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體殺人很簡單,不過是動動手。
殺一個人很簡單,為什麼非要痛苦的折磨一個人。
池清墨不認為是魂體所為,她隻不過給了魂體一件衣服,魂體就放過了她。
這樣的魂體,心中必定存著善意。
池清墨問安心,“你知道誰割了她的舌頭嗎?”
安心回來的時間不長,村裏的老人已經去世,現在村裏主要都是剛成長起來的年輕夥子做主。
而安心十幾年沒歸家,跟本不認識他們,所以她了解的並不多。
安心搖搖頭,“我不知道,村子一到晚上就變得寂靜,鄰居都閉門不出,白每都有人辦喪事,大家都去幫忙,也沒時間在一起聊這些。”
農村唯一比大城市好的地方就是農村人熱心,鄰裏鄰外都認識,一家有事,全村幫忙。
而大城市,大多數都不認識彼此。
哪怕是合租的室友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見麵也不會一句話。
大城市是冷漠的代表,農村是熱情的代表。
熊禾初疑惑道:“我聽你們村子每個星期都有人去世?這是真的嗎?”
當地警方破不了這個案件,他們報給上級,上級領導認為是魂體所為,就請求815的支援。
陸叔才會來到祥和村做調查。
誰知這他失去了蹤跡。
安心:“是真的,昨正有沒了,距離上一個人死者的死亡時間,正好一個星期。”
祥和村人每都過的心驚膽戰,誰都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是誰。
“為什麼你們不搬出去?”熊禾初很不能理解既然留在村子裏是死,為什麼不離開。
安心因為她獨自一人,沒有牽掛。
她的兒子就葬在祥和村,她不想離開,熊禾初可以理解,其他人呢?
為什麼其他人還是在村子裏生活?
安心苦笑道:“沒用的,離開也沒用。”
熊禾初:“什麼意思?”
安心:“離開祥和村也會死,不離開也會死,兩者並沒有區別。”
清墨目光微閃,她看了眼安心。
安心衝著清墨笑了笑,“我回到村裏我才知道,自從村裏經常無緣無故的死人,大家都搬出去過。”
“可搬出去不久,有的會莫名其妙的死亡,就跟喣一樣。”
提及安喣,安心心情低落,那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熊禾初想打飛機上清墨所言,魂體的詛咒。
整個村子都受到詛咒,無論大家走到哪裏,都會死亡。
池清墨並未言,陶暖暖在清墨耳邊:“安喣從就不在祥和村,他為什麼還會受到詛咒?”
安喣從到大都在外地長大,沒回來過。
就算魂體有冤屈,魂體也不該傷害一個孩子。
孩子多無辜!
清墨目光微閃,緘默不言。
眾人來到安喣墳前,的土堆,周圍沒有多餘的雜草,也沒有多餘的雜土。
應該每都會有人來給安喣掃墳,他的墳墓才會如此整潔。
周邊的地裏還有一些新的墳墓,每個墳墓前都燒了一堆堆冥幣。
人這一生,來時一個人,死後也是一個人,不會帶走世間任何物品。