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要麼是豬,要麼裝作是豬,要麼不小心變成了豬。劉益守他們就是在青徐玩出花來,也帶不動這波“豬隊友”。
而對麵雖然隻有陳慶之這一個超神,但是起碼其他的人是透明人啊!他們無所作為,也比魏國這邊胡亂作為要強。
“大哥喝悶酒呢?”
書房門被推開,劉益守拿著個酒壇子就進來了。兩人都是聰明人,很多事情無須掩飾。於謹長歎一聲道:“陳慶之這一波,真是把我給打服氣了,唉。咱們多少嘔心瀝血,比不上人家這一拳。”
於謹很少露出如此頹喪的表情,他說這話,實際上也是此時劉益守麾下大軍中很多人的想法。
不是我們太無能,而是這個局勢,實在是帶不動!這就好比一支軍隊遠征得勝歸來,卻發現自己國家被人給滅了一樣。那些激勵人心的勝利,一瞬間變得毫無意義。
“其實嘛,有時候,勝利和失敗,往往就是在一瞬間。邁出第一步,總是最難的,當走出第一步沒有摔倒,後麵的就容易了。”
劉益守坐到於謹對麵,拿起酒壺,直接對著喝了一大口!
“咱們現在的困境在於,羊侃大軍近在咫尺,手裏拿捏的羊氏族人,由於沒有朝廷的名義,不好動刀,反而是投鼠忌器,授人以柄。”
劉益守慢悠悠的說道:“我們假設一下,如果羊侃軍不在了。那麼我們可以收攏羊氏的其他力量,比如說羊敦,在泰山這裏再次把魏國的旗幟豎起來。
接下來做什麼呢,我們一路向西,向南,接收被元顥等人占領的城池。這些地盤本來就是魏國的,依附於梁軍隻是逼不得已。梁軍主力,現在正在洛陽,鞭長莫及,這些人除了投降難道還能跟我們拚死作戰?
元顥可以收編這些人,我們同樣可以收編這些人!這樣氣勢不就起來了麼?不需要這些人能打,隻需要從裏麵選出少數有勇力的能戰之輩補充到我們隊伍裏就行了。
其他的,他們以前跟著元顥打雜,跟著我們一樣打雜,我們也不怕他們再次背叛。
氣勢起來了,那些正在觀望的城池,會不會拒絕元顥的招攬,投到我們麾下呢?起碼他們能保持中立,兩不相幫對吧?
然後我們再向天下發布檄文,號召各路兵馬來勤王。雖然沒什麼用,但是河北世家那些人,看到這樣的檄文,起碼不敢明目張膽的給元顥當打手吧?
元顥沒有打手,那麼他手下,嗯,或者說他能用的,不就是陳慶之的白袍軍麼?這白袍軍能分兵麼?能南下打我們嗎?不可能的,這支軍隊南下了,元顥在洛陽睡覺都睡不著。
其他的魏軍,已經被陳慶之打得膽魄都沒了,敢跟我們挑戰麼?我們就在元顥的南麵,在他們的背後,一路收複失地,以睢陽為中心,打出魏國的旗幟來!有什麼做不到的?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倒向梁國,則成為邊鎮強藩,倒向魏國,亦是封侯拜相不在話下,有何不可?至於最後會如何,我也說不準,但起碼能走到那個時候,天無絕人之路,豈能自己把自己逼死?”
劉益守也說得興奮了,直接猛灌了一口酒,滿臉通紅!
“對,這些都有個前提。”
於謹喃喃自語的說道。
羊侃和他麾下精兵,現在就是最大的障礙。如果你無視這支隊伍,那麼西進的時候,南下的時候,對方跟在你後麵,襲擊你輜重的隊伍怎麼辦?
你出擊的時候,他偷襲你的老巢怎麼辦?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就算羊侃和他麾下的隊伍什麼也不做,你能一天到晚都盯著他們嗎?你就放心他們的人隨時在周邊晃悠麼?
“說吧,什麼事。”
於謹沉聲問道,麵色肅然。
“大哥,有件事,我脫不開身,隻能求你來辦。若是你辦砸了,將來我跪在元顥麵前求饒,大概能保命。隻是我後院那些女人,估計要被人搶走,而你們會如何,大概也是被安置到某個不起眼的地方,苟延殘喘。
大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大丈夫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我是不會給元顥求饒的。這一拳,賭上了你我,甚至是我們所有人的尊嚴和前程,請你務必使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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