經沒有力氣,進出的呼吸越發短促,他終於肯停下嗎,隻是回到溫暖的織物裏卻反而更冷了。

手腕上鉗製的疼痛竟然變得輕柔,黑暗亮成一片,有人推她到了光明裏,並非可怕的深淵,那裏是溫暖。

他在低啞的喚她的名字,終於聽見了,微微側頭的瞬間被占有到極點。呼吸混著那些鈍促的節奏慢慢停了。

爆發的力量,腰上胸口和深處突然痙攣的疼,手指僵持握在一起,最終,什麼也不知道了。

……

不知沉睡了多久,醒來時,世界依然是黑的,冷得厲害,身體卻被罩來太陽一樣的溫暖裏。額頭的疼像錐子很深的刺透。

肌膚相貼,極致相異的溫度。他還在深處,慵懶動了動,寵溺多過懲罰,隻是酸脹的痛楚本已撲天蓋地,些微的恣情都是新的折磨,換她急切的促喘和顫抖。下意識的依然想躲避,隻是全在他懷裏,動不了。

四年前痛徹心肺哭了,為了分離。現在,唇邊沒來由滿足的歎氣,走不了了,她再也走不了了。並不盡是快樂,更多的珍惜。他本想要更多,隻是不能再繼續了。

睜開的眼眸還是潭一般深的幽黑,眉頭蹙緊,因為他一點點改變深深鎖住。天快亮了,她幾乎沒有真的休息過,意識淡去又被他不停帶回清醒。

其實什麼也沒看見,隻是下意識抓住什麼救救自己,他要的太猛烈,疼痛比欲望更鮮明,一次次讓她喘不上來。

“不……要……不……”躺在衣物間哭著,被迫迎接得更徹底,毫無保留的脆弱接納,那些句子錯了,如同紛紛落下的衣物,散落他們之間,亂了一場錯過的愛情。

她什麼也沒有,自此,什麼也沒了。

空空的眼前停滯著撥不開的濃霧,突然有溫熱的水,碰觸皮膚卻感不到舒服。交融的味道還是熱的,心卻已經冰冷。他把自己抱住了還是放開了並不重要,他要,就必須給他。

哭到想吐,一直咳著嘴裏的水,窒息的感覺壓在頭上,睜眼的力氣也沒有。並不知道疼不疼,隻是用他要的方式承受一切。耳邊一直有醉一般的聲音說著,死死抓住他的肩膀,讓可怕的暈眩快些過去。

結束了嗎,下頜的血衝洗去了,身體裏他的痕跡一再加重,他不停,一刻也不停,凶悍的衝刷彼此的理智。他也難過吧,粗重喘息沉沉悶吼,像是受傷的野獸。

被扶正的臉頰上有混亂的色彩,落下更多的溫水,淋得像濕透的孩子,他捕捉了她的淚,任她為他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