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侗浴衣也沒穿,光著身子跑進了臥室地道:“老公,我來了!”
楊文遠道:“你在洗什麼地方,洗那麼久?”
說罷,手就mō向了下麵。
等了這麼久,二人的情緒都醞釀得差不多了,很快就成為一體。
現在,楊文遠在姚侗身上也越來越“放肆”了,隨著情緒的高昂,楊文遠又喊起來了,依然是那句“姚侗,我X你的X!”然後動作越來越jī烈,終於噴發,再掙紮了那麼幾下,趴倒在她身上,氣喘如牛。
等楊文遠恢複了一些,才從姚侗身上下來,平躺下,說了句“對不起”。
她知道他說的“對不起”是什麼意思,他向她發過誓不再卻屢屢違背。
姚侗心裏一酸,委屈地哭了。
楊文遠心裏也有些慚愧,伸手撫mō著她的身體聲道:“是我不好。”
姚侗就返身抱住了他:“文遠,你真的愛我嗎?”
楊文遠也用力抱著她:“姚侗,我愛你,真的愛你!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你,有時候我可能會控製不住自己,那也是因為我太投入了,我太愛你了!”
姚侗道:“文遠,我也愛你!”
“姚侗,我會好好安排我們的將來,一切都jiāo給我,我們會有可愛的孩子,我們會有幾輩子都huā不完的錢,將來,我會送你和孩子出國,我們可以在國外享受最好的生活,無憂無慮地度過一生。”
聽了楊文遠這些話,姚侗有些害怕。
送她和孩子出國,在國外享受最好的生活,他一個七品縣長,怎麼才能做到?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個男人願意為他而瘋狂,這還是讓她感動的。
姚侗依偎在楊文遠的懷裏,道:“文遠,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大大方方在一起就好了。”
“會有這一天的。”楊文遠道,“我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跟洪xiǎo茹離婚。不過,我覺得離婚不是好辦法,搞得不好有麻煩茹的心思我知道,打死都不會同意離婚的。”
姚侗就急了:“那我怎麼辦?”
“別急啊,”楊文遠道,“總會有辦法的。”
姚侗緊貼在楊文遠口上,道:“文遠,我有時會很害怕。”
“怕什麼?”
“我怕,萬一被人發現我們二人的事,怎麼辦?”
“恩,我們盡量xiǎo心些。”
“我們經常在一起茹就沒有一點察覺啊?”
“她?她就是發現了也不敢怎麼樣吧?離婚?離好了。房子,孩子,都給她好了。”
“有一天我做了個惡夢,太可怕了!”
“夢見什麼啦?”
“我夢見洪xiǎo茹發瘋似的打我,追我,還突然就變成了一條母狗,要咬我這裏——”姚侗抓住楊文遠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真是嚇死我了。”
楊文遠就緊緊抱住姚侗,jī動地道:“別怕,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姚侗就忍不住哭出聲來:“文遠,我真的很怕,真的很怕!”
……
第二天上午,姚侗一個人去逛步行街,楊文遠則在“家裏”看了會電視,是一場NBA球賽,快11點了,才動身去白鷺賓館參加朋友的婚禮,新郎是市電力公司老總倪萬宏,當然,人家倪總是“梅開二度”。
倪萬宏的妻子得癌症死了。不到半年,倪總就辦喜事了,據說是“奉子”完婚,nv方比老倪歲,原來是壽險公司的營銷因為上mén做業務,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硬是說動了倪總,拿下了整個電力係統的人身意外險業務,倪總後來還號召手下員工學習保險員工的“敬業
卻不知道,“敬業不是想學就學得到的。當初,國內隻有一家保險公司的時候,保險員工也是談不上有什麼敬業jīng神的,後來,保險公司比銀行都多了,競爭變得極為殘酷,“敬業也就出來了。象電力公司這種獨家壟斷xìng行業,怎麼會產生敬業jīng神呢?
倪總盡管是二婚,人家nv方卻是“頭婚”,婚禮就辦得很風光,不光市裏領導來了不少,就是縣裏的書記、縣長也來了不少,大廳、包廂都包下來了,裏裏外外一百多桌。楊文遠這樣縣長級別的人,是坐在包廂裏的。
後來,在酒桌上,大家閑聊起來,有人說:“人生三大幸事,升官、發財、死老婆,倪總都攤上了,嗬嗬。”
還有人很認同:“倪總是有她原來那個老婆,嗬嗬,跟現在這個沒得比。”
當新郎新娘過來敬酒時,楊文遠目睹一對“新人”,心裏很是感慨:自己怎麼就攤不上這麼好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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