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青道:“我師父安道全是個神醫,不過他喜歡遊方各地,給各地的百姓看病,朝堂想讓他來禦醫院任職,他不肯,就把我推薦了進來。”
說到這來,朱青青突然歎了一口氣,道:“如果當初我和師父知道蕭先生的這個藥方的話,那個孩子可能就不會死了,蕭先生,你知道很多藥方嗎?”
蕭煜道:“我讀書雜,倒是見過很多藥方,一般知道症狀亦或者病名的話,我都是能夠開出一兩個藥方的。”
朱青青有點激動,道:“那蕭先生能教我幾個藥方嗎?”
說著,她突然又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蕭先生若是覺得不方便,那就算了,當我沒說。”
藥方這個東西,是要師傳的,豈能隨便給人,朱青青顯然是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失考慮了。
“朱醫官想學這些藥方,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以後朱醫官遇到了解決不了的病症,隻需要把症狀告訴我就行了,我給你藥方。”
這話聽起來很自大,好像沒有他蕭煜解決不了的病,若是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朱青青肯定會鄙夷蕭煜的,不過有了今天的事情,她卻隻覺得這很正常。
她很興奮,連連點頭應了下來。
兩個人這樣閑聊了一會,氣氛相對來說就好了許多,不知不覺間,他們也就都有了困意。
裏麵有宮人看著,女帝有什麼情況,自然會叫他們,所以兩個人也就各自倚在椅子上休息了起來,這樣睡雖然不怎麼舒服,但他們也沒有辦法,隻能這樣了。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天亮之後,蕭煜和朱青青兩人來查看周元鳳的情況,此時的周元鳳已經好了,完全跟沒事人一樣。
見此,朱青青也就越發的佩服蕭煜的醫術了。
蕭煜這邊,因為睡的不舒服,所以渾身難受,他見周元鳳沒事了,也就告辭離開了皇宮。
他準備回家補覺,至於周元鳳這邊,她剛恢複,蕭煜準備讓她休息兩天,暫時不用上課。
隻是,蕭煜剛走到府上,就見波叔很是著急的在前廳走來走去。
“大人,您可算是回來了,出事了,咱們香滿樓出事了啊。”
蕭煜凝眉,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咱們香滿樓不是個酒樓嘛,平日裏賣酒也是不少的,可是今天,之前給我們供酒的那些酒莊,都不賣酒給我們了,我們現在所剩的酒,恐怕支撐不來多久啊,一旦我們酒樓沒有酒了,這生意還怎麼做下去啊?”
吃飯不喝酒,那是極其沒有意思的,香滿樓的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
蕭煜聽完,有點奇怪:“那些酒莊為何不供應酒給我們啊?”
“我也派人去打聽了,可是那些酒莊就是不肯說原因啊,就一句話,以後就不供酒給我們,這……這不是氣人嘛。”
蕭煜聽完,略一思慮,多少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們香滿樓的生意很好,肯定有人嫉妒啊,如此想辦法想讓他們香滿樓的生意做不下去啊。
要麼就是,他蕭煜得罪了人,有人想對付他蕭煜,但他蕭煜又不好對付,就隻能從香滿樓下手了。
這兩種情況都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