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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這麼多年過來的楚項,拿著她的血汗錢走到今天,如今站在她跟前,嘴裏心裏都是另一個女人,還要她來體諒這個女人的痛苦,他可曾有一點點想到過她的痛苦?

她幾乎想撕開眼前這男人的胸膛看一眼,看看那顆良心究竟還在不在。

“小葉子,貧道看不下去了,你讓讓,貧道這兒有上百道符,能讓這混賬東西從此嘴裏再說不出一個字。”

老韓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身體往前拱著,要不是葉時擋在跟前,他估計早該躥到楚項腦袋上去了。

葉時閉了閉眼,一隻手伸到身邊椅子上,摸了摸狐狸的腦門,既算阻攔,又像一句無聲的謝謝。

“是我的錯。我在英國的時候和思涵是同學,在課堂上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她。我那會就想照顧她一輩子,所以死纏爛打,思涵沒辦法才答應了我,她到後來才知道我和你……”楚項一口氣把這些都說了出來,“葉時,是我對不起你。”

“你現在說這些,是想幹什麼?”葉時手腳冰涼,像是慢慢沒了力氣,連甩開楚項的手都做不到了。這些話原本是她想來找楚項要的答案,可她現在已經一點都不想聽。

“我知道你恨我,葉時,你怎麼恨我都沒關係。但思涵沒有做錯什麼,她是個好女孩。”楚項迅速地瞄了眼葉時的表情,像是被凍得打了個寒顫,總算鬆開了手。

然後他像是心意已決,竟對著葉時跪了下來。

“我求你,救救思涵吧。”

葉時就像給一記閃電劈懵了,怔怔地後退,跌坐在椅子上。

楚項是個心氣極高的人,她與他認識這麼多年,從未見他服過誰,更別提對誰屈膝。葉時以前還同他開過玩笑,問他說,是不是要等到他求婚的時候,他才有可能對她下跪。當時他隻輕哼了聲,說誰說求婚非要跪下,這都是西方人的陋習。

現在他當真跪在了她麵前,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雖然跪著,楚項的肩背還是挺得很直,而且還帶著一絲顫抖。葉時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出了走投無路和無可奈何。

他一定很愛沙發上躺著的那個女人,很愛很愛。

愛到讓他們之間的七年都成了一場笑話。

“阿項……”

這時有人輕輕喚了一聲。

剛還跪著的楚項立即彈了起來,一眼都沒看葉時,奔到沙發邊上,握住剛剛醒來的黃思涵的手,噓寒問暖道:“思涵,你感覺怎樣?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沒事,那一魂一魄已經回來了。”葉時站在角落裏說,語氣充滿疲憊,“黃小姐的分魂症,要治起來也不難。隻要找出那一半魂魄常去之所,再將一樣靈器與黃小姐身體的一部分,比如說頭發放在一起煉製一番,放到那地方去,就能讓那一半魂魄不再隨意飛離。”

“靈器?”楚項激動起來。

“這位姐姐說得對,我的確有這樣一件器物。”黃思涵坐了起來,好奇地看向葉時,“是我很小的時候,一位高人為了治我的眩暈症,送給我的東西。”

看著她這麼多年過來的楚項,拿著她的血汗錢走到今天,如今站在她跟前,嘴裏心裏都是另一個女人,還要她來體諒這個女人的痛苦,他可曾有一點點想到過她的痛苦?

她幾乎想撕開眼前這男人的胸膛看一眼,看看那顆良心究竟還在不在。

“小葉子,貧道看不下去了,你讓讓,貧道這兒有上百道符,能讓這混賬東西從此嘴裏再說不出一個字。”

老韓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身體往前拱著,要不是葉時擋在跟前,他估計早該躥到楚項腦袋上去了。

葉時閉了閉眼,一隻手伸到身邊椅子上,摸了摸狐狸的腦門,既算阻攔,又像一句無聲的謝謝。

“是我的錯。我在英國的時候和思涵是同學,在課堂上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她。我那會就想照顧她一輩子,所以死纏爛打,思涵沒辦法才答應了我,她到後來才知道我和你……”楚項一口氣把這些都說了出來,“葉時,是我對不起你。”

“你現在說這些,是想幹什麼?”葉時手腳冰涼,像是慢慢沒了力氣,連甩開楚項的手都做不到了。這些話原本是她想來找楚項要的答案,可她現在已經一點都不想聽。

“我知道你恨我,葉時,你怎麼恨我都沒關係。但思涵沒有做錯什麼,她是個好女孩。”楚項迅速地瞄了眼葉時的表情,像是被凍得打了個寒顫,總算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