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戰魂的力量屏障差不多,但是要強大很多!”曲堯解釋道,“往往有結界的地方就有陣法。修真者的陣法十分神奇,貿然進入陣法,會有生命危險。”
“修真者的手段還真是神奇!”花葫蘆感歎一聲,“那照你這麼說,這裏肯定是修真者的住地了?不會這麼寒磣吧!”
“也許人家高人,喜歡玩清心寡欲呢?”殷盈說道。
“來者何人?”三人正在爭論,突然一個聲音從房子裏麵穿了出來。
“果然有人!”殷盈感歎一聲,盯著那土房。曲堯作揖道:“前輩,晚輩等人誤入荒原,迷失了方向。希望前輩能為晚輩三人指引離去的方向。”
“你是修真者,何來誤入荒原!”聲音中透著不屑,“不過以你這修為,到了這裏竟然還活著,確實是幸運得很。”話音落下,三人隻覺得周圍的景色一陣晃動,似乎有一浪浪水波蕩開。接著就進入了一個大院。麵前出現一個黃色的小亭,亭子裏麵坐著一個白發老者,一身白袍更添了幾分神聖。
用鶴發童顏來形容老者絲毫不過,眉心的一點銀白色的飾文不知道是故意點上去的,還是什麼象征。
“前輩……可是修真者?”曲堯猶豫著問道。
“你連我是不是修真者都不知道,不知道是如何修煉到現在的程度的。”老者淡淡的說道,“你們身上帶著濃厚的大蛇氣息,可見你們是從蛇窟出來的。以你們的實力,能從蛇窟逃出來,卻是需要幾分運氣。”
“你這個老頭,誇我們兩句要死啊?”殷盈不滿地說道,曲堯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無可置疑。但是在這個修真者口中,曲堯被扁的一文不值,如何不讓她動怒。曲堯大驚,隻見老者眉頭一皺,一股龐大的威壓直壓三人。曲堯隻感覺那股威壓將自己完全壓製住,連動彈一下都不可能。
殷盈則是被這股威壓彈飛出去,倒在遠處的地上,一口鮮血吐出。
“前輩饒命!”曲堯和花葫蘆同時驚道,“小女娃不懂事,得罪之處還望前輩海涵!”
“罷了!如她這般沒見過修真者的凡人,說出這樣的話也並不稀奇。”老者緩緩從地上站起來,這時曲堯才看到他的赤著雙腳。緩緩從亭子裏麵踏出一步,隻一步,曲堯就看到老者出現在自己麵前。
老者深深地看了曲堯一眼,道:“你去扶她起來。”說罷轉頭看向花葫蘆,雙眼停留在花葫蘆手中的酒葫蘆上。“你是戰魂?”花葫蘆立刻點點頭,與曲堯在一起的那股氣勢完全沒有了。
“你與斷劍門是什麼關係?”老者繼續問道。
“晚輩不知道前輩口中的斷劍門是何?不知道是否是盆地的某個戰魂門派?”花葫蘆謹慎地問道。在一邊扶著殷盈的曲堯也聽到了老者的問話,一邊查看殷盈的身體,一邊思考。好在殷盈並沒有受傷,隻是體內的力量有點狂亂。
“以你的修行歲月,稱我為前輩實在不敢當!”老者輕聲說道,“斷劍門是一個修真門派,你手上的酒壺就出自斷劍門。別說你不知道。”
“這酒壺是一個女修真者給我的。但是我不知道她是否是您口中的斷劍門的人。”花葫蘆說道,“她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修真者,我能活到今天也完全是因為她。”
“靠著天雨露鎮住你體內的蛇毒,卻是有點浪費!”老者輕聲說道,“以你體內凝集的天雨精華來看,你中毒至少已經兩萬年。兩萬年前的修真者,恐是早已經飛升。而我隻修煉了三千年有餘。所以以你的修行歲月來算,應該算是我的前輩。”曲堯對老者的話十分驚訝,沒想到這個看似孤傲的老者,竟然能當著外人的麵承認自己是晚輩。
“修行界,實力強大者先行!”花葫蘆卑謙地說道,心中卻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沒想到修真者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就擁有這樣的實力,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了數萬年才修至魂獸期,還不及一個隻修煉了三千年的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