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你又在欺負新來的人了。你潔癖的毛病也該,改一改了吧。伯父看你平時閑在實驗室,怕別人說閑話,特意安排了一個成績比較高的實習生給你,你不要把人再氣跑了。”傅衍扭過頭不再理會那個剛剛進來的男子,男子視若無睹的走到聽白身邊伸出手“你好,我是這家夥的朋友,是這裏的醫生,我叫蔣思文。”
“哦,你好,我是新來的實習生。我叫聽白。”
“恩,我知道。不要再重新買過了,今天你剛剛來給你接風,我請客。走吧傅衍,我們去你經常去的那家。”
傅衍雖然顯得不太願意去,但蔣思文死纏爛打,最後還是跟著聽白他們上車。去了那家他經常去的餐廳。“聽白,我和你說平時不要太慣著婦炎潔了。他那個毛病就是別人慣的。”
聽白聽到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嘴角已經止不住勾起一道長長的弧線,在後排的傅衍臉變得更黑了。餐桌上蔣思文依舊在談笑風生,聽白偶爾回應,一邊微笑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傅衍。而傅衍隻是默默地吃著自己專有的飯菜,看起來是如此的和諧安逸。
可是回到實驗室後,“去吧實驗室整理一下,你也知道我有潔癖吧。今晚打掃完再去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實驗室。留著聽白望著滿桌的瓶瓶罐罐。
2015年8月11日
“趙聽白,現在起床到湖北路的七七酒吧來。”
“.......你是誰啊?”,“我現在還在工作呢,不要打擾我。”
“我是傅衍,我是你的指導老師。”
“哦,好我現在就過去。”聽白雖然嘴裏這麼講著但心裏想著,那家夥打底這次又要我幹嘛。
到達七七酒店,聽白發現酒吧的門口早就被警察用隔離帶給圍住了。聽白在門口望了半天沒有找到傅衍半點蹤跡,無可奈何地掏出手機“你在哪裏,我到了。”
“你進來,和門口的白癡說是傅衍的助理。”
“哦,好。”聽白喘著氣走到酒店門口,告訴他們自己是傅衍的助理後。警察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了她一眼,拉起隔離帶放她進去。原先本來應該昏暗的酒吧燈光明亮,到處都是警察,聽白一臉迷茫。這時一位女警察朝著聽白走過來“你就是聽白吧,傅博士等你很久了。”
聽白眉頭緊鎖“你怎麼知道我是聽白的?”
“傅博士說等一會會有一個穿白色衣服,但頭發亂七八糟,一臉迷茫的人出現。把她帶過來。”
“哦。那這裏發生了什麼?”
“有一個女子在這裏被殺了。一般出這種事我們組長就會打電話給他,自從第一次他幫助我們組長破案後,他就是我們的名譽顧問。那一次也不知道誰給他的消息,從那一次以後每次隻要一有案子,組長就打電話給他。不知道是要感謝那個給他消息的人,還是.....”
不知不覺聽白她們已經走到了案發現場的門口。“你把隔離服穿上,然後再進去。”聽白點了點頭,眼睛卻不住地往案發的包間那看去。這個包間處於整間酒吧比較靠後的位置,是間小包間,但也足夠寬敞。再走幾步就可以到洗手間,看來是一家不錯的酒吧,可惜了發生這種事,生意一定會受很大的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