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要說格言,人類進化史在很大程度上是一部利益紛爭史,小到個人,大到國家,進進出出,來來往往,其實這都可以說成是一場激烈的博弈鬥爭。任何一個利益集團中的個體,其行為都具有多種策略選擇,而不同的選擇所帶來的收益與付出的成本也會有所不同。常識性的東西讓人生厭,又需要反複提醒。如同曆史反複倒帶,悲劇一再輪回。鳥為食來,人為利往,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利益博弈的結果,這一點不用裝清高,也清高不了,因為它是曆史的常態。很多時候,不能因為我們讀了幾本聖賢書,心裏揣著幾分真善美,讓自己處於香氣繚繞的氛圍之中就羞於提及。人民群眾創造了曆史,可福利卻被利益集團所占有,人們選擇遵守規則是為了能夠獲取自己應得的那部分,甚至不惜手段攫取別人應得的那部分。單個的個體之間往往隻重視眼前利益或局部利益,這也是潛規則為什麼會成為某些人在生存路徑選擇時的第一選擇。
當曆史步入一個新舊秩序交替的十字路口,規則所帶來的影響力達到足以使當局者舉步維艱的時候,利益這鍋湯在被人為地煮沸後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這種反應所帶來的直接後果,要麼規則隨之滅亡,要麼徹底清除某一規則。很多時候,規則體係裏的個體會形成抱團,以使得集團內部成員在一番博弈後,達到一種利益均衡。作為置身其間的理性個體,他們往往會選擇那些使雙方利益最大化的均衡策略。對於中國曆史而言,博弈雙方在大部分時間段裏都在玩一種刺刀見紅的零和遊戲。一方想吃掉另一方,一方的收益意味著另一方的損失,到最後博弈各方的收益和損失相加總和隻是一個空蕩蕩的“零”。對於局中人而言,被欲望之火煮沸的精神與肉體,也成了一副徒有其表的空架子。
曆史是人書寫的,準確地說是人性書寫的。人性是什麼?也就是人身上與性情有關的要件,是煉丹爐裏的那把火。曆史的演進過程,一再昭明,人生來就帶著社會的種種俗氣與遺傳賦予的種種缺陷,在這個世上掀風浪、造孽緣,釀苦果而不知悔改,撞南牆而不知折返。他們將權力視若神明,一聲芝麻開門,欲望滾滾而來。有利益就有你死我活的鬥爭,有鬥爭就有或明或暗的規則,有規則就有權力尋租。比如說,官家集團的當家人在權力的運行過程中,都會把任人唯賢,以人為本擺在台麵上,但是人都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生來就知道布衣暖、菜根香、故人親,這就很容易形成誰忠誠,誰跟自己交情深就用誰的潛規則。對於權力者而言,要實現自我的發展壯大,又舍不掉“任人唯賢”這根金線,線上是顯規則,線下是潛規則,各遵守到什麼程度,這就涉及到誰比誰更適合的問題,或許這一秒是潛,下一秒就是顯。如果完全走“潛”字路線,很有可能自己的權力王國有一天會因人才凋敝而走向衰亡。可是作為生命個體,在權力的運作中完全不摻雜一絲感情色彩,也不符合人的本性,有可能成為真正的孤家寡人,這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在這種情況下,那些精明如曾國藩之流,也隻有通過明暗兩條線的博弈來求取和諧。翻閱中國曆史,曆史上一些能夠強大的帝國,基本上都達到了人性和製度之間的博弈均衡。
在中國人多以為“當下就是現代性,我們就在這裏跳舞享受”的時候,我希望自己能夠從曆史老人那裏借來“奧卡姆剃刀”,用我一麵之辭的偽深刻發出一串串曆史拷問。
我又要說格言,人類進化史在很大程度上是一部利益紛爭史,小到個人,大到國家,進進出出,來來往往,其實這都可以說成是一場激烈的博弈鬥爭。任何一個利益集團中的個體,其行為都具有多種策略選擇,而不同的選擇所帶來的收益與付出的成本也會有所不同。常識性的東西讓人生厭,又需要反複提醒。如同曆史反複倒帶,悲劇一再輪回。鳥為食來,人為利往,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利益博弈的結果,這一點不用裝清高,也清高不了,因為它是曆史的常態。很多時候,不能因為我們讀了幾本聖賢書,心裏揣著幾分真善美,讓自己處於香氣繚繞的氛圍之中就羞於提及。人民群眾創造了曆史,可福利卻被利益集團所占有,人們選擇遵守規則是為了能夠獲取自己應得的那部分,甚至不惜手段攫取別人應得的那部分。單個的個體之間往往隻重視眼前利益或局部利益,這也是潛規則為什麼會成為某些人在生存路徑選擇時的第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