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聞言出聲道:“你也別池姐池姐的叫,叫我清墨吧。”
“好的,池姐。”
清墨:“……”
隨便吧!
池清墨和陸溫臨幫助過安心,安喣後期住院的花費都是清墨和陸溫臨掏的錢。
安心一直把他們當成恩人。
清墨:“我沒你想的那麼嬌貴,醬豆子也許比大魚大肉好吃。”
吃飯時,清墨連吃了三個饅頭,證實了她確實不嫌棄醬豆子。
清墨吃飽喝足,問道:“安大姐,村裏辦喪事的那家,好像有個不太正常的女子,我看到她好像沒有舌頭?”
砰——
安心手一滑,碗掉落在地。
熊禾初迷迷糊糊沒睡醒這下徹底醒了,“怎麼了怎麼了,誰沒舌頭?”
大家齊齊看向熊禾初。
熊禾初打個哈欠,:“換個地方不習慣,昨晚睡得太晚,好困啊。”
清墨:“……”
昨晚最先睡著的就是熊禾初。
謝淩鄙視地:“你來度假還是來救你老大的?怎麼不困死你!”
“你這人怎麼這麼話。”熊禾初捋起袖子就要打謝淩,“想打架是不是?”
謝淩:“打就打,走,出去。”
院子太,不夠他施展身手。
熊禾初:“出去就出去!”
清墨聞言蹙眉道:“你們別鬧騰。”
熊禾初對清墨:“我們鬧著玩,別擔心。”
謝淩:“清墨,你放心,我會讓著她,不會死的太難看。”
清墨:“……”
謝淩和熊禾初狠狠瞪對方一眼,大步往外走。
“熊禾初。”
“謝淩。”
陸溫臨和水境同時開口。
熊禾初:“有何吩咐?”
謝淩狗腿似的笑著跟水境:“的在。”
陸溫臨和水境異口同聲:“坐下吃飯。”
熊禾初:“好嘞。”
謝淩:“收到。”
兩人齊刷刷坐下,低頭吃飯。
經過熊禾初和謝淩的鬧騰,安心緊張感少了很多。
她:“昨日安大叔的兒子去世,昨今明三都會辦喪事。”
“他家裏確實有個啞巴兒媳婦,我回來的時間不長,我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祥和村的人都姓安,有的外地媳婦才不姓安。
大家都姓安,又是一個村子的,都會論輩分喊人。
安大叔本名叫安學誌,在村裏的輩分不高也不低。
清墨語氣淡淡地:“他兒子正常嗎?”
安心十幾年沒回來過,她搖搖頭,“我記得正有時候智商很正常,長大後,我就沒見過他。”
安大叔的兒子叫安正有。
安心回來多日,村裏的男子很少出門,她就沒見過安正有。
不是清墨嫌棄神經不正常的人,而是正常人家怎麼會讓兒子娶一個又瘋又啞的女人。
吃過飯,清墨和陸溫臨去給安喣上墳,其他也跟他們一起去。
安心聲跟清墨:“我聽村裏人,安大叔兒媳婦的舌頭是被人割去的。”
在場的人聽力都很好,大家都聽到了安心的話。
被人割掉舌頭?
陶暖暖捂住嘴巴,怒火衝地:“誰這麼殘忍割掉人的舌頭?”
舌頭啊,不是頭發!
割就割!
安心聽不到陶暖暖的話,她眉頭緊皺,一臉憂愁。
熊禾初也被割掉舌頭的事情弄得火大。
她憤怒道:“一定是魂體所為,殺人不過抬手時放手間,幹嘛要這麼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