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笑道:“信不信,等下便知!”
而同在雲慶客棧的一間客房中,化身兩名商賈之人的善來尊者和嘉樂尊者,正盤膝修煉。
二尊者雖化身商賈,但麵目卻變化不大。
觀音讓他們二人盯著金蟬子,護佑其安全,他們做的很好,一直盯著,不曾發現什麼可疑之人。
時間流逝!
到了晚上亥時。
嘉樂尊者忽然睜開眼目,驚疑了一聲。
“怎麼了?”旁邊,善來尊者亦睜開眼,疑惑問道。
嘉樂尊者微微皺眉,對善來尊者道:“那陳玄奘似乎離了客房。”
善來尊者已經盯了陳玄奘十數日之久,並無事,所以便狠淡然的笑道:“無礙,許是如廁去了。”
可嘉樂尊者卻搖頭道:“不,那陳玄奘神情疑祟,不似先前,且懷裏拿著包袱,定不是如廁。”
聞言,善來尊者神色一凝。
鄭重道:“走,去看看,莫要出了什麼差錯。”
上次涇河龍王一事,觀音便狠狠責備他們,這次照拂陳玄奘的事,萬不能出錯。
二尊者口念佛咒,化成兩道金光,倏然消失於房中,偷偷跟上了那陳玄奘。
屋頂。
太子李承乾正和師兄法海談論道場的事,忽地,李承乾喜道:“那和尚來了!”
法海去看。
可不,正有一個沒穿袈裟,穿著麻衣的光頭和尚,抱著包袱,偷偷進了客棧後院。
不是陳玄奘是誰。
隻是此時的陳玄奘左顧右盼,偷偷摸摸,宛如一副賊偷模樣。
“看到沒師兄,那陳玄奘還挺謹慎的!”
“嘿嘿,抱著包袱來的,定是要和那劉金蓮私奔。”
“我那夜壺,師兄你倒定了!哈哈哈......”
但,法海卻沒因為這事,與李承乾爭辯。
而是眉目一鎖,喝道:“禁聲!”
“那佛門的嘉樂尊者同善來尊者,在那陳玄奘之後。”
聞言,李承乾和法海忙施展術法,將身形、氣息,徹底隱藏於無形。
不過,善來尊者同嘉樂尊者的心思都在那陳玄奘身上,也未曾發現暗處的李承乾和法海。
“那陳玄奘到客棧後院做甚?”嘉樂尊者不解。
善來尊者沉色道:“先看看,若是那陳玄奘真想離開長安,便將其禁足,以便我佛門掌控。”
“到時,再報於觀音大士!”
嘉樂尊者點頭,同意了善來尊者的話。
此時,陳玄奘已經來到後院柴房門口。
輕輕敲門,壓低聲音,叫道:“金蓮,你可在裏麵?”
那劉金蓮聞聲,麵色一喜,眼底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吾就說嘛,以吾的姿色,便是這和尚,也定會上鉤的。我和家父便不用受那牢獄之苦了。”
劉金蓮臉上滿是歡喜之色,當然這是按照太子李承乾的要求演出來的。演技還挺不錯!
她忙端著燭台,一臉歡喜,將門打開。
見到陳玄奘,劉金蓮歡喜道:“和尚,你終於肯來見奴家了!”
眼泛淚光,劉金蓮一頭撲進陳玄奘懷裏。
此時的高僧陳玄奘,佛門西遊之行的應劫之人,還不知自己中計。
“阿彌陀佛!”
“金蓮,你心有我,我心有你,貧僧這才來此!”
“莫要哭泣,你哭起來,貧僧的心就會痛!貧僧的心裏,已不能沒有你!”
說罷,丟掉包袱的陳玄奘,狠狠把劉金蓮納進懷裏,撫摸其輕柔的發髻。
這一幕,把跟蹤到此的佛門二尊者,都看傻了!
就是太子李承乾也都豎起了大拇指。
暗暗道:“牛逼啊,不知道陳玄奘從哪學的土味情話,他可不是道場的弟子,更沒看過藏書閣裏的那本‘土味情話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