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東說的話,張好古一個字都不相信,從潘家園淘換來的,你以為潘家園的那幫老蟲都是傻子啊,這樣子的寶貝居然是從他們的手中溜了出來,這樣子的事情是難以置信的。
但是,張好古再追問下去的話,那就是真的壞了規矩了。
既然是錢要到手了,而且也看的出來聚寶閣不是那麼容易衰敗的。單單是說王海東在自己逼債的時候那份從容的應對,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較的了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說了幾句場麵上的話,領著兩個朋友就離開了。
走出聚寶閣約有五十多米,這個時候張好古才沉下臉來說:“老李,這個事情你怎麼樣看,本來以為聚寶閣氣數已盡,但是沒有想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這個王海東不但滑的像個泥鰍一般,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是那出來了一片鈞瓷,這可是回龍觀重新開張二十多年來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事情啊。”
這兩個一直跟著張好古,而自己重來不說話的人都是張好古在外麵結交的同行,個子比較高的姓李,名慕白,取羨慕李白的意思。是一個倒賣青銅器的文物販子,當然偽造的青銅器才是老李的主要業務。
另外的一個姓蘇名西坡,是蘇東坡的鐵杆粉絲,字畫作偽是一絕,在行裏麵也是大大的有名的。
李慕白想了想說:“這個事情確實是比較蹊蹺,我和西坡兩個人還打算盤下來聚寶閣在這裏開一個鋪子呢,這小子眼神中的自信就不是一般的人比的了的。對了,他是什麼來頭,好像我看你對他還是比較忌憚的。”
張好古看了一眼遠處的聚寶閣說:“這地方可是一塊寶地啊,紫氣東來,旺財的風水。回龍觀古董市場很多的人都心裏麵惦記著這個鋪子呢。
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沒有人敢下手嗎?別說是這些同行,這聚寶閣兩個月沒有交稅費了,但是為什麼上麵一直沒有動靜,不是他們看不見,就算是看見了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要不是老陳正好欠了我的錢,我也不敢過來。王海東的父親是我們江流市的天。”
聽到這裏的時候,李慕白不說話了。江流市的天,這話已經是說的非常的明白了。
匆匆的跟著張好古離開,再也是沒有望聚寶閣哪怕一眼。
錢是賺不完的,但是如果是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和找死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王海東確實是有點為自己的那片鈞瓷感覺到惋惜,畢竟這件鈞瓷瓷片是他收上來的第一個比較有價值的古董,現在送出去的話,多少心中有點難受。
十分鍾後嗎,王海東歎息了一聲說:“算了,在這事情就當我破財免災吧,”
說到這裏的時候,王海東的手拍向了東麵牆上的古董架子。
在王海東感歎的時候,一道道電流順著古董架子就鑽進去了。
異能,這就是王海東的異能,一道道藍色的閃電瞬間把古董架子給檢查了一遍。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這些閃電顯然是發現了什麼。
王海東感覺到這個古董架子裏麵居然是有暗格,類似於保險櫃的那種存在。這在古代是非常的流行的一個珍藏自己的寶貝的方法。暗格,難道裏麵會有什麼樣子的寶貝不成嗎?
因此,這個時候王華東走過去,一遍走一邊順手把一件青銅斧頭給拿出來,找準了地方幹淨利索的砸了下去。
當然他是不敢太用力的,要不然的話,萬一傷到了裏麵的寶貝就不合算了。
三兩下,暗格被打開了。裏麵的空氣渾濁不堪,打開以後一陣迷霧噴湧而出,顯然這物件是有日子沒有被發現了。王海東從暗格裏麵逃出來一件粉彩鼻煙壺瓶子和一封書信。
瓶子是乾隆年間的正宗官窯燒著的福祿壽三星。仔細看這鼻煙壺,王海東手中一道道電流從指冒了出來。頓時關於這件粉彩鼻煙壺的情況就展現了出來。造辦處負責製造的為乾隆皇帝把玩的鼻煙壺。
官窯的精品,而且,因為是為皇帝一個人造東西的,因此,宮裏麵的造辦處在製作瓷器的時候就不計成本,隻要是稍微有一點瑕疵的那就直接的打碎掉,隻有真正的精品才能夠送到皇宮裏麵為皇帝一個人把玩。
而且,王海東仔細的觀看這件粉彩鼻煙壺,卻是吃驚的發現了一件十分驚奇的事情。這件粉彩瓷器居然是采用的傳說中的金絲描線的手法燒製而成的瓷器。粉彩是一種釉上(在瓷胎上)彩繪經低溫燒成的彩繪方法。
粉彩也叫“軟彩”,是釉上彩的一個品種。所謂釉上彩,就是在燒好的素器釉麵上進行彩繪,再入窯經攝氏600度至900度溫度烘烤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