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希也忙著加入戰團:“對,他就是什麼都不懂,我以鑒賞倪雲林的畫為主題設計的雅集活動,他看都不看,就問我為什麼不鑒賞宋畫,他就聽說過一個馬一角兒,要用一輩子嗎?”
“你們知道最可惡的是什麼嗎?讓我寫論文必須要有觀點,但他的觀點就是別怕被人罵,就怕沒人理,簡直無恥之極嗎?這種嘩眾取寵的東西我寫不出來。”柳靖繼續痛訴。
“你看,這個PPT我昨天做到淩晨三點,他居然問為什麼做這麼晚,白天工作效率高點不就行了!氣得我當時差一點就抽他。”索妮也是一肚子火。
“行了,都別生氣了,明天我們把他弄走。”覃儉看幾個人越說越氣,出來打著圓場。
“對,讓他走。憑我們幾個肯定能把博物館幹得比現在有聲色的多!”曾希躊躇滿誌。
當幾人宿醉醒來、連滾帶爬趕到博物館時,覺得館裏氣氛有點詭異,洪館長垂頭喪氣地坐在展廳裏,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兒似的。
“洪館,怎麼了?”索妮問。
洪館長也不回答,突然樓上有位小哥兒說道:“幾位請到辦公室來一下,新館長要開會!”
新館長?好意外啊?幾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裝著若無其事地樣子走上樓去。
天哪!所謂的新館長居然是——覃儉。啊!房中一片尖叫,一聲高過一聲。
“小姐姐們,冷靜,冷靜。我們先開個會談談工作,好嗎?”覃儉在一片歡呼聲中撥高了嗓門,“我對博物館一竅不通,所以以後館裏的工作你們全權負責,我不幹涉,你們所有的設想隻要是合理的預算,我全部批準。”
“好,請新館長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幾個人說到最後竟都有點眼含熱淚了。
“今天,你們和原來的館長交接一下工作,明天就是新的開始了。才女們,加油吧!我還有個會,先走了!”覃儉起身要走。
“點點,還不快去送送。”索妮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覃儉倒不避諱,順坡下驢道:“對,點點,我正好有事找你。”
曾希將覃儉送到門外,悄悄問:“有錢真能這麼任性?這麼花錢不會影響你公司業務吧?”
“你這是擔心我?”覃儉奸笑著問。
曾希推開那張湊過來的俊臉,笑道:“我是怕你後悔,好不好。”
“後悔倒是不可能,但你得幫我一個忙。”覃儉色眯眯地說。
“什麼?”曾希警惕地問。
覃儉拿出兩張票子、垮著臉說道:“晚上你得陪我去聽昆曲。”
“你又不愛聽,何苦浪費時間找罪受。”曾希白了他一眼挖苦道。
覃儉擺弄著手中的戲票,哀怨地說:“我也不想去,可兄弟有難,不能見死不救呀!”
曾希也忙著加入戰團:“對,他就是什麼都不懂,我以鑒賞倪雲林的畫為主題設計的雅集活動,他看都不看,就問我為什麼不鑒賞宋畫,他就聽說過一個馬一角兒,要用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