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追,被後麵的手臂牢牢圈縛,囚禁在懷裏,直到封青的身影消失。城寺眼眶也是紅了,隻是她在他懷裏看不見。封青走了,是另一個團圓,他的托付不會忘,會守好了她。
等著她稍稍平息才帶著往外走。她掙脫了,獨自跑到候機樓窗邊,似乎哪架飛機都有封青,哪架都帶走了她的哥哥。
看那些脆弱的眼淚,他心疼,想走過去給她個擁抱或是安慰。但是她什麼都不要,隻是獨自埋在角落,等著一架架飛機展翅,額頭抵在玻璃上,小小的拳頭捶著窗。
“別哭了,你哥隻是出國工作,不用……太擔心。”城寺好不容易帶著她回到車上,回家的方向,高速有些堵車。
她已經整整哭了一個下午,在機場不肯離開,她顫抖的身子,淒慘的哭聲,引得很多人側目,他給的懷抱她不要,隻是皺眉遠離。
他又遞了一張紙巾,她沒接,拒絕他的關切。哥哥一走就是兩年,她隻剩害怕,未來的兩年到底怎麼過。沒有哥哥,身邊隻剩傷痛。
城寺一邊開車,餘光掃到她緊緊靠在車門邊,故意離他很遠。在這個有限的空間裏,她的敵意表達的很明顯。
“哭什麼,封青也是為了你。”他有些惱自己突然想放軟的口氣。她忌恨的那個人,應該是冷漠而殘忍的,如同傷透她的四年。也許粗暴些,能止住那些淚。
“別哭了!”他突然煩躁的加大了聲音,她嚇得更往車門靠去。
從車窗玻璃上反射出駕駛座上的男人。那濃重的眉下,是一雙充滿陰謀的眼睛嗎?沒有哥哥,他不再偽裝了?這麼多年,哥哥竟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種種。為什麼瞞了這麼久,苦得隻有自己而已。
李城寺,道貌岸然,噩夢一般的名字,他和封藍做的一切。躲了這麼久,還是躲不過嗎?從初遇到這一刻。
“是你做的吧!”她壓抑著淚水,聲音裏含著最後的堅強和篤定。
掩飾了太久,在哥哥麵前,他永遠裝作友善關愛的樣子,就像剛剛。但事實上,他不是,從來不是。
“是你把我哥逼走的!”徒然提高聲音,即使那些話沒有任何道理,第一次側頭麵對他。如果他肯放手離開讓她好好過下去,也許不會這麼後悔認識他,進而恨他。她要忘,卻是如何也忘不了。
一陣急刹車,他把車停在減速帶上,一把抓過她的身子,強迫她看著自己。
手上的力道讓她疼,也害怕了。哥哥走了,她還能躲在什麼地方?哥哥走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保護?
他眼神裏的警告太明顯,語氣充滿了威脅。她的眼淚讓他痛到心煩意亂,隻回到最初的偽裝裏,“是又怎麼樣!”
她回答不出往後退。怕了,隻想推開他。剛才那兩句已經耗盡了勇氣,她抵抗不過他的力氣,鬥不過他的手腕,早已經知道。
“你是我的!”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冰冷,一如宿命。握緊她的手腕突然放開,剛剛的安慰也是偽裝嗎?如同他和封藍的欺騙?
她去追,被後麵的手臂牢牢圈縛,囚禁在懷裏,直到封青的身影消失。城寺眼眶也是紅了,隻是她在他懷裏看不見。封青走了,是另一個團圓,他的托付不會忘,會守好了她。
等著她稍稍平息才帶著往外走。她掙脫了,獨自跑到候機樓窗邊,似乎哪架飛機都有封青,哪架都帶走了她的哥哥。
看那些脆弱的眼淚,他心疼,想走過去給她個擁抱或是安慰。但是她什麼都不要,隻是獨自埋在角落,等著一架架飛機展翅,額頭抵在玻璃上,小小的拳頭捶著窗。
“別哭了,你哥隻是出國工作,不用……太擔心。”城寺好不容易帶著她回到車上,回家的方向,高速有些堵車。
她已經整整哭了一個下午,在機場不肯離開,她顫抖的身子,淒慘的哭聲,引得很多人側目,他給的懷抱她不要,隻是皺眉遠離。
他又遞了一張紙巾,她沒接,拒絕他的關切。哥哥一走就是兩年,她隻剩害怕,未來的兩年到底怎麼過。沒有哥哥,身邊隻剩傷痛。
城寺一邊開車,餘光掃到她緊緊靠在車門邊,故意離他很遠。在這個有限的空間裏,她的敵意表達的很明顯。
“哭什麼,封青也是為了你。”他有些惱自己突然想放軟的口氣。她忌恨的那個人,應該是冷漠而殘忍的,如同傷透她的四年。也許粗暴些,能止住那些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