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不起,王總。其實我什麼也沒想。他說那就好。別把簡單的事情想那複雜。我給你帶來一筆錢。你拿著吧!算是編劇的稿費預支。你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我一看,床頭櫃上竟有厚厚的兩匝人民幣。他說,這是兩萬元,相當於一集劇本的稿酬。這已是相當可觀的,因為你還沒名氣哩。我說合同都還沒簽哩。還是等劇本寫出來,再給我稿費吧!也不知市場行情如何,我又是新麵孔,不知道電視劇拍出來電視台買不買帳。你們也不容易的。真的!在我心目中,您永遠是我的恩人。我會永遠把您像長輩一樣敬重。
他攤開雙臂,尷尬地一笑:“我有這麼老嗎?”我說您很年輕。但是在我心裏您的地位和我父親一樣高。他把一雙喝得微醉的紅眼睛睜得奇大:“美政,你這又不對了。你怎麼能把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大活人和你已經死去多年的父親相提並論呢?”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平日裏我與母親鬥智鬥勇的力量哪去了。我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垂著頭。我打算不再說一句話。因為我每句話在他那裏隻會錯上加錯。他說:“其實,你的小說寫的是婚外情,而且是官員的婚外情,這樣的東西,在國家廣電局是很難通過的。所以,我隻是從你的小說看上你的編劇潛質。我讓你參加明天的新聞發布會,是想讓你試試水,在其中參與當個編劇。你可以寫其中一部分,但完全由你承擔恐怕不行。你想讓你的小說紅起來,明天倒是一個機會。因為我請了很多媒體記者。我可以讓你在會上作個發言,講講你對《愛情紅綠燈》的創作體會。這樣,即使我暫時不買你的這部小說,你的名字紅起來了,倒是可以提升你的人氣,抬高你將來出書的版稅。”
“我,我……”我吱唔著,不敢看他。我想說,如果是這樣,我可能就不來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可一想到那一夜走紅帶來的滾滾金錢,又不能有絲毫的埋怨。
“你回去睡覺吧!我也累了。明天再說。”
他這樣地欲擒故縱,倒更讓我為難。“你很需要錢嗎?”他忽然走近我說,鼻子幾乎觸到了我的前額。我能聽到他急促的喘氣聲。濃重的酒分子在屋子裏上下翻飛,橫衝直撞。“是的,錢這個東西確實好。‘人皆嫌命窘,誰不見錢親’?”
他又扭頭逼視著我:“告訴我,你需要多少?”
“一百萬人民幣。”我脫口而出。
“太多了。”他反剪起手臂,踱開去,繞著我走了一圈,像市場上的販子看牲口的長勢,“可惜你已經有了男朋友。你知道我是喜歡處女的。”
“我就是處女。”我竟然想都沒想,衝口而出。我隻是說明一個事實,而在他那裏卻有另外的效果。
“那好!”他盯著我青澀的胸脯,輕輕擊掌,“我給你五十萬人民幣。買你今晚的初夜權和你處女作的影視改編權。如何?外麵可沒這麼高。因為你還是個美女作家。誰讓我也是作家呢?我們是惺惺相惜。”
我說對不起,王總。其實我什麼也沒想。他說那就好。別把簡單的事情想那複雜。我給你帶來一筆錢。你拿著吧!算是編劇的稿費預支。你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我一看,床頭櫃上竟有厚厚的兩匝人民幣。他說,這是兩萬元,相當於一集劇本的稿酬。這已是相當可觀的,因為你還沒名氣哩。我說合同都還沒簽哩。還是等劇本寫出來,再給我稿費吧!也不知市場行情如何,我又是新麵孔,不知道電視劇拍出來電視台買不買帳。你們也不容易的。真的!在我心目中,您永遠是我的恩人。我會永遠把您像長輩一樣敬重。
他攤開雙臂,尷尬地一笑:“我有這麼老嗎?”我說您很年輕。但是在我心裏您的地位和我父親一樣高。他把一雙喝得微醉的紅眼睛睜得奇大:“美政,你這又不對了。你怎麼能把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大活人和你已經死去多年的父親相提並論呢?”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平日裏我與母親鬥智鬥勇的力量哪去了。我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垂著頭。我打算不再說一句話。因為我每句話在他那裏隻會錯上加錯。他說:“其實,你的小說寫的是婚外情,而且是官員的婚外情,這樣的東西,在國家廣電局是很難通過的。所以,我隻是從你的小說看上你的編劇潛質。我讓你參加明天的新聞發布會,是想讓你試試水,在其中參與當個編劇。你可以寫其中一部分,但完全由你承擔恐怕不行。你想讓你的小說紅起來,明天倒是一個機會。因為我請了很多媒體記者。我可以讓你在會上作個發言,講講你對《愛情紅綠燈》的創作體會。這樣,即使我暫時不買你的這部小說,你的名字紅起來了,倒是可以提升你的人氣,抬高你將來出書的版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