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嫻當時還記得安芬的態度堅決不離開葉雨澤的,後來她可能以為離開葉雨澤後沒有那麼多錢了所以才拿公款的。

當時沒想到她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能讓葉雨澤恨她,然後忘了她……

葉永雷聽後也震驚不已,不過他倒是沒有徐靜嫻那麼多的情緒。

“雨澤!好了,人都已經死了,你就不要想了。”

葉雨澤抬起頭猩紅的眼睛看向葉永雷道:“爸!你覺得安芬的死跟你脫不了幹係嗎?”

葉永雷一陣的錯愕,沒想到安芬的死還怪在他的頭上了。

“雨澤!我跟你的母親當時都是為了你好,誰能尋思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再說她也太受不了打擊了,網上這麼一點謠言她至於自殺嗎?”

葉雨澤哭著說道:“爸!你認為這個打擊還小嗎?自從她上次失去孩子以後就沒有從陰影裏走出來,接下來就是她知道自己不孕的消息,而後……又遇到這麼些事,你們覺得這個打擊還小嗎?還是對你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是嗎?”

葉永雷跟徐靜嫻聽後也很是無奈,不過葉永雷看到葉雨澤這樣氣不打一處來道:“雨澤——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人已經沒了,你跟我們這些有什麼用?”

“爸!你怎麼這麼冷血無情,安芬的死我們誰也拖不了幹係啊!難道你不覺得內疚嗎?”

徐靜嫻上前扶著葉雨澤道:“雨澤!就算是內疚人已經死了,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媽!如果我們都不做這些事就不會害死安芬的……嗚嗚……”

徐靜嫻看到葉雨澤哭成這個樣子甚是心疼。

“雨澤——別哭了,媽媽會心疼的。”

葉雨澤在那根本就沒有注意徐靜嫻說什麼而是在那一直在那哭著……

安芬在美國醒後還是像以往那樣的平靜,跳樓的事好像沒有在她身上發生過一樣。

柳征把安芬柳排在美國最好的心裏醫院裏。

不過他們在麵對安芬的病情的事情都束手無策。

“大夫!她之前跳樓自殺過,請你盡力一定要把她給治好。”

大夫搖搖頭道:“哎!她這個屬於重度抑鬱症患者,病人的病情是無法控製的,我們隻能用藥治療。”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那就得找專人斥候了。”

說完大夫就走了出去。

柳征很是痛苦,難道安芬這一輩子就這樣了嗎?

他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她,但是他真的希望安芬能像以前快樂起來,然後跟正常人一樣享受快樂。

“安芬!吃飯了!”柳征天天給安芬單獨做飯,怕她吃不慣這裏的飯菜。

“柳征!我怎麼跳樓沒有重生啊!”

柳征忍者淚水,強顏道:“安芬!不要瞎想了,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重生的,那些都是騙人的。”

安芬的眼淚流落了下來,“難道我這一輩子都帶著這些痛苦的記憶嗎?你能不能把我的記憶給清除啊!因為我已經太痛苦了。”

柳征心裏直滴血,她已經失去了以往的記憶,在她腦子裏存著也隻有這三年的記憶,然而她卻覺得這麼的痛苦。

也許一開始他就應該帶她遠走高飛,不讓她去報仇,也許她現在也不能這樣。

柳征現在很是後悔,但是他知道後悔也晚了。

“安芬!不要想了不就忘了嗎?”

“不!天天那些記憶就跟噩夢似的纏繞著我,讓我坐立不柳的。柳征!我求求你,你醫術那麼高明就把我的記憶給清除吧!”

看著安芬這淚流滿麵的樣子柳征真的於心不忍。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現在吃飯我就把你的記憶給清除了,不然我是不答應你的。”

安芬一聽柳征答應她的要求就趕緊吃飯了,而且還吃的很多。

也許讓安芬忘記這一切是對她最好的辦法了,雖然這樣做安芬能忘了他,但是同時也能忘記葉雨澤,忘記那些痛苦的事。

晚上柳征利用催眠的方式試著讓安芬失憶。

因為她現在身體的狀況不能用那些禁藥。

再說柳征也沒有打算給安芬用禁藥。

柳征放心的睡上一覺,因為第二天安芬就會忘了這一切,他又得從新的記住自己了。

可是第二天安芬醒來依舊是淚流滿麵,柳征還以為是失憶留下的後遺症呢!他哪知道安芬壓根就沒有失憶。

“柳征!我為什麼什麼都記得,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