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梁國人拉攏魏國的大員都這麼不遺餘力啊。”
劉益守放下筆,感慨的嘖嘖兩聲,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有句話叫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人家送了絕色美人過來,肯定是能從你這裏連本帶利的賺回來,要不然,美人留著給自己玩豈不妙哉?何必便宜北麵的丘八呢?
“讓他們進來吧。”
劉益守擺擺手說道。
不一會,酒色過度,又因為沿路坐船吐得稀裏嘩啦,麵色難看的蕭正則,擠出笑容出現在劉益守麵前。
倒是身後那個蒙著麵紗的少女,光是看身材就很引人犯罪了。
“來者是客,這位梁國的侯爺,對在下有什麼指教呢?”
劉益守疑惑的問道。
“這位是在下異母妹,聽聞都督英明神武,又得知都督出自彭城劉氏,吾妹母親亦是出自彭城劉氏。她仰慕表哥的風采,所以想見見表哥。
此外,我兄長蕭正德,也就是吾妹的親兄長,也對都督非常仰慕,希望將來有機會能跟都督親近親近。
在下來此就是護送妹妹到此,順便將我兄長的親筆信交給都督。在下事情已經做完,這就告辭,吾妹就拜托都督照顧了。”
說完這番話,蕭正則將手裏的信交給源士康,然後對著劉益守拱手行禮,轉身便走,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劉益守。
“讓賈春花給這位仰慕在下的妹妹檢查一下身體,查一查有沒有什麼暗疾。如果有病,那就一定要治病。”
劉益守對著源士康擺擺手,然後對方就將一臉錯愣還沒反映過來的妹子帶走了。
不久以後,賈春花臉色有些難看的出現在劉益守麵前,她平日裏總是帶著微笑,很少見過有這樣的表情,哪怕是生氣了都不會像現在這樣陰沉臉。
“怎麼了,一個小妹妹也會惹你生氣?連元玉儀都被你整得服服帖帖啊。”
劉益守給賈春花開了無傷大雅的個小玩笑。
“阿郎有所不知,唉。這位妹妹,嗯,她已經嫁人嫁過兩次了,然後丈夫都死了。然後,她被親哥哥蕭正德弄上了床,對外宣稱被燒死,也就成了個誰也不知道是否還活著的人物。
就在來這裏之前,她都是他親哥哥的女人,晚上都睡一起的。同父同母的親哥哥。”
賈春花強調了一句。
“蕭正德,玩得挺野的啊。”
劉益守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真是不比較不知道,跟那種人比起來,阿郎跟聖人也沒什麼兩樣了。”
賈春花沒好氣的說道。
“不不不,你把我跟蕭正德作比較,其實已經是把我拉低到跟他一個檔次了。這是我被人黑得最慘的一次。”
劉益守頗為無奈的對著賈春花攤攤手,表示自己委屈極了。
他還沒看蕭正德寫的那封信,不過猜想一下也能知道裏麵寫了什麼。這些事情,都是滎陽被攻陷後的連鎖反應。
“跟源士康說把彭樂叫來吧,我有事找他。”
劉益守擺擺手,懶得跟賈春花解釋為什麼世上有這麼多兩足行走的禽獸。好像梁國皇家圈子裏確實比較亂,比較起來,元子攸倒是個正常人了。
不一會,彭樂摸著腦袋來到府衙後院書房裏,搞不懂劉益守到底為什麼找他。自家主公那雙眼睛,還有時常掛在嘴邊的笑容,都會讓自己從心底裏感覺到畏懼。
“彭樂,你自從跟隨我之後,改掉了許多惡習,屢立戰功,我一直都覺得給你的賞賜不是很夠。”
劉益守對站在彭樂身邊的源士康說道:“剛才那位妹妹還在府衙,你叫她過來。”
蕭正德的妹妹被帶到,彭樂一看就雙眼放光!劉益守後院美女雖然多,但那些跟自己無關,現在眼前這位就不太好說了。
“這位,是梁國一個王爺的妹妹,嫡係出身。我看你一個人在軍中孤苦,賞給你了,要不要,不要我送回去了。”
劉益守笑著問道。
“要!那肯定要啊!謝謝主公!”
彭樂忽然想起當初自己把婁昭君給劉益守享用了幾天,這是主公在還當初的人情麼?
他看了看身材窈窕可人的蕭正德之妹,心中火熱,暗暗思索:看來當初婁昭君把劉益守伺候得很舒服,要不然,劉益守何必待我如此之厚?
嗬嗬,什麼北地嬌女,還不是見了年輕俊朗的帥哥就走不動路!婁昭君也不過如此了!
彭樂二話不說,給劉益守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然後扛起花容失色的蕭正德之妹就出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