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愣,這煙雨庭連酒確實是聽過的,是傲叱最大的花樓,尤其涵蓋的產業還有酒樓茶樓,以及各色的珍玩珠寶,連布局都有涉獵,當真是賺足了男子女子的銀子,隻是她卻沒想到,第一個找上門來的竟是這樣的大家夥。
"哦?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連酒心中有異,麵上卻是不動聲色,那男子仿若無害的勾了勾唇角,客氣的回道:"連酒公子客氣了,在下有尋。"
"公子名號好生雅致,有尋公子來這傾城閣,恐怕為的不是尋歡作樂那麼簡單的吧!"連酒懶得拐彎抹角,不用想都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語氣繞來繞去的繞昏了頭,還不如直接了當的說明白。
有尋先是一怔,似乎是沒有想到,連酒竟是會這樣的直來直往,反應過來之後麵上邪肆的笑意更深,語氣也是越發戲謔,"看著連酒公子是個明白人,怎麼說起這糊塗話來了。"
"恕連酒愚昧,不知有尋公子此言何意?"連酒不動聲色的回擊,這個人的笑容帶著一股倨傲,尤其是那輕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更是讓她如坐針氈。
"明人不說暗話,你這傾城閣擋了我煙雨庭的道,連酒公子卻是連個話都沒有,可是有些不合規矩了。"
沒想到這人說話如此狂妄,連酒麵上客氣的笑意驟冷,語氣也是不複先前的客氣,"有尋公子這話說的有意思,商場誰主沉浮各憑本事,何來擋不擋誰的路?"
冷嗤一聲,有尋麵上依舊是招牌的邪肆笑意,但是言語間分明有不滿的意味,"連酒公子這是要將糊塗裝到底了?"
可是連酒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厲聲回道:"恐怕是有尋公子是鐵了心,要欺我傾城閣無人了吧?"
兩人針鋒相對,一時間房中氣氛冷冽,許久之後有尋當先笑出來,眉目輕佻的上前覆在連酒耳邊,幽幽說了一句,"連酒公子不僅人長的這般撩人心弦,這小嘴更是牙尖嘴利的很。"
竟是沒想到有尋會突然這樣動作,連酒猛的起身後退,口中厲斥,"您可看清楚,連酒是為男兒之身,還望有尋公子自重。"
有尋卻是步步緊逼的上前,語氣越發戲謔,"本公子才疏學淺,還真就不懂這自重二字,不妨連酒公子給我解釋一番。"
"你別欺人太甚!"連酒終是忍不下心中火氣,有尋一把將連酒拽進懷中,滿不在乎的應聲,"我偏就欺你了該當如何?"
使勁的掙紮了兩下,沒想到並沒有掙脫開,連酒眸中閃過一抹晦色,隨後忍著怒氣提醒,"別忘了這是在我傾城閣,有尋公子還是收斂些才好。"
"本公子可不是嚇大的,區區一個傾城閣,你以為真能在這傲叱占一席之地?"顯然有尋並不能領會其中"好意",連酒不動聲色的隨口附和,"什麼意思?"
"隻要你隨了本公子,別說一個傾城閣,十個都給你。"
先是一愣,這煙雨庭連酒確實是聽過的,是傲叱最大的花樓,尤其涵蓋的產業還有酒樓茶樓,以及各色的珍玩珠寶,連布局都有涉獵,當真是賺足了男子女子的銀子,隻是她卻沒想到,第一個找上門來的竟是這樣的大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