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薑阮反抗。
男生薄涼中夾雜著濃濃的報複的吻席卷而來,將她椅在椅背上,近乎上不來氣。
中途的路程,薑阮隻記得那晚,車輛很少,一路無阻。
車窗湧進的風流壓抑著她,硬生生得讓她清醒了大半。
等到了公寓下車庫,她腦子還蒙著,她這邊車門就被一拉,一陣排山倒海她感覺自己都要吐了。
又被他扯在懷裏打橫抱,薑阮聽到電梯的聲音。
在電梯門一合住時,那種窒息感再次來臨。
一直等到“滴”聲,隨後又是開門聲。
屋內依舊一片漆黑,可有著夜盲症的祁肆卻能準確無誤的找到每一個地方。
包括。
懷中的人。
沃日!哥們你認真的啊!
薑阮被祁肆抵在了門上,她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他嗓音纏倦綿延,壓著晌,在耳側響起。
—“問你個事?”
—“想做女人嗎?”
薑阮呼吸一窒。
這兩句話像複讀機一樣一直在她腦中回旋,怎麼也消失不掉。
她滯滯的,背後是涼的門板,一路的風讓她意誌已經清醒:“你,怎麼不忍了?”
以前的祁肆整個就像一個忍者神龜。
沒開燈,薑阮看不清他表情,隻得認出他大體輪廓。
黑暗中,越發立體,目光灼灼直盯她。
聲音有些狂有些躁。
“不想忍了。”
他依舊盯她。
“不回答當你默認同意了。”
薑阮:“……”
我說我現在還懵你信嗎?
一片寂暗,周圍靜的可怕。
靜與動結合
—
“王八蛋。”
“臭男人。”
“大騙子。”
“祁肆你以前是個龜,現在就是一個狗。”
祁肆擦拭她臉頰上的汗水:“你是我心肝小寶貝。”
薑阮狠狠往後翻了個白眼。
至今想不通為什麼祁肆突然想通了。
她真的困了,明天還要回趟家,暈死了。
“祁肆!”
“在呢。”
剛才心情還那麼差,突然一下子心情好到爆。
薑阮懷疑他是不是精分了。
“大騙子。”薑阮又罵了他一句。
這時候的祁肆是一點也不惱,由著她。
—
隔日。
兩人是被電話吵醒的,薑阮迷迷糊糊的整個人因為昨晚酒喝多了頭疼的抬不起來,
伸手推了推旁邊的祁肆,含糊的叫他:“電話…吵死了。”
祁肆比她還佛係,睡覺可以雷打不動,翻了個身捂住薑阮耳朵:“聽不到聽不到。”
手機離薑阮實在太近了,她煩躁的閉著眼睛一頓搜索終於拿到手機。
睡著覺腦子犯二,直接把手機往旁邊牆上一扔。
“砰”
終於沒了聲音。
薑阮心裏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