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紙,紙鳶,我們走吧。”水寒一躍而下,對眾人崇拜的目光以及諸多少女暗送秋波的眼神絲毫不加理會,一如往昔般孤傲孤僻,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他很少展漏笑容。
“又讓你這家夥裝了一回,話說你怎麼可能以五段傲之力戰勝三位六段的強者呢?”呂漢紙在水寒身上捏捏碰碰,仿佛在打量外星人般,滿臉的不相信,但他確實就是五段,最終隻得無奈作罷。
三人行出不久,一名門童便找上他們,對著呂漢紙恭敬道:“大小姐,門主請你們三人過去,說是有事情要說。”
聞言三人都露出狐疑的神色,這會兒過去能幹什麼呢?隻好隨著他來到了呂門議事廳,進去之後隻見廳內已經坐了許多人,呂無鋒在首位,旁邊一個座位上坐著支係家主呂無銳,再旁邊則是三位呂家長老和諸多老輩人物,其次一些修煉有成的天才少年也在末席落座,如此陣仗肯定是有事情要宣布。
呂漢紙和紙鳶找了自己座位坐下,水寒環顧四周,卻發現竟然沒有自己的座位,因為自己已經十年未行走了,加上被認為是廢柴,在呂門內的地位一落千丈,就這麼尷尬的站在場中央,幾位長老以及眾多門人全都露出譏諷和不屑的神色。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趕緊給我到旁邊站著去!”呂無鋒對水寒十分不耐,冷冷開口說道。
水寒心下不忿,這不是當眾讓我下不來台嗎?就那麼站在場中央不動,開口道:“有什麼事就說,我就在這裏聽著。”
“你!好,那你就在那裏站著好了。”呂無鋒氣急,不再做聲。
“水寒師弟,還是找個位置坐下吧,這樣子多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影響很惡劣啊。”一個少年起身,神色似笑非笑的說道,卻哪裏有位置?分明是挖苦水寒。一群少年都忍不住小聲笑了起來。
少年成了全場關注的焦點,隻見他對呂無鋒行了個禮,呂無鋒微微向他點了個頭,這少年乃是支係的頂尖人物,名叫呂浩,呂無銳的弟子,至今已經突破七段傲之力,據說很快將要晉升八段,那樣就很有可能在二十歲前成為傲者,一旦成為傲者在門內地位就非同一般了。
“門主,我今次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要取紙鳶妹妹為妻,還望門主能夠答應。”呂浩麵帶微笑,在說話的時候不時將目光瞟向蘇紙鳶和呂漢紙,他實際上對於兩女垂涎已久,隻是呂漢紙乃門主千金,肯定不會答應,就隻有打紙鳶的主意了。
紙鳶聞言心下一驚,完全沒想到今天來居然是為了自己,同時她對於呂浩實在沒有好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這個嘛……”呂無鋒皺了皺眉,本來是不想答應的,因為紙鳶現在天賦也不錯,算是嫡係的一脈,這時候呂無銳開口了,道:“我看呂浩和紙鳶很是般配,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若就促成了這樁婚事吧?”
“漢紙,紙鳶,我們走吧。”水寒一躍而下,對眾人崇拜的目光以及諸多少女暗送秋波的眼神絲毫不加理會,一如往昔般孤傲孤僻,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他很少展漏笑容。
“又讓你這家夥裝了一回,話說你怎麼可能以五段傲之力戰勝三位六段的強者呢?”呂漢紙在水寒身上捏捏碰碰,仿佛在打量外星人般,滿臉的不相信,但他確實就是五段,最終隻得無奈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