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希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哼,反正人設都是你編的,你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不過,我倒是真喜歡林語山,有腦子、又漂亮,我要像她一樣多好。”
覃儉的笑容突然僵在臉上,半天才又說道:“你和她一樣好,不,你比她還好。算了,都是小說裏的人物,議論他們幹什麼。我帶你出去吃好東西吧。”
“你昨天不是說今天晚上有約嗎,所以我已經和柳靖她們商量好了,要去一個新開的會所,看看人家的雅集怎麼搞呢。”曾希說著自己的安排。
覃儉苦笑著說:“我覺得你們比一年賺50萬的都忙,你們有點自己的生活好嗎,滿腦子裏想的除了展覽就是活動,要不就是什麼體驗課流程,她們幾個還有情可原,孤身隻影的,你可是有老公的人,你如此冷落我,不怕我另尋新歡嗎?”
“不和你聊了,到時間了。找新歡之前,把財產留給我就行。”曾希抓起書包揮揮手把覃儉丟在房間裏揚長而去。
“一定想著吃飯。”覃儉追了幾步大聲囑咐著。
曾希連頭也沒回,隻高高舉起一個OK的手勢就消失在夕陽中。
覃儉坐在點點剛剛坐在位子上,自言自語道:“原來你一直還是覺得我做得不夠好,可我真的已經改了,改了。”
曾希、柳靖和索妮從漁園實地考察後出來,正興致勃勃地交換著心得,卻見覃儉笑嘻嘻地衝她們招手。
“你怎麼來了?”曾希喜出望外。
“覃總好。”柳靖和索妮也親切地問候著。
“博物館有你們這樣兢兢業業的好員工,我能不犒勞一下嗎?走,想吃什麼隨意。”覃儉大方地邀請。
“這才有點領導的樣子,哪像原來那誰,比嚴貢生還財迷。”曾希笑著第一個鑽進覃儉的車。
一提起原來的洪館長,三個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即便時過境遷,說起他來依舊眼得牙根癢癢。
“你還記得那年春節他說聚餐嗎?”柳靖問。
“天哪,我估計我自己姓什麼能忘,那件事我也忘不了。”索妮翻著誇張的白眼吼道。
覃儉邊開車邊好奇地打聽。
曾希搶著講了起來:“那年春節聚餐後他讓索妮去結賬,我們都以為索妮用的是公款,因為畢竟是集體活動嗎?結果沒想到。”
“沒想到,他名義上說是給索妮發年終獎,到頭來,逼著索妮用自己的錢請客,還做出他很大方的樣子!你想想,他張羅春節聚餐卻讓員工自掏腰包,你說是不是百年不遇的奇葩!”柳靖情緒激動地接著講完了後半段故事。
“後來我們總結出,他和孫二娘是一掛的,但比孫二娘黑暗多了,他是開了黑店讓你進來,先買他二兩人肉包子,再把你殺了做成包子賣給別人,總而言之,一點都別糟賤,便宜全都得歸他。”曾希補充著。
覃儉看著三個人義憤填膺地大罵,不禁笑道:“他究竟給你們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還耿耿於懷?”
曾希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哼,反正人設都是你編的,你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不過,我倒是真喜歡林語山,有腦子、又漂亮,我要像她一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