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這分別？”葉時聽得直皺眉。
“區別大了去了。還記得我對你倆說過的話吧？隻有受濁氣感染的魂才是鬼。這就跟普通的狐狸和貧道，能一樣嗎？”老韓在書包裏抬起一點點腦袋，露出幾根頂上黃毛。
“我看沒什麼分別。”葉時說。
“沒眼光的丫頭。”狐狸哼哼唧唧了一陣，說，“總之，一般的魂是很安全的，他們大部分神智已經耗散，隻依靠本能渾渾噩噩地行動，就像人死之後留在世上的一道影子。他們通常隻會徘徊在過去常去的地方，比如留在家人身邊。他們沒有攻擊性，這就是為何小路子撞見那麼多回，都沒出過事。”
“那鬼呢？還有神智？”葉時問。
“哪有這般好事？”老韓說，“鬼隻有執念。這是比魂更深的本能，過去那些厲鬼索命的傳言，確乎都是真有其事。”
“所以說，小漠帶一迢去後花園，是因為執念？”
“貧道聞到濁氣的味道，看見小路子身後站著那小孩變的厲鬼，還以為地底下埋著的會是小孩自己的屍骨。”老韓似是有些困惑，“誰知竟然不是。”
葉時明白了老韓的意思。
慘遭殺害的孩子帶著信任的老師去自己的埋屍之地，聽起來還比較符合推斷。別的孩子的屍骨，哪怕是同學，哪怕是遭了同一個凶手的毒手，又何至於夠得上執念的程度？
“小漠當時有沒有對你說什麼？”她轉頭問路一迢。
“什麼？”路一迢像是沒聽清，從警局裏出來，他都沒說過幾句話，敢情是一直在走神。
“算了，沒什麼。”葉時見他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不好意思再追問，“我們等小王警官的消息吧。”
王警官還真言出必行，到下午的時候就給路一迢打了個電話。
“沒消息。”他遺憾地說，“我們排查了下幼兒園工作人員以及幾個孩子家長的人際關係，都找不到有嫌疑的凶手。局裏在考慮是不是變態隨機作案。抱歉路同學，雖然我們還沒找到莫小漠的屍體，可始終沒有勒索消息傳來，按照常理推斷，小朋友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變態？”路一迢有些驚訝。
“唉，這事我就跟你們說說了啊。”王警官壓低聲音，“十幾年前江城就出過一起孩童失蹤案，當時連續被綁架的孩子有五個吧，其中還有一個家裏很有錢。當時這案子挺轟動的，五個小孩裏麵死了三個，後來凶手不知怎麼扔下剩下兩個孩子跑了，人迄今還沒被抓到。”
“所以你們懷疑這次是同一個人幹的？”路一迢問。
“這個嘛，還不好說。”涉及案件具體進展王警官就有些含糊其辭了，“也有可能是模仿作案吧。不過上麵的意思是，讓我們結合上一個案子凶手的線索作作展開。”
路一迢對刑偵之事不甚了解，也不好意思太過摻和警察辦案，隻好謝過王警官，正準備結束通話，肩膀就搭上了一隻毛茸茸的爪子。
“啊？還有這分別？”葉時聽得直皺眉。
“區別大了去了。還記得我對你倆說過的話吧？隻有受濁氣感染的魂才是鬼。這就跟普通的狐狸和貧道，能一樣嗎？”老韓在書包裏抬起一點點腦袋，露出幾根頂上黃毛。
“我看沒什麼分別。”葉時說。
“沒眼光的丫頭。”狐狸哼哼唧唧了一陣，說，“總之，一般的魂是很安全的，他們大部分神智已經耗散，隻依靠本能渾渾噩噩地行動，就像人死之後留在世上的一道影子。他們通常隻會徘徊在過去常去的地方，比如留在家人身邊。他們沒有攻擊性，這就是為何小路子撞見那麼多回，都沒出過事。”
“那鬼呢？還有神智？”葉時問。
“哪有這般好事？”老韓說，“鬼隻有執念。這是比魂更深的本能，過去那些厲鬼索命的傳言，確乎都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