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居高臨下,獨孤晟故意開口問香雪舞。
獨孤晟語氣戲謔,香雪舞心生不悅沒好氣的回了一個字,“怕!”
“現在你與本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該知道以本王的勢力多的是辦法護你周全,何不就勢從了本王。”獨孤晟語氣越發戲謔,香雪舞明知他是在故意逗弄,卻不得不配合道:“本宮雖算不得才高八鬥,但是男女大防的道理還是懂的。”
沒想到獨孤晟二話不說,長手一伸直接拉住香雪舞的手臂,後者重心一個不穩,直接被獨孤晟扯著手腕拉到了他的懷裏,炙熱的陽剛之氣縈繞,香雪舞忍不住的紅了臉,僵著身子怔了一瞬,隨即回過神來,對著獨孤晟恨聲低喝,“攝政王,請您自重,還不速速放開本宮。”
“本王偏不放你能奈我何?”獨孤晟回答的理所當然,顯然並不打算善罷甘休。
心跳的險些快要蹦出來,香雪舞此刻哭笑不得,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孤冷的獨孤晟,竟在這種時候玩起了胡攪蠻纏,她好歹也是個名正言順的皇後,若是這種樣子被人看見,即便她說是被脅迫可誰會信?
“你……你先放開我。”因為禁錮在腰間的大手,香雪舞呼吸都顯得不暢,說話更是說的斷斷續續,許久未與人接觸,她並不習慣這樣親昵的觸碰,隻是現在這種情形她又不能太過強硬,以免觸怒了獨孤晟。
眼見香雪舞剛才還一副大氣凜然的模樣,這會兒儼然是服了軟,獨孤晟不退反近故意向前湊了湊,覆在香雪舞耳邊輕喃,“你不是喜歡自稱本宮嗎?剛才那副傲然的皇後架勢呢?”
察覺到耳邊灼熱的氣息,呼吸忍不住一滯,明知獨孤晟是故意在調侃,香雪舞還是忍下脾氣討饒,“你快點放開我,你這樣我真的有點害怕了。”她與獨孤晟也算是老交情了,自然知道這個人最是吃軟不吃硬。
果然,耳邊縈繞著香雪舞的軟聲細語,獨孤晟不自覺的軟了口氣,無奈的應了句,“香雪舞,你分明是吃準了本王看不得你這副模樣。”
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世人隻知攝政王生性清冷,年紀輕輕便屢立奇功,是個不可多得的少年英雄,可若是現在這副邪肆模樣被人看了去,看誰還敢說這廝不近女色。
似乎是察覺到了香雪舞的不專心,獨孤晟不悅的追問,“這種情形之下你還有心思想其他,看來是本王做的不夠多?”
這句話怎麼聽怎麼曖昧,香雪舞忍不住反駁,“聽說你那攝政王府頗為冷清,若是你心裏沒個主意,那本宮一會兒便做主多給你送幾個美人便是。”
本是隨口一說,香雪舞沒想到她這話一出,獨孤晟登時冷了臉,語氣更是森然,“皇後果然好大的架勢,居然有膽子說出這樣的話來,那不如皇後你身先士卒,做個榜樣如何?”
涼薄的語氣聽不出喜怒,香雪舞有些後怕的偷眼看過去,口中小聲的自顧自解釋道:“人生苦短,倒不如逍遙一些,本宮也是為了攝政王你好。”
“那本王倒是該多謝皇後費心了,現在似乎該說說身先士卒的事兒了。”
“怕了?”居高臨下,獨孤晟故意開口問香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