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瓦萊夫斯基點了點頭露出笑容,“單純”的他認為這是熱羅姆.波拿巴同奧爾良派“和解”的征兆。
“那就麻煩你了!”熱羅姆.波拿巴微笑著對瓦萊夫斯基說道。
當天夜晚,瓦萊夫斯基登上了前往不列顛的貨船,他帶著熱羅姆.波拿巴交給他的使命前往克萊蒙特鄉吊喪。
瓦萊夫斯基離開魯昂之後,熱羅姆.波拿巴又將自己最忠實的“利刃”叫了過來,他麵無表情看著馬塞爾.耶魯格道:“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查清路易.菲利普在法蘭西的所有資產!記住是所有資產!”
熱羅姆.波拿巴的強調使得馬塞爾.耶魯格確定總統可能要對奧爾良家族動手了。
畢竟奧爾良家族擔任了十八年的王族,在這十八年中攢下了一比不小的財富,而波拿巴派與奧爾良派的仇恨又擺在明麵上,不趁著他們內亂殺豬,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殺。
當然了,這些都是馬塞爾.耶魯格的猜測,不敢當麵詢問總統緣由的馬塞爾.耶魯格隻能回應年一句:“是!”
“好了!你先回巴黎吧!”
交代完任務的熱羅姆.波拿巴揮了揮手命令馬塞爾.耶魯格離去,馬塞爾.耶魯格乘著夜色離開。
……
就在熱羅姆.波拿巴命令馬塞爾.耶魯格查清路易.菲利普的家產的同一時間,埃姆拉的王位繼承人尚博爾伯爵同樣也向他“忠實”的黎塞留公爵下達了命令。
在以貝裏耶、布羅伊為首的巴黎正統保王黨長達一天的勸阻下,尚博爾伯爵決定以大局為重前去吊喪。
作為尚博爾伯爵小宮廷的首席大臣黎塞留公爵成為了吊喪的主要人員,兩人在書房中做最後的“訣別”。
“陛下,您真的要同篡位者協作嗎?當初可是他們讓您失去了王位!”擅長“拱火”的黎塞留公爵秉承著一個頑固不化的極端保王黨思想向尚博爾伯爵“苦口婆心”地說道。
從小在國外生長,身邊又環繞著一群腐朽思想的尚博爾伯爵同樣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正統原則入腦的影響。
“我並不喜歡他們!”尚博爾伯爵語氣生硬且不帶有一絲溫度的說道,“如若不是他們(布羅伊公爵)逼迫朕(翻譯)的話,朕絕對不會同那些篡位者有一絲一毫的聯係。”
“他們這是在藐視王權的神聖……同篡位者聯合在一起,這不就代表著神聖的王權要向臣民低頭!”黎塞留公爵一再拱火道。
“所以我派遣你前去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尚博爾伯爵用親切的口吻對黎塞留公爵說道,“為了防止布羅伊公爵打著我的名號前去同奧爾良派合作,你必須要去!”
“我知道了!陛下!”黎塞留公爵向尚博爾伯爵保證道“我一定會不負眾望!”
“嗯!”尚博爾伯爵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黎塞留公爵離開尚博爾伯爵的書房,並在走廊同布羅伊公爵碰麵。
黎塞留公爵與布羅伊公爵相視一笑後,兩人擦肩而過。
布羅伊公爵進入了尚博爾伯爵的書房,他恭敬的說道:“陛下!”
“我決定派遣黎塞留公爵前往不列顛!”尚博爾伯爵當即對布羅伊公爵說道。
“黎塞留……公爵?”布羅伊公爵對於尚博爾伯爵的妥協而欣喜,然而對於黎塞留公爵而秉承著懷疑的態度。
“怎麼?黎塞留公爵不行嗎?”尚博爾伯爵冷哼了一聲道。
“當然可以!”布羅伊公爵先是認同了黎塞留公爵,而後小心翼翼地躬身詢問了一句:“陛下,能否多派幾個人前往!”
不能夠阻止黎塞留公爵的情況下,隻能盡可能的派遣出一批吊喪團,然後再饒過黎塞留公爵討論合並的事情。
“不行!”尚博爾伯爵以堅定的態度否決了布羅伊公爵的建議。
在他的觀念裏,能夠派遣使者給篡位者吊喪已經彰顯他的仁慈,他不可能在派遣更多的人前往了。
骨子裏透露出正統貴族傲慢的他並不願意同篡位者更進一步的交流。
在尚博爾伯爵遭受到碰到的布羅伊公爵隻能訕訕一笑,隻要黎塞留公爵能夠前往吊喪已經是一個不得了的進步了。
當然了,布羅伊公爵並不知道黎塞留公爵的吊喪會是正統派與奧爾良派合作徹底崩裂的導火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