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晨陽正在修煉他的推雲掌。
胡晨陽已經習慣了在練功時東想西想的,而不是按玄青道長要求的那樣嚴格按心法修煉,為此他也困請教過玄青道長,道長道:“隻要你腦子裏不是想那些歪mén邪道的東西,無妨。”
這是引導,也是告誡。
胡晨陽就謹尊玄青道長的教誨,mō索出了適合自己修煉的方法:就是先按道長傳授的心法認真練功,差不多了,就開始放鬆,任由思維馳騁。有時候,一些新的想法和工作思路,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自行“跳”出來的。
此時,他想的更多的是磨石嶺,敲鍾的情景,在李金苟家的情景,開村民大會時的情景,孤寡老人的情景,陳大軍叫嚷著要開采石場的情景,都一一在腦海裏閃過,同時,也暗自提醒自己:“修路的五萬元,一定要盡快落實,有了這五萬元,李火根這樣老實巴jiāo的村支書,做事才有底氣。”
絕對不能讓磨石嶺的村民們失望!
……
早晨起來,飯還沒吃,胡晨陽就跟李火根商議村裏的工作。
胡晨陽問道:“陳大軍這個人怎麼樣?”
李火根道:“陳大軍不錯,可惜,他家裏有個癱瘓的老娘,被拖累了。”
聽李火根介紹了陳大軍的情況,胡晨陽道:“這是個人才!要想辦法讓陳大軍解脫出來,村裏要修路,肯定要就地取材,陳大軍當個爆破隊長,太合適了!”
李火根道:“村裏有個寡fù叫荷huā,是我侄媳fù,我做做她的工作,看看她願不願意幫著照看陳大軍他娘?”
胡晨陽道:“這樣好!我還有個想法:村支部能不能改選,讓陳大軍當個支委?”
李火根道:“行,村治保委員早不想幹了,就讓大軍進支委。”
吃過早飯,胡晨陽叫了李火根、萬鋼和阿柄去陳大軍家。來到陳大軍家,陳大軍正在劈柴。
見了胡鄉長,陳大軍很是jī動,不知怎麼地就給胡晨陽敬了個軍禮!
胡晨陽就笑了,道:“大軍,我來看看你母親。”
進了陳家,陳大軍的母親躺在神誌還清楚,就是身體癱了,家裏有這種病人,是最不幸的,病人活著痛苦,也拖累家人。
看過陳大軍母親,大家在院子裏坐著。
胡晨陽問道:“大軍,村裏要修路了,高興吧?”
“高興!”陳大軍道,“我昨晚都高興得睡不著哩。胡鄉長,李支書,你們放心,我一定積極參與修路,我不會忘記自己是個**員,不會忘記自己曾經當過兵!”
“好!”胡晨陽高興地說:“不愧是當過兵的!”
然後,胡晨陽衝李火根點點頭:“李支書,你來告訴他。”
李火根道:“大軍,剛才,我跟胡鄉長商量了幾件事,第一件事,改選黨支部,準備讓你擔任支委;第二件事,村裏要修路,讓你擔任爆破隊長和突擊隊長;第三件事,我想讓荷huā幫你照看你娘已經同意了,就看你的意思了。”
陳大軍很j前二條,我都聽李支書的。第三條是個好nv人,我就怕拖累她?”
正好進來了,聽見陳大軍的話,道:“大軍,有你這句話,我今天就搬到你們家來!”
胡晨陽高興地說:“好,很好,你們二個都是活雷鋒。”
陳大軍嘿嘿笑道:是雷鋒還差不多,我算什麼雷鋒?”
胡晨陽一本正經地道:“哎,她幫你,你娶她,讓她幸福,你也是雷鋒。”
大家都大笑!
胡晨陽又想起了賀紅yù,心道:“我也是雷鋒。”
……
村裏的老七叔已經七十來歲了,身子還tǐng硬朗。
胡晨陽下山之前,特意來見了老七叔,還請他辨認了昨天從李金苟家背簍裏拿出來的那株
老七叔一看這個草啊,山裏多得是。”
胡晨陽就問:“這叫什麼草啊?”
老七叔道:“我們都叫他這種草大都長在山上背yīn的地方。”
胡晨陽就想起,自己xiǎo時候上山砍柴,好象是見過這種草的。這就是說,這種草,不光是磨石嶺有,別的地方應該也有,至少胡家坡附近山上也是有的。
說到這草有什麼作用,老七叔說:“沒聽說它有什麼特別的作用,不過,也難說,是草都是yào,也許真有什麼用?”
下山時,胡晨陽還真就留心了一下,山溝處甚至石頭的岩縫處,到處生長著這種胡晨陽就采了一些,阿柄也要幫著采,胡晨陽卻道:“行了,有一點就行了,不用那麼多。”
胡鄉長不說采這草幹什麼用,阿炳也就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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