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死亡之神的絕望
正當這些記者提問夢龍和李可的時候,黃潔婉言謝絕了一家電視記者的提問,衝開包圍的人群快步朝夢龍和李可倆人的身邊擠過來,可他就是擠不進去。於是,他在外圍大聲,不,是婉言對把夢龍和李可倆人圍得水泄不通的眾多的記者說道:“各位,對不起了,我和夢龍、李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請多多理解我們,等晚上再勞駕各位采訪如何?”
這些媒體的記者都是具有很高文化修養的人,聽到黃潔的勸阻便馬上停止了對夢龍和李可的采訪,這樣夢龍和李可才得以來到黃潔的身邊。看到夢龍和李可的黃潔嚴肅地對兩人說:“剛才副省長指示我們要在明天公審薛霸,屆時全國直播公審薛霸的實況。我問過薛霸了,他說他不需要律師為他辯護,他說要親自同你們對簿公堂,我現在要問你們的是,你們是否同意請最好的律師?如果你們沒有意見,這事由我來辦,這樣的話我也對薛霸說過,原告、被告都有權利來選擇自己信任的律師。”
“我們也不請律師。”夢龍嚴肅地說:“我們所經曆的一切艱辛,人們所經曆的無辜傷害,祖國母親被無端地侮辱,都是薛霸抵賴不掉的。人們把薛霸比作惡魔,比做罪惡的幽靈,比做‘死亡之神’不是沒有理由的,這說明一個道理,非正義在正義麵前永遠是要遭到詛咒的,這是一條永恒的真理。”
“黃叔叔。”李可饒有興趣地望著黃潔,一邊微笑不止,一邊向黃潔說明:“您有很豐富的對敵經驗,恐怖的獵殺遊戲和恐怖的獵殺風暴被終結的全過程您都親眼目睹過,也親自經曆了神秘人整個恐怖行動的全過程。這兩場恐怖的獵殺都是在您和您的同事的努力下被徹底終結的,我想有您作為原告提起公訴是最合適不過了。我和夢龍還年輕,又缺少對敵經驗,我們還得再磨煉一番。黃叔叔,夢龍也會同意我的這個觀點的。”
“可是……”黃潔沒有猶豫,他望了望李可,又望了望夢龍,然後才說:“薛霸點名要與你們倆人對簿公堂,這同樣也是戰場。對你們而言,這絕對是一個絕佳的鍛煉機會,應下吧,祖國與人民相信你們。”
“行。”夢龍的決心很大:“我很想再同薛霸較量一次,直到看到他被公正的法律處以極刑為止。”
“我很喜歡這最後一次具有曆史意義的較量。”李可依然保持著她那永恒的微笑,她的神情似乎很輕鬆,但說出的話卻極有分量:“我們與薛霸之間經曆了無數次的較量,在他被押進監獄之前,讓他再見識見識光明鬥士的無畏氣概。實際上,他不但是一個惡魔,一個罪惡的幽靈,一個死亡之神,更是一個狡詐的無賴之徒。我想這次與薛霸的最後一次較量一定會很刺激,我要親眼看到他在正義麵前抬不起頭來。”
“說得好,我相信你們永遠是祖國和人民所信賴的光明鬥士。”黃潔由衷地興奮,他接著說:“這是一次不同尋常的較量,你們一定要打出光明鬥士的氣勢來,等我們回去之後,再深入地研究一下怎樣打敗薛霸……”
“黃叔叔,我看不用再研究了。”李可非常自信地說:“我知道怎樣讓薛霸在罪惡的事實麵前啞口無言的。”
“沒錯。”夢龍附和著說:“一係列恐怖的獵殺無疑是世界上最恐怖、最血腥、最可怕的罪惡事件,薛霸極有可能利用他的狡詐作垂死的掙紮。黃叔叔,我會打下他的囂張氣焰的。”
黃潔建議道:“我們暫時不說這些了,還是早點回麥士博那裏吧,他一定在焦急地等著我們的消息呢。”
夢龍回應著:“是的,我們是該回去了。”
李可也對黃潔說:“回去之後,我要先把我們救出那些科學家、抓住薛霸的消息告訴教授。”
在終結恐怖獵殺的日日夜夜裏,盡管所有的經曆都充滿著艱難、血腥與危險,盡管司馬嘯天與薛霸的凶殘、狡詐、貪婪和毫無人性,在對正義的恐怖威脅發揮到了極致,盡管司馬嘯天與薛霸利用陰謀詭計設下了一個又一個充滿危險的陷阱。但是,一係列恐怖的獵殺最終還是被夢龍和李可所代表的正義一方徹底終結了,這無疑是一件震驚世界的大事。
事實上,夢龍和李可還是非常憎恨司馬嘯天和薛霸所設計的恐怖獵殺中所發生的一係列具有震驚世界性質的事件。即使是在今天——在最終徹底終結了恐怖獵殺數小時後,兩人心中依然是感慨萬千,對於過去一段時間裏被一度擾亂了的生活,仍讓兩人感到焦慮、若有所失和憤恨,這些被罪惡的幽靈嚴重踐踏過的地方,畢竟是祖國母親神聖不容侵犯的軀體的一部分。兩人曾在祖國母親懷抱裏度過了非常愉快的時光,隻是由於司馬嘯天和薛霸設計出了恐怖的獵殺,兩人的生活才被徹底改變了。在安格圭山,在天渤中海,在很多的城市,這些地方都曾留下過兩人的足跡。
這並不是泛指一般意義上的旅行,不,不是指平庸得毫無作為的足跡,夢龍和李可倆人留下的是一生中最值得紀念的一段閃耀出燦爛光彩的一個時刻,是一種境界,是一種超凡的心態,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東西。
司馬嘯天和薛霸所設計的恐怖的獵殺,曾千方百計地妄想置夢龍和李可倆人於死地。但是,在整個恐怖的獵殺中所有的陷阱中,夢龍和李可經過艱苦的努力,瀟灑而奇跡般地屢屢闖出了陷阱。當然,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以前的事了,今後夢龍和李可倆人還將繼續趕往哪裏,此時誰也不好回答,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極端暴力分子一天不在地球上消失,相似的恐怖的獵殺還會給兩人帶來煩惱,還會令兩人竭盡全力地去迎接罪惡的挑戰。而經過這一階段的艱苦磨煉,夢龍和李可倆人的思想有了一個質的飛躍,他們成熟了,並擁有了成功。此時此刻,一切的成就都將屬於他們,屬於一切幫助他們成功的人,他們同整個恐怖的獵殺中所滋生出的危險的陷阱,經過了殊死的較量——同司馬嘯天和薛霸的較量,最終才取得了曆史性的勝利。這得來不易的勝利隻屬於此時此刻,不是以往,也不是未來,是一種微妙的跨度超越了時間的概念。
