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搖頭,香雪舞並不讚同雨畫的想法,“不可,太後一生享盡榮華富貴,哪裏會在乎我們這些,既然打了這個幌子,我們再不長眼色的找上門去,效果難保不會適得其反。”
饒是一向沉穩的雲琴,這會兒也有些急了,“可就這麼不管不顧任太後晾著您?”
畢竟這宮裏聽風就是雨,有什麼小道消息一刻都藏不住,香雪舞不得聖寵早已經人盡皆知,還有虎視眈眈的殷茗落,好在還剩個香雪家的名頭。
若是太後這個時候擺出姿態不予偏頗,無疑是在告訴別人皇後不得香雪家庇護,那她在宮裏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恐怕就沒那麼好過了。
眼見著雲琴和雨畫兩個小丫頭急的團團轉,香雪舞卻是笑意盎然的接了句,“當然不行,長輩身體不適,作為小輩自然是要日夜誦經祈福,望老者延年安康。”
雲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您的意思是……”
對上雨畫那雙迷茫的眸子,香雪舞隨口解釋道:“百善孝為先,身為這後宮之主,自然更是要以身作則。”
當然這隻是一方麵,在香雪舞看來在這宮中想要站穩腳跟,就要明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她本就是香雪家的嫡女,如此在外人看來得天獨厚的身份,順利入宮早已受人詬病,若是再處處高調行事,難免越發惹人反感。
何況太後那邊本就已經心生不悅,若是她再這般不依不饒的追過去,如此不知分寸明顯心機淺薄不堪大任,尤其是打探虛實的名頭誰都了然,身居高位的太後怎會容得她一個小輩如此試探。
所以現在最有利的辦法就是以靜製動,既然太後想要晾著她讓她長長心思,那她便乖乖受著就是,反正現在宮中的這灘水越攪越渾,即便她想躲恐怕有人也不會放過她,還不如落得幾天清淨,有的是人比她還急。
“雲琴明白了,我們不用先去太後那碰釘子,等著她們先給咱們台階就是。”
當先明白香雪舞用意的自然是雲琴,雨畫則是一雙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在香雪舞和雲琴臉上來回亂轉,口中不死心的呢喃著,“什麼碰釘子,什麼給台階?”
被雨畫的迷糊反應逗笑,雲琴搖了搖頭便轉身去準備,身後的雨畫不依不饒的嘟囔,“你們肯定是在笑話我,就知道……”話說到一半,見雲琴的動作不禁好奇問道:“不過拿這些佛經做什麼?”
伸手捏了捏雨畫紅潤的軟乎乎小臉蛋,香雪舞高深莫測的回了一個字,“等。”
嘟著小嘴恨恨的白了一眼香雪舞和雲琴,雨畫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隨即負氣的冷哼,“好了好了,不問就是了,反正也聽不懂。”
鳳祥宮一派主仆情深的融洽氣氛,慈寧宮的主仆此刻卻是臉色凝重。
“太後娘娘。”
抬眼見是自己的貼身侍女袁嬤嬤,太後斜臥在軟塌上,懶洋洋的接了一句,“什麼事!”
毫不猶豫的搖頭,香雪舞並不讚同雨畫的想法,“不可,太後一生享盡榮華富貴,哪裏會在乎我們這些,既然打了這個幌子,我們再不長眼色的找上門去,效果難保不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