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查到了衛汝嫣頭上,那他陳予權就等於“暴露”了。
他和衛汝嫣的關係,又不是保密的。
陳予權同樣發動他的朋友們參與進來,大家一起收購。
連王禪和朱三手裏,都有一些持股。雖然比例極小,但總好過沒有。
況且,大夥現在持有的那點股份,看上去毫不起眼,等雪梨公司市值突破三萬億米元時,也是一筆巨款好嗎?
這些年,陳予權用於收購股份的資金,前前後後加起來,也超過十個億了。手裏擁有著上百家世家大公司的股份。
等此番維多利亞金融保衛戰打完,陳予權決定再投入十億以上的資金去進行這樣的收購。也許可能會投入更多的資金。
收購行動也會由零星股份變成整個企業。
畢竟機會難得嘛。
九八年六月份,陳予權應邀出席了一個表彰大會。
國家級的。
他旗下的先進材料與結構分析研究所,獲得了國家科學進步獎一等獎,首席研究員劉成友獲得國家科學發明獎一等獎。
另外,他旗下的微電子研究所,已經在光刻機領域取得了質的突破。
如果將科研成果上報的話,獲得科學進步獎最高獎項將毫無問題。
但研究所的申報申請,被陳予權駁回。
根據陳予權的要求,微電子研究所對光刻機的所有研究成果,一律列為絕密,決不允許外傳。更不允許申報科技獎項。
因為這個研究成果,是有所“借鑒”的。
這些“借鑒”用的資料,來自衛汝嫣的海外團隊。從遠在萬裏之外的鬱金香國某個科研所搞來的。
原本光刻機和芯片之戰,要在二十年後才全麵引爆。
在此之前,一切矛盾都隱藏在水下,不曾暴露。
所以在九十年代的時候,同行的警惕性,其實並不太高,給衛汝嫣的海外團隊,創造了十分良好的滲透機會。
成功在鬱金香國某科研機構的內部找到了“合作者”。
隻要陳予權不急著推出自己的芯片產品,“合作者”的身份就不會曝光,可以長期為微電子研究所提供最新的“借鑒”資料。
陳予權的策略,就是一直研發,始終不量產。
不斷加深自己的技術積累。
等到芯片大戰全麵爆發的時候,再祭出這個大殺器,一舉定乾坤。
在此之前,就是苟著!
我不自己跳出來,你就永遠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牛逼!
擱在別人身上,這樣的策略簡直是不可想象的。搞科研,尤其是微電子研究,太燒錢了。沒有誰可以二十年如一日地投入,而不望回報。
這樣搞,指定破產!
除了陳予權這個掛逼!
他燒得起!
坐在莊嚴的會場內,看到老劉頭顫巍巍地走上領獎台,從頒獎者手裏接過獲獎證書,激動得老淚縱橫,陳予權也不由得滿懷感慨。
數年布局,終於開始見成效了。
不過,還遠遠不夠。
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