夢龍和李可倆人分別透過飛行器的玻璃相視而笑,兩人在一起感受勝利的喜悅,繼續並排駕駛著飛行器向麥士博居住的別墅飛去。此時他們心裏也在想:今後不管做什麼事,都要以更高的激情,更艱苦的努力,更嚴格的要求,向人生道路上迎麵而來的未知命運挑戰。他們也同時感到:過去的種種經曆已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昨天,屬於往昔,已經不再歸我所有。過去了,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今後的一切都將重新開始。
當黃潔走進客廳的時候,這才有機會問夢龍和李可:“從安格圭山歸來的路上,我就沒有聽你們講一句話,不知在那段時間裏你們都在想些什麼?”
“哦。”夢龍先是哦了一聲,才接著說:“在司馬嘯天和薛霸他倆所設計的獵殺遊戲和獵殺風暴中,我同李可在其中所有的經曆就像過電影一樣,一幕幕地在我腦海中浮現,那真是生生死死處處凶險哪。哎,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都已經成為了往昔,我不知道我今後的人生軌跡是如何的。”
李可向黃潔送去一個甜甜的微笑,他接著夢龍的話說:“在這段同司馬嘯天和薛霸之間較量的短短的生活經曆中,有許許多多特別的經曆需要我認真地去審視。可我不想去重新體驗與此相仿的經曆,他們設計恐怖的獵殺簡直是對祖國母親尊嚴一種莫大的侮辱,我不允許這種侮辱繼續存在下去。通過這段難以忘懷的危險經曆,我也重新認識了我自己,這就是我一路上想到的。”
黃潔一本正經地說:“我一路上都很納悶,平時兩個總是唧唧喳喳的人怎麼都變得沉默起來了呢,現在聽了你們的述說,我非常理解你們此時此刻複雜的心情。人生之路並不總是一帆風順的,人生之路有時充滿泥濘與坎坷,有時也會有巨浪迎頭壓來,隻要站穩腳跟,什麼樣的風浪都能過得去,那是需要一種堅強毅力的。而你們的善良、勇敢、聰慧和無畏的性格,將決定你們的人生之路必將充滿陽光。”
麥士博從黃潔、夢龍與李可三人出發,一直等到三人勝利歸來,看現在的樣子還得再等三人靜下來,從眼前的情況看,再這樣等下去也是白搭,因為三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這時,麥士博清了清嗓子,意在提醒黃潔他們注意他的存在,然後他才說:“我已經等了你們快一天了,最低限度你們也該告訴我一些抓捕薛霸的情況吧。”
“教授。”李可含笑望著麥士博,並親昵地坐在麥士博的身邊,依舊把她那久聽不厭的聲音送給麥士博:“我和夢龍到了安格圭山南側基地外那塊巨石後麵先隱蔽起來,在機器人夢龍和李可的幫助下,乘薛霸一夥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的時候,我們像主人一樣大搖大擺地進了基地,在裏麵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就找到了關押那些科學家的房間。當時,我和夢龍首先除掉了房間外唯一的一個歹徒,隨後把那些科學家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後,我和夢龍又走進薛霸特意為我倆設下的陷阱中。您不知道教授,那陷阱具有千變萬化的、不可思議的神秘。我在那封閉式通道的冰麵上還跌倒過兩次呢,等我同夢龍會合後,這才向真正的陷阱中走去。實際上,薛霸是想要用那些特殊的子彈獵殺掉我們。當那道封閉式的通道在一霎間消失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正有十二個歹徒圍成一圈用衝鋒槍一樣的槍一齊向我和夢龍射來一陣陣子彈。那時我們確實很擔心,可喜的是您送我們的盔甲真的很神奇,盔甲沒有受到任何損害,我自己當然也就安全了。就在那些歹徒向我和夢龍猛烈射擊的時候,我們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首先把那十二個亡命徒交待了,接下來夢龍一槍擊穿了薛霸妄圖反抗的右手腕,我也向薛霸腿部射去一顆子彈。緊接著,夢龍又向紀恨天腿部射去兩顆子彈,我呢也向紀恨天的另一條腿射去兩顆子彈。教授,結果您猜怎麼樣?”
聽到這裏的麥士博興奮地說:“這兩個惡魔似的幽靈暫時還不至於玩完。”
“您說得沒錯。”李可興致勃勃地接著說:“而薛霸身邊的那些亡命徒一眨眼的工夫,全被機器人夢龍和李可給打發了。當時我看到薛霸和紀恨天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叫人從心裏解恨,這就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