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拉格倫男爵略微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袖口後,拍了拍考利大使肩膀語氣悵然地說道:“放心吧!那點酒根本灌不醉我!”
“那您……”考利大使依舊用懷疑地目光看著拉格倫男爵。
“之前在宴會中沒能管住自己的嘴巴,說的話有點多!”拉格倫男爵苦笑著對考利大使回應道。-->>
穀鶹“嗯!”考利大使點了點頭對拉格倫男回應了一個字,然後又命令使館內的仆從照顧好拉格倫男爵。
2月2日清晨。
巴黎的天空中帶著下去了晶瑩剔透的雪花,寒風比昨日更加的砭骨,仿佛要穿透厚重的棉服帶走人身體上的最後一絲溫度。
街頭少有行人,隻有一輛輛緩慢行駛的公共馬車,透過略帶一絲霧氣的玻璃窗就能夠看到車廂內的“上班族”,他們正坐在冰冷的圈椅來回搓手哈氣。
也就是在這樣一個天氣裏,拉格倫男爵與他的副官將乘坐馬車前往還沒有被積雪覆蓋的臨近省份的鐵道站點,在那裏乘坐鐵路前往土倫港口,然後再乘坐法蘭西軍艦前往君士坦丁堡。
……
離開巴黎的拉格倫男爵與其副官花了三天的時間抵達土倫港口。
在土倫港口,他們遇到了法蘭西海軍大臣迪科。
短暫的自我介紹之後,迪科大臣立刻派遣了兩艘風帆蒸汽戰列艦與三艘蒸汽機船護送拉格倫男爵前往近東。
拉格倫男爵向迪科表示感謝,雙方握手訣別,蒸汽快艇搭載著拉格倫男爵登上了風帆蒸汽戰列艦上。
蒸汽機開始啟動,戰列艦逐漸駛離港口。
而後又經過了長達三天的海上生活,拉格倫男爵總算抵達了羅德島附近海域。
在羅德島,拉格倫男爵同不列顛遠征軍大部隊彙合。
此時的不列顛遠征軍,早已丟棄了自家火炮與步槍,換上了清一色的米涅步槍與小拿破侖炮。
就連他們的戰馬,也是法蘭西軍隊友情奉送。
如果不是這群不列顛遠征軍身上的軍服,還有劍橋公爵等人的話,拉格倫男爵險些以為眼前的這支軍隊是法蘭西假扮的部隊。
負責指揮這支軍隊的臨時指揮官劍橋公爵在看到拉格倫男爵到來之後,臉上露出了如釋負重的表情,他總算可以不用在為不列顛軍隊日益跌落的士氣而發愁。
“司令!”劍橋公爵協同總軍需官等人來到了拉格倫男爵的麵前向拉格倫勳爵敬禮。
拉格倫男爵神情嚴肅的回禮,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前往羅德島內的營帳內。
營帳內的劍橋公爵表情憤怒向拉格倫男爵表示,他們被不列顛的情報欺騙了。
加利波利半島根本不是一個適合駐紮的場所,那裏什麼都沒有他們的軍隊,根本無法在那裏獲得補給,再加上近期暴風雪的影響,使得他們的部隊出現了大量的非戰鬥減員。
“現在你們手上還有多少人?”拉格倫男爵詢問劍橋公爵等人道。
“加裏波第半島的那幾天,我們的部隊一共損失了1400人!現在還有18200人左右!”劍橋公爵向拉格倫男爵彙報軍隊人數道。
在聽到劍橋公爵彙報的非戰鬥減員人數後,拉格倫男爵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1400人的傷亡足以媲美一場中型的戰役。
劍橋公爵還告訴拉格倫男爵,那場突如其來暴風雪不僅對不列顛王國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傷亡,而且還對不列顛王國士兵的士氣有了一定的打擊。
許多士兵認為,他們之所以會遭受到暴風雪的侵襲一定是上帝的意誌,上帝不願意看到他們為異教徒同東正教開戰。
“這話是從什麼時候傳播開來的?”拉格倫男爵詢問劍橋公爵道。
劍橋公爵搖頭聳肩,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算了!”拉格倫男爵生氣的看了劍橋公爵一眼,轉身離去
劍橋公爵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接下來幾天,拉格倫男爵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振作士氣之上。
不列顛軍隊的士氣在拉格倫男爵的鼓勵下迅速回複過來。
2月12日,一艘蒸汽快艇逐漸靠近了羅德島,他將為羅德島的不列顛軍隊下達下一段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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