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哪邊走?”曲堯抬眼環視一周,背後就是那杯環山包圍的蛇窟,好不容易逃出來,肯定是不能走那邊了。但是其他三個方向都是一望無際,也不知道哪邊可以通往盆地。
“看那邊!”這時,殷盈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有房子!”花葫蘆和曲堯立刻注意,果然在一處小山坡上,看到了一間土房。顏色與荒原的顏色幾乎融為一體,很難分別。
“怎麼可能?”花葫蘆驚道,“這裏竟然有人居住。”
“你不是說荒原本來就有人嗎?”曲堯笑著說道。花葫蘆一愣:“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修真者?”
曲堯點點頭,道:“極有可能!”說著領著兩人直接向著土房飛去。在接近土房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土房周圍有一層力量結界。感覺到力量結界,曲堯停了下來。
“怎麼了?”殷盈問道。“有結界。”曲堯說道,“不敢輕易靠近,恐是陣法。”
“什麼是結界?”殷盈問道。
“和戰魂的力量屏障差不多,但是要強大很多!”曲堯解釋道,“往往有結界的地方就有陣法。修真者的陣法十分神奇,貿然進入陣法,會有生命危險。”
“修真者的手段還真是神奇!”花葫蘆感歎一聲,“那照你這麼說,這裏肯定是修真者的住地了?不會這麼寒磣吧!”
“也許人家高人,喜歡玩清心寡欲呢?”殷盈說道。
“來者何人?”三人正在爭論,突然一個聲音從房子裏麵穿了出來。
“果然有人!”殷盈感歎一聲,盯著那土房。曲堯作揖道:“前輩,晚輩等人誤入荒原,迷失了方向。希望前輩能為晚輩三人指引離去的方向。”
“你是修真者,何來誤入荒原!”聲音中透著不屑,“不過以你這修為,到了這裏竟然還活著,確實是幸運得很。”話音落下,三人隻覺得周圍的景色一陣晃動,似乎有一浪浪水波蕩開。接著就進入了一個大院。麵前出現一個黃色的小亭,亭子裏麵坐著一個白發老者,一身白袍更添了幾分神聖。
用鶴發童顏來形容老者絲毫不過,眉心的一點銀白色的飾文不知道是故意點上去的,還是什麼象征。
“前輩……可是修真者?”曲堯猶豫著問道。
“你連我是不是修真者都不知道,不知道是如何修煉到現在的程度的。”老者淡淡的說道,“你們身上帶著濃厚的大蛇氣息,可見你們是從蛇窟出來的。以你們的實力,能從蛇窟逃出來,卻是需要幾分運氣。”
“你這個老頭,誇我們兩句要死啊?”殷盈不滿地說道,曲堯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無可置疑。但是在這個修真者口中,曲堯被扁的一文不值,如何不讓她動怒。曲堯大驚,隻見老者眉頭一皺,一股龐大的威壓直壓三人。曲堯隻感覺那股威壓將自己完全壓製住,連動彈一下都不可能。
殷盈則是被這股威壓彈飛出去,倒在遠處的地上,一口鮮血吐出。
“我們往哪邊走?”曲堯抬眼環視一周,背後就是那杯環山包圍的蛇窟,好不容易逃出來,肯定是不能走那邊了。但是其他三個方向都是一望無際,也不知道哪邊可以通往盆地。
“看那邊!”這時,殷盈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有房子!”花葫蘆和曲堯立刻注意,果然在一處小山坡上,看到了一間土房。顏色與荒原的顏色幾乎融為一體,很難分別。
“怎麼可能?”花葫蘆驚道,“這裏竟然有人居住。”
“你不是說荒原本來就有人嗎?”曲堯笑著說道。花葫蘆一愣:“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修真者?”
曲堯點點頭,道:“極有可能!”說著領著兩人直接向著土房飛去。在接近土房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土房周圍有一層力量結界。感覺到力量結界,曲堯停了下來。
“怎麼了?”殷盈問道。“有結界。”曲堯說道,“不敢輕易靠近,恐是陣法。”
“什麼是結界?”殷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