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哭了良久,抬起頭看著水寒道:“水寒哥哥,你,喜歡我嗎?”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哀求。
“這……”
看到水寒語塞,紙鳶瞬間明白了,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水寒根本就沒往那方麵考慮,她當即掙脫水寒,朝著門外飛奔出去。
水寒心亂如麻,呆在當場,共工這時候突然顯化,拍了水寒一腦袋瓜子,罵道:“臭小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去追?”
水寒連忙奔出小院,結果在半路上被人攔住了,來人是個英俊少年,隻是麵上神色有些陰沉,正是方才在大廳內的呂浩,看著水寒,他冷冷的開口道:“廢物,勸你最好離紙鳶遠一點,門主都已經答應我了,再讓我看到你對紙鳶不清不楚,別怪我親自出手廢了你!”
水寒懶得跟這遂人一般見識,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到紙鳶,徑直越過他身旁,朝著前方奔跑。
“放肆!你居然敢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找死!”呂浩沒想到水寒已經是個廢物還敢對自己這般,真當還是十年前嗎?臉上瞬間憤怒,鏗的一聲抽出腰間長劍,其上吞吐著三寸長的劍氣掃殺向水寒。
水寒戰鬥經驗豐富,即便是在奔行的時候也充滿了警惕,見狀一個閃身避過當頭一劍,呂浩完全沒有料到水寒比自己低了整整兩段居然這麼敏銳,一時間臉上惱羞成怒,“該死的東西,死吧!”
呂浩說罷楊劍撲上,饒是水寒這麼冷靜的人,這會兒也憤怒了,正打算抽出匕首與之搏殺,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呂浩,大膽!你給我住手!”
兩人同時停下動作,回身側望,隻見一個清秀的少女往這邊跑來,正是呂漢紙。
呂浩見到呂漢紙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惡意的表情,他對於清麗動人的呂漢紙可謂是觀察很久了,但他立刻壓製住了情緒,轉而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大小姐,你怎麼過來了?”呂浩麵掛自認為瀟灑的微笑,朝著呂漢紙打招呼。
“你剛才在幹什麼?你不知道水寒比你低了整整兩段嗎?居然以力壓人,有你這麼做弟子的嗎?”呂漢紙十分不滿,同時心下十分擔心水寒,因為她剛剛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呂浩揚劍劈斬,幸虧水寒躲避及時,不然換做別人肯定被一劍斬成兩段了。
“嗬嗬,大小姐想必是誤會了吧?我和水寒師兄剛才隻是在友情切磋而已,師兄你說是不是啊?”呂浩轉過身來麵對水寒,同時以嘴型傳音道:“不想早死的話就順著我說下去,敢告密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水寒心下冷笑,對於呂浩的偽君子行為十分不屑,同時覺得沒必要現在就和他鬧翻,畢竟他高出自己兩段,就算水寒全力作戰,也僅僅隻能拚成個平手。
‘就讓這廝先狂幾天吧,距離大選還有三個月時間,我要趁這段時間趕緊提升修為,到時候再算賬也不晚!’
紙鳶哭了良久,抬起頭看著水寒道:“水寒哥哥,你,喜歡我嗎?”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哀求。
“這……”
看到水寒語塞,紙鳶瞬間明白了,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水寒根本就沒往那方麵考慮,她當即掙脫水寒,朝著門外飛奔出去。
水寒心亂如麻,呆在當場,共工這時候突然顯化,拍了水寒一腦袋瓜子,罵道:“臭小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