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葛榮也很厲害,幾十萬人,被爾朱榮麾下精兵萬人擊敗,類比一下,可以說是此戰的翻版,當然,角色調換了一下,爾朱榮成了兵多的一方。
“所以呢?”
“所以爾朱榮肯定不會這麼玩啊,你不要小看他啊。連費穆都不能小看,你怎麼可以小看爾朱榮呢!”
劉益守故作生氣的說道,王偉連忙道歉,等著對方的下文。
“有一天晚上,元娘子和我一起睡的,我們在床上鬧騰了一個時辰,她就沉沉睡去了。”
劉益守忽然說起了房事,王偉帶著曖昧的笑容,洗耳恭聽。
“然後呢?”
“然後我剛剛睡下呢,遊娘子又來了,在我耳邊軟語哀求,不斷的引誘我。不得已我又到她房裏去折騰了好久。房事之後,她也沉沉睡去。”
這也行?
王偉感覺三觀崩壞,繼續問道:“然後呢?”
“然後徐娘子又來了,咳咳,那細腰,你懂的。我又到她房裏去,那啥,對吧,然後她也睡了。”
劉益守言不由衷的說道。
“接著呢,爾朱娘子也來了,她那個野馬一樣的勁頭,然後馮娘子也來了,說今晚就要……反正就是我後院那些女人不知道出了什麼毛病,那一夜都來找我行房。
也不管我願不願意,拉著我就非要那個,總之呢,就是這麼一回事。
到了第二天,休息得很好的元娘子說,今晚再繼續房事。”
劉益守麵色詭異的看著王偉問道:“你說最後結果會是怎麼樣?”
你會死!
不,陳慶之會死!
王偉秒懂,微微點頭道:“車輪戰,爾朱榮麾下的人馬可以休息,而陳慶之隻有幾千人。爾朱榮每次就派出數量跟陳慶之麾下人馬多一點的部隊,去跟對方廝殺。
很有可能打不過,然後他就再派出另外一支,之前輸了的,回來修整再戰。因為人數沒有差太多,所以陳慶之的那些臨陣指揮突襲什麼的,根本用不上,他隻能依靠自己麾下部隊的戰鬥力。
說白了,就是跟爾朱榮麾下的軍隊比耐力。”
不得不說,劉益守舉例那個房事的例子,果然是男人一聽就懂。故事很庸俗甚至低俗,但是這個道理類比得很有神髓。
如果爾朱榮這麼玩,不說大獲全勝,起碼逼退陳慶之沒問題。他不需要打贏白袍軍,他隻要最大限度消耗白袍軍的實力和精力,然後等對方隻能固守的時候,再派出偏師奇襲洛陽就行了。
這一招看起來很笨拙,甚至是有點“蠢”,純粹是拚士卒的體力!
然而,有時候笨辦法才是真正的好辦法。對於這個陽謀,陳慶之雙拳難敵四手,沒什麼好招數。
“主公……其實,有爾朱娘子在,投靠爾朱榮,似乎,上位更快些。憑借主公的本事,隻怕五年之內就能將爾朱氏根基掏空,如此一來。”
王偉詭異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得來的太快啊,根基不穩,容易翻船。地盤終究還是要自己一點點的打下來,才能站穩腳跟。跟著爾朱榮那幫人,無異於與虎謀皮。”
劉益守歎息說道,搖了搖頭。
契胡、六鎮、河北世家,北方各種勢力交錯。你一點身份背景都沒有,憑什麼號令群雄啊。隻有用棒子把那幫人敲得老實了,你才能將他們收為己用。
“你好像還有話說?”
劉益守看到王偉似乎欲言又止。
“主公,房事要節製啊,以後還有很多很多數不清的美人,主公要多少有多少,沒必要把自己身子弄壞了。”
王偉小聲建議道。
“剛剛我隻是舉例好不好,這不都是因為你太笨,我怕你聽不懂,然後才舉這個例子麼?難道我說你後院裏有好多美嬌娘如何如何,問題是你也沒有啊,那樣編段子不是打擊你麼。”
聽到這話,二十多歲還沒娶妻納妾的王偉瞬間感覺萬箭穿心。
“呃,其實我已經被打擊到了。”
王偉喃喃自語的說道。
“雨太大,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劉益守問道。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