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描淡寫的吐了口煙圈:“那兩百塊啊,我捐助給有需要的人了……”
他很詫異,愣半天才歪著嘴問道:“希望工程?”
我很淡定的扁了扁嘴,一臉正經的搖頭道:“雙色球。”
“我靠!”
吸了幾口煙,他又忍不住問我:“你特麼真牛,如果中獎了之後你準備怎麼辦?”
我說:“去找我的親戚朋友借錢。”
然後把手伸到他麵前說:“來一發。”
他拍掉我的手,說:“別鬧。”
我深吸一口劣質香煙,仰頭四十五度角,凝重地說:“真的,我打算打電話借錢,把我的所有親戚朋友都借一個遍。”
他問我說,“你中獎了還借什麼錢啊?”
我吐出一個煙圈,慢悠悠的說道:“他們不借給我,我看他們以後還怎麼有臉找我借錢。”
於是他頓時驚呆了,緩緩吐出一陣煙霧:“春眠不覺曉,why are you so diao?”
剛剛說完這句話,教導主任進來上廁所,把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都很緊張看著教導主任,隻見他從兜裏拿出一根煙,說:“喲,你們在抽煙啊,來來來,我再請你們一根,抽吧。”
我們說:“不抽了,老師。”
主任又說了:“抽吧,別客氣,你們一人一口,誰先掉煙灰誰就回家叫家長……”
於是我們很忐忑地把煙抽完了,不過我運氣好,黃旭抽的時候煙灰先掉。
想起要叫家長,看他那苦瓜臉,我感覺他接下來上課的心情估計比上墳還要沉重。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安慰他說:“算了算了,認栽吧,這叫明騷易躲,暗賤難防,誰知道這貨會來這裏上廁所。”
下一節是語文課,學文言文,枯燥的一逼,還沒到半節課黃旭就扛不住睡了,剛剛睡下沒多久,坐在邊上的同學突然叫醒他,並小聲說“讀課文第三段”。
他馬上起身大聲讀了起來。正在黑板寫字的老師嚇了一跳。
老師鬱悶地看著他問:“同學,你有什麼問題嗎?”
他貌似知道了什麼,淡定地說:“這段寫得真好,我給大夥念念!”
坐下來之後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嚇死我了,還好我足夠機智,估計下半輩子就靠著這神反應過日子了。”
說完文言文,也快下課了,這語文老師笑著說:“好了,文言文確實有些枯燥,還有幾分鍾,咱們來活躍活躍頭腦,放鬆一下。我問個問題吧,有些詞,既能當名詞,又能當動詞,你們能不能夠說上幾個?”
一個同學馬上站起來回答:“尿尿。”
我很明顯地看到老師臉上的肥肉抖了一下。然後強裝鎮定地說:“這個詞確實符合要求,不過下次請不要舉這樣的例子了。”
下課鈴聲剛剛響起,負責我們整個年級的副校長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我看了她一眼,覺得像是在看魯迅筆下《故鄉》裏的楊二嫂。
“我吃了一嚇,趕忙抬起頭,卻見一個凸顴骨,薄嘴唇,五十歲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麵前,兩手搭在髀間,沒有係裙,張著兩腳,正像一個畫圖儀器裏細腳伶仃的圓規。”
我輕描淡寫的吐了口煙圈:“那兩百塊啊,我捐助給有需要的人了……”
他很詫異,愣半天才歪著嘴問道:“希望工程?”
我很淡定的扁了扁嘴,一臉正經的搖頭道:“雙色球。”
“我靠!”
吸了幾口煙,他又忍不住問我:“你特麼真牛,如果中獎了之後你準備怎麼辦?”
我說:“去找我的親戚朋友借錢。”
然後把手伸到他麵前說:“來一發。”
他拍掉我的手,說:“別鬧。”
我深吸一口劣質香煙,仰頭四十五度角,凝重地說:“真的,我打算打電話借錢,把我的所有親戚朋友都借一個遍。”
他問我說,“你中獎了還借什麼錢啊?”
我吐出一個煙圈,慢悠悠的說道:“他們不借給我,我看他們以後還怎麼有臉找我借錢。”
於是他頓時驚呆了,緩緩吐出一陣煙霧:“春眠不覺曉,why are you so d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