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往包間裏走去。幾位刑偵警察正拿著專業相機,記錄案發情況。而傅衍正在整個包間內走來走去,好像在尋找著些什麼。
“你來了。你是醫學院的學生應該見過很多屍體,從現在開始做我的助理吧。帶筆和紙了嗎?”
“急忙,出來沒有帶。”
“王警官把你的筆和紙給她。”
“我記這不就好了嗎!”聽白看得出雖然這個王警官一臉不耐煩,但是眼裏更多的是無奈。傅衍斜眼看了王警官一眼,“嗨...,小妹拿著”,說著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把筆和一本本子放到了聽白的手中。傅衍看到聽白打開本子後,才慢慢走到屍體的旁邊。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術用刀,用右手扶著女屍的手背,用手術刀輕輕地劃開了女屍的胳膊,血液慢慢地流了出來。又抬起女屍的手聞了聞,慢慢地放下。撥開屍體的頭發看了看,才慢慢地站了起來。抽了幾張包間桌子上的紙包住手術刀,像手上的橡膠手套是垃圾堆成的一樣,別過頭把手套輕輕地拿下,放到紙巾裏。
“死者全身僵硬,切開血管後,血管內的血液緩滴,周圍的組織紅染,加上身上的屍斑分布來看,可以推測是昨晚8點多死亡。背側有多處刀傷,手肘和膝蓋有擦傷,但背側的刀傷過於整齊幹淨,明顯是死後才補上去的。要麼是泄憤,要麼就是想博取關注度。隻有脖子那處才是致命傷.。後背和一側手肘有泛黑的情況,說明死體有被搬運過。”
“你怎麼又來這裏了。”這時衝進了一位女子,雖然身穿警服但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豔反而給她平添了一絲英氣。
“沒有我,你能解決這個案子嗎。”
“可是.....”聽到傅衍的話,原先質問的語氣慢慢變得有一絲底氣不足。
“就算是你們,通過這麼久的時間也應該把死者的資料搞到了吧。不要廢話快給我,如果你不想這起案件再被當做謎案,讓罪犯逍遙法外的話。”女子看了一眼傅衍旁邊的聽白,從手中拿出一個文件夾,傅衍一看到二話沒說就搶了過來,“走。”拉著聽白走出了酒吧。留下一堆無可奈何的警察呆呆地看著走出兩人。
走出酒吧的傅衍伸手攔下了一倆的士,聽白也跟著坐了進去。聽白坐在傅衍的旁邊,看到剛剛躺在包間中的女屍叫李慧穎,職業記者,父親常年待在國外,母親在去年因病過世。平時在報社中負責社會版麵。白天要是接到任務安排或接到舉報會到現場采訪,沒事的話就會在辦公室寫稿,一般晚上6點左右下班。
傅衍一轉頭就看到聽白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手上的文件,眉毛一抬。轉回頭,繼續翻看手中的文件。一會功夫,他們兩已經到達報社門口。傅衍邁開長腿走上報社,聽白則清理傅衍留下的麻煩——的士的車費。聽白付完錢跟著傅衍上去時,他已經在詢問報社的職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