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臣問題發生的時候,正是俄羅斯力量最孱弱的時候,20世紀90年代初蘇聯解體,從波羅的海邊緣板塊愛沙尼亞開始,最後一發不可收拾。接下來西方又試圖讓俄羅斯高加索邊緣板塊也就是車臣出現鬆動,從而使俄羅斯再度分裂。在車臣問題的較量上,俄羅斯靠的是領導人的意誌。
葉利欽在解決車臣問題上不乏意誌,他想徹底解決車臣問題,但是當時俄羅斯軍隊能力太差了,國防開支沒有。部隊得不到訓練,戰備值班部隊寥寥無幾,軍事素質大大下降,對付叛匪非常吃力,這使俄軍當時吃了一次虧。在1999年到2000年車臣戰爭期間,俄羅斯軍隊完成一定的恢複。關鍵是有普京這種領導。普京有非常大的特點,在車臣問題上他基本上做到,硬的時候比葉利欽還要硬,軟的時候比葉利欽還要軟。所以車臣領導人把普京稱為救星。實際上他現在已經實現車臣政局的穩定,因為車臣當地選舉的人控製著車臣的局勢。他就是軟硬兼施,比較好地控製了車臣的局勢。
這些當然與軍隊能力有關係,但是也不可能靠軍隊完全平定的。軍事力量隻能解決叛亂本身,等叛亂之後大量的事務還要靠當地人處理。所以說,普京表現出了強硬的一麵,又適度表現出軟的一麵,用車臣當地的人來控製管理車臣。這樣就完成了比較好的過渡。俄羅斯就能夠稍微超脫一點,在更多時候以仲裁者相對獨立的身份跳出這個局麵,來看局麵的發展。實際上它的控製能力更強了。
在打擊車臣分裂主義和恐怖主義方麵,俄羅斯積累了一些經驗。它畢竟不是常規的武裝力量,是叛亂的力量,而叛亂的力量得到國外廣泛的支持。俄羅斯在與它作戰中已經學會割斷它的資金來源。如何阻斷來自外高加索,包括從格魯吉亞,從其他方麵,甚至包括中東這個方向過去的國際恐怖分子,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這些國際恐怖分子在車臣幫助車臣叛軍作戰,給俄羅斯軍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如何孤立他們?就是切斷他們的來源,包括他們的物流、人流、財流。就像你肌體上生了一個潰瘍或者一個毒瘤的話,你首先怎麼辦?截斷給這個毒瘤提供營養的血管,就能讓它枯萎,枯萎以後再切割它。俄羅斯比較好地做到了這一點。
現在反恐絕不單單是一個軍事問題,它涉及政治問題、財政問題、金融問題,還涉及國際關係問題。必須要求各國都不能支持這個,而且做出實質性的反應。俄羅斯就提出了它的威懾,如果它發現車臣叛匪在海外建立營地,它可能要采取先發製人的打擊。比如如果發現車臣的營地設在格魯吉亞,甚至出現在土耳其,有可能先發製人進行打擊,發動空襲。這套是從美國學來的,所謂先發製人打擊,實際上是威懾的行為,也對周圍力量對車臣叛匪的支持起到一定程度的遏製作用。
車臣問題發生的時候,正是俄羅斯力量最孱弱的時候,20世紀90年代初蘇聯解體,從波羅的海邊緣板塊愛沙尼亞開始,最後一發不可收拾。接下來西方又試圖讓俄羅斯高加索邊緣板塊也就是車臣出現鬆動,從而使俄羅斯再度分裂。在車臣問題的較量上,俄羅斯靠的是領導人